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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命令四号船到二号船不得靠近对方船队到两百步内,只在两百步到三百步之间用箭压制对方,消灭所有能看的到的活物。
孙世海看着越来越近的海坛岛战船,心里一阵狂喜,大声叫喊着让手下准备弓箭。不想,这时却从对方的船上射过来了一阵箭雨。看着自己手下的小弟们像下饺子一样的掉下海,孙世海怒吼着命令放箭,却无奈的发现自己的箭在半路上就落到了海中。看着自己的十条船被对方的七条船牢牢困在中间,而对方正有条不紊的将自己的手下当成靶子练手。最让人气愤的是,居然还有几个教头模样的家伙在现场指导着其他人的箭法,不时的几句喝骂被海风远远吹进孙世海的耳朵里,比被蚂蚁咬了还闹心。
远远的听着海坛岛船队的弓箭手互相点评的声音,孙世海又急又气,可是除了在船头嘣嘣跳之外几乎没有任何还手能力。这时,他船队中的其他人也认识到了眼前的局势。纷纷找着可以保命的地方躲闪。有几条船下舱的通道口被一群人挤的卡住了,上下不得。很多受了伤的船员躺在甲板上徒劳的哭喊着让弟兄们不要扔下自己。
一个被压抑了许久的大汉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怒火,大吼一声,提着手中的鱼叉狠狠的向对方投了过去,鱼叉还没落海,一去箭远远飞来,穿喉而过,去势不减,竟将那大汉带着向后扑了一扑,牢牢的钉在了身后的旗杆上。那大汉一时未死,手脚徒劳的挥舞着,嘴里不停的发出低吼声,血沫不住的向外喷洒着,那情景说不出来的凄惨恐怖。
又是一阵高声喊了过来,随着对方的命令,接连几艘船上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乖乖的落帆投降了。孙世海还没来得及反应,几个平日里被他打骂不已的小弟已将他牢牢按在甲板上捆了起来。
三艘护卫船押着俘虏跟在大队后面。其他四船迅速越过船队与二号三号船汇合。三下五除二将另外两船也缴了械。
许大勇和许操父子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面面相觑,连呼厉害。许大勇冲着高文举竖了大拇指笑道:“果然像贤侄所言,真理只在弓箭的射程之内啊。这孙世海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不想就这么窝囊的被活捉了。而且,十二艘船,竟无一漏网。最厉害的是,我们这边竟无一人受伤。太精彩了”
高文举笑道:“这幸亏了许叔这些水手技术过硬,交战过程中,始终保持着和对方的距离。再强悍的对手,这一边倒的战斗嘛,呵呵,也只有投降才有一条活路了。”
审讯过俘虏之后才得知,壶江岛现在只有老弱病残两百来号人马看守着大本营了。高文举马上下令,分出三百人来,就用原来孙世海的五艘座船奔袭他的老窝,力求将其一举剿灭。许操自告奋勇担任了行动的指挥随船出发了,副将冯敬业随他一起去了。其他人按原路线驶回海坛岛。
赶在日落之前,一行人顺利回到了海坛岛。第二天一大早,趁着许大勇安排人手卸粮和安排俘虏的空档,高文举叫上李连生带路,前去拜访赛鲁班。走到他的居所前面,就听得里面一阵杂乱的声音。高文举示意众随从不要发出声音,悄悄的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争论。
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道:“班头,你这不明摆着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我觉得高教头那刀和弓,只要我们用点心思,一定能够做出来的。”
另一个声音接道:“四叔,这不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人家的东西明摆着比咱的强嘛。咱这一个月里头,试了多少回了那弓身不是绷断了,就是变了形。这就说明人家这弓用的钢和咱的不一样嘛。更不用说这孟刀了。咱的炉火我估计都炼不化人家这钢。”
那个四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哼,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炼不化的钢。如果咱们手上有猛火油的话,不见得就炼不成。”
又有一个声音高声道:“我说老驴头,都这么多年了,你还忘不了那猛火油啊先不说现在搞不搞的到猛火油,只说当年要不是你们弄那猛火油,咱的水军能全军覆没吗你被烧成这样还不长记性啊”
四叔怒道:“少放屁水军失败那能怪的上猛火油吗本来,那油洒在江面上顺风顺水就把宋军烧掉了,谁料想人家用了火器把咱的油罐全都打爆在船上了。那是咱技不如人,能怪得上油的什么事吗”
几个声音乱七八糟的响了起来:“你这老驴头就是爱胡说,这世上哪有什么火器,要有的话,怎么不见别人说起再说,这些年来,咱们接战无数,何曾见过什么火器”
接下来的议题毫无涵养的偏离了原本的技术讨论,直接开始从n年前那场宋唐水军大战开始互相攻击了。越来越难听的言语惹的李连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怕惹的高文举不快,有心解释一二,却见高文举的一脸疑惑,嘴里喃喃自语,迈步向屋内走了过去。连忙快走几步,替他开道。
高文举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嘴里低声道:“明明记得火器是北宋中期才装配的部队呀,怎么几十年前就在战场上用过了难道有人提前穿越了”
李连生听不清楚他嘴里说的是什么,却见他面色沉重,还当里面人说的话使他不开心了,一个随从连忙高声喊了一嗓子:“鲁班头,高庄主来访”
只听见里面一阵嘈杂,乱七八糟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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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里面围着一张工作台站着的十来个人,高文举试图从人群中找到那位被称为“老驴头”的人。众人虽然没见过高文举,却早已知道他是海坛岛的大救星。看到李连生对他恭恭敬敬的样子,自然可以猜到他的身份。见他四下打量,不知所为保事,恩公驾临,却又是这副表情。一时之间,这些平日豁达的汉子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了。
李连生不知高文举在想什么,自然也不方便上前圆场,只是轻轻的抻了抻他的衣角,打了个眼神。高文举回过了神,忙对大家拱手示意道:“大家辛苦了,在下高文举,今天顺路来看看大家。不知哪位是鲁班头”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精壮汉子上前一步拱手道:“高庄主,李副将,两位有礼,在下便是鲁怀李。庄主驾临,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高文举笑道:“自家兄弟,用不着这么客气。我听大当家说鲁班头对小弟所制的弓颇有兴趣,不知道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大家这才安下心来,连忙将高文举和李连生让到会客厅。本来高文举便想当场解说一二,一想和人家还不太熟,万一引起误会就不太好了。便随众人到了会客厅。
一个简陋的草棚,一张十分结实的大桌,几张简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