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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折腾他,他也睡不着。”花花儿回答。
“谁让他与我们为敌呢。”蓝芳芳咬牙切齿的说道。它又想起了死于张谷手下的许搏。
“小姐,我突然觉得我们就是弱势群体。”花花儿忽然伤感地说道:“就像他们说的小摊小贩一样,老被人类驱赶。”
“人类是城管,不,应该称他们为球管。”蓝芳芳接着说道:“他们是管理地球的,什么动物都被他们驱赶。”
“那要怎样才能不被人类驱赶呢而且还能得到他们的爱护和理解呢”花花儿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它想改变这一切。
“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什么都听从他们的,什么都为他们的利益服务,还要会琢磨他们的心思,能逗他们开心,能让他们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二是等待他们建立蚊族自然保护区。”蓝芳芳说道。
“前者相当于宠物。后者简直是不可能。”花花儿觉得蚊族比较人轻言微:“连比我们有影响力的老鼠都还没建立自然保护区呢。”
“那就只有和他们竞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蓝芳芳说道。
“看样子,警察没把张谷当成犯罪嫌疑人看待。”看到刘语只打算让张谷失去一夜的自由,花花儿觉得没有达到预期目标。
“这人不得了。”已经有了如此铁证,刘语还打算放人,蓝芳芳不由得对刘语的判断力敬佩有加。
“今晚我们代替警察去审讯他。”花花儿气急败坏。
“现在就去”蓝芳芳同意。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它感到一阵恶心,又开始呕吐了。
“你”花花儿也开始有了反应。呕吐之后,它感到肚子隐隐作痛。
“先去补充点热量,看样子快生产了。”呕吐过后,蓝芳芳有气无力地说道。
两个产妇相互搀扶着向张谷靠近。吸食了张谷的血液后,它们飞到一个小水洼,繁殖后代去了。
在黑暗中,颜拯清拼命地奔跑着,漫无目的地寻找着通往光明的路径。他觉得自己坠落到了一个没有出路的深渊,他的前方似乎挂满了一幕幕黑布。颜拯清张开双手撕扯着黑布向前走,黑暗却始终跟随着他,永远扯不完的黑布。颜拯清失去了耐心,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许久,一阵歌声飘过。歌声似乎对颜拯清比较赶兴趣,它反复地在颜拯清的耳边回荡。颜拯清环顾四周,什么也看不到。但歌声似乎给了颜拯清希望,他挣扎着站了起来,继续前行。很快,歌声消失了,颜拯清又颓废地坐到了地上。这样持续了很多次后,颜拯清已经没有了走出去的信心了。可是,歌声仍旧会隔三差五地在他的耳边回荡。
这次,颜拯清又听到了歌声。和以往不同,这是听不懂歌词的歌声。他的心里顿时一阵激荡,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歌词,但是其婉转凄凉的旋律却早已深深地打动了颜拯清。只见他挥动着两只手,一边撕扯黑布一边朝歌声的发源地奔跑。颜拯清一定要找到能唱出这样的歌曲的人,他不停地奔跑着,直到累得爬到了地上。无论颜拯清怎么向歌声的发源地奔跑,可是感觉歌声仍旧和自己的距离未变。躺在地上歇气的颜拯清顾不上擦去额头上的汗,他在心里默记着该首歌曲的旋律。
这首歌曲要怎么填词呢颜拯清寻找心中可以依托的对象,可是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现在,他什么也回忆不起来了,他甚至忘记了曾经在自己的内心最深处留下爱与恨的人。这时,颜拯清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既熟悉又陌生,那个声音如一缕甘泉,流到了颜拯清的内心深处。那声音婉转动听,正在向他讲述着一个个凄美的爱情故事。那些故事似乎都曾经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和那声音一样,既熟悉有陌生。
夜深人静,熄灯后的医院里显得一片宁静。经过窗口的月光像一面薄纱,轻轻地透过窗口,分外温柔地铺在了病人们的身上。
这时,奇迹诞生了。躺在病床上的颜拯清忽然睁开了眼睛,当他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惊异。这是哪儿呢颜拯清环顾房间,里面没一个人。他慢慢地立起身体,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窗外是无尽的黑夜,夜风吹打着树叶,发出阵阵悦耳的声音。床头的桌子上有一个东西闪烁着幽蓝的光线,仔细看,竟然是自己的手机。忽然,颜拯清忽然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旋律在远方牵引着自己,他胡乱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手机,匆匆走出了房间。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医院里。颜拯清顾不得多想,他的脑海里仅仅只储存着刚才在黑暗中听到的旋律。
颜拯清走医院大门时,停下了脚步。他不知道该怎么走了虽然眼前是灯火辉通明的街道。
一阵微风吹过,颜拯清隐隐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他寻声走过去,哭泣声来自医院门外的一个角落里。那是一个被灯光遗忘的角落。
对方显然也发现有人朝自己走来,哭泣声顿时停住了。
“需要我帮忙吗”颜拯清在和对方有一段距离时停下了脚步。
“不需要”对方是个女孩,她迟疑了片刻,说道。
“我叫颜拯清,不是坏人。”颜拯清靠近对方,他觉得一个女孩半夜在外哭泣,肯定是有难事。
“你别过来”对方用惊恐的眼神注视着颜拯清。
“这”颜拯清不知如何是好,他停下了脚步,抬头环顾周围。不远处是一个花坛,花坛里种满了昙花,一朵昙花正慢慢地张开了花瓣,它即将绽放。颜拯清连忙转过头,对那女孩说道:“快看,昙花”
她没回答,但颜拯清看到她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花坛那边。爱花是女性的天性。
昙花默默地开放着,直到把一生最美丽的容颜展示在两人的眼前。
“昙花真美啊”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站在了颜拯清的身边观看昙花了。
颜拯清没说话,他似乎听到了花开的声音,也看到了花谢的前奏。
果然,刚才还是美艳无比的昙花很快就开始凋零了。女孩连忙上前,双手捧住将要坠落的花瓣。
“青春一去就不复返了。”颜拯清走上前对那女孩说道。他看到花瓣上竟然有几滴水珠,抬头一看,原来那是女孩流下的泪滴。
“你说,人是不是也和昙花一样”那女孩突然问道。
“不一样。”颜拯清回答。
“最终还不是要凋谢的。”女孩说道。
“虽然最终都会凋谢。”颜拯清解释:“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花,有些人不是花。”
“我听不懂。”女孩没理解。
“你以后会懂的。”颜拯清也没解释。
“你正在住院”女孩问道。她看到颜拯清穿着病人统一穿的服装。
“这”颜拯清无语。
“你得了什么病”女孩又问。
“这”颜拯清不知怎么回答对方,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却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你回去继续医治吧,祝你早日康复。”女孩以为颜拯清有难言之隐,所以也没有多问。
“我没病啊,大概是走错地方了。”颜拯清反问道:“刚才你为什么哭泣呢告诉我,我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