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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李丕年对苏始说道:“那我就给你揭揭乌奇凯的老底。他是个贼,他盗走了船长刚从海底得到的一本名叫萤吟录的书。而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这本书,懂吗”
苏始无语,毕竟乌奇凯的确是拿走了船长的萤吟录。
“我们已经通知了乌奇凯。他要和乌海那老东西一起来,为你和萤吟录的交换做个见证。”李丕年嘲笑苏始:“你应该感到很骄傲的吧,毕竟萤吟录这古董的价值不绯。”
“为什么要让他的父亲也一起来”苏始纳闷。
“也许是乌奇凯一个人不敢来吧。”李丕年得意地笑了。
“既然是要萤吟录,那你们为什么要伤害乌奇凯”苏始反问李丕年。她觉得这父子俩一起来,肯定是有原因的,而李丕年的笑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枪击之前我们还不知道有萤吟录这本书。”李丕年撒谎。
“除了书,还有其他的吧”苏始冷笑。
“当然了,还有现金。不管怎么说,你总比萤吟录那古董值钱吧。乌奇凯那小子即使再怎么混蛋,他也要感激你的救命之恩的。”李丕年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始,调侃道。
“我要和乌奇凯通话,如果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他是不会相信你们的。”苏始说道。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绑匪要让乌奇凯父子一起来呢难道是象刘语当初询问自己的一样,有人买凶得罪了歌迷还是当初在拍极限坠落时被陶导逐出剧组的演员的作为更可怕的是,难道这装有萤吟录的盒子里真的有咒语总之,从种种已经发生的情况来看,绑匪的最终目的很可能是要乌奇凯的性命。对了,更有可能的是针对他的父亲乌海想到了这儿,苏始决定无论如何要想办法和乌奇凯通一次电话。
“那是乌奇凯自己的事,跟我们可是毫不相关了。”李丕年说道。
“你们不是要萤吟录吗”苏始说道:“那书不在乌奇凯的身上。”
“就这点伎俩,你以为这样说就能蒙混过关吗”李丕年笑道:“要骗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在得知乌奇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后,我便极力劝说乌奇凯。最终,他有伤不方便,就同意由我携带萤吟录悄悄送回到船上去。所以,我们在半途抛下了负责保护我们的刑警刘语。之后,遭遇到你们的追击。在你们抓到之前,我就把萤吟录给藏了起来。”苏始不管李丕年相不相信,自个说道。
“是又怎么样别忘了,你还在我们的手里呢。”李丕年说道:“只要有你在,他们父子俩就逃不了。”
“我是说,我对那古董书不感兴趣。”苏始说道。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绑匪对乌奇凯父子的兴趣显然比萤吟录要大得多。
“你看了书里面的内容吗”李丕年又多问了一句。
“没看过,这书是属于船长的,我无权观赏。不过看样子很不错。”苏始说道。
“你没看过,怎么知道那书不错呢”李丕年问道。
“如果是本很差的书,能引起你们的注意吗”苏始讥讽道。
“是啊,所以萤吟录也一定是我们的”这时,李丕魁走了进来。
“魁哥,她说她把萤吟录藏在了刚才那树林里了。”李丕年对李丕魁说道。
“是啊,是一棵花树。对,就是藏到了一棵花树上了。”李丕魁紧紧盯着苏始,笑道:“不过,究竟要拿什么花树来形容你呢”
苏始不做声,从李丕魁的眼睛里,她清楚自己藏在身上的萤吟录已经暴露无疑。
“自己拿出来吧。”李丕魁说道。
“这是船长的它属于船长”苏始说道。
李丕魁将苏始踢倒,动手把萤吟录从苏始的怀中抢了过来,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不属于你强盗”苏始起身欲抢回萤吟录。
“他妈的,这娘们找死啊,竟敢来耍老子。”李丕年大怒,伸手就给了苏始一记耳光。
“你还有脸说我们,你和乌奇凯不就是强盗吗别忘了,这书是谁弄到这儿的你们是第一强盗,我们只能跟在你们的后面,做个第二强盗了哈哈”李丕魁边说边打开盒子观看,破旧不堪,满面沧颜的隐影芦便出现在了眼前。
“别动,这书上有咒语”苏始喊道。
“呵呵,有意思。”李丕魁笑道:“居然能拿这话来吓人。”
“我好象很就没看到有意思的书了,让我看看这咒语是不是灵验。”李丕年说着,将苏始的手重新绑上,又撕了块胶布贴在了苏始的嘴上。
“怎么有股子药味儿”李丕魁满面狐疑。
“我看看。”李丕年拿过来观赏了一番后,猜测道:“也许是古人用药物浸泡之后,这书才能留到了今天的。”
“古代好象没有消毒药水吧”李丕魁闻了闻,又说道。
“是有点象医院里的味道。”李丕年说道:“不过很难说了,古人做出的很多事是我们无法想象到的。”
“有道理。”李丕魁点头。
“对了,乌奇凯受伤后不是也到了医院”李丕年恍然大悟。
两人走出了关押苏始的屋子,来到客厅里。
这时,传来了阵阵敲门声。李丕魁迅速回到关押苏始的屋子,李丕年则到门边观察了一番,才打开门,隔着铁门杆问道:“干什么呢”
“请问你看到我的狗了吗”门外是张谷,他是被苏始的叫声惊醒的,醒来发现筷子不见了。于是,他连忙到处寻找。
“没看见。”李丕年挺不耐烦。
“你听到刚才有人吵架了”看到李丕年欲关门,张谷又问。
“没有,你听到什么了”李丕年大惊,反问道。
“哦,我以为是筷子咬了谁呢。”张谷说道。
“你做梦了吧,快去找你的狗了,听说离这儿不远处有家狗肉馆生意特火。”李丕年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什么人”李丕魁把关押苏始的屋门拉上,问道。
“那邻居梦游了。”李丕年回答。
“要谨慎。”李丕魁叮嘱。
这时,敲门声又响了。
“又是谁来敲门”李丕年吓了一跳。
“该死,是我的手机铃声。”李丕魁说道:“通讯公司刚才发来的消息,我没看就接收了,想不到是换铃声的。”
“这不是添乱吗”李丕年释然。
李丕魁开始接听电话,这是春雨傍打过来的,李丕魁把情况向春雨傍说了一遍,他没告诉春雨傍警方已经参与进了这起事件。春雨傍要李丕魁尽快交易,搞到现金便立即赶到郊外的破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