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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拯清不是记者啊”听完,易小玉说道。
“好啊,很精彩”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大家回头一看,有几个人朝这边走来。
待走近了,前面的一人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到丫丫的身上之后,伸出大拇指对秦勤说道:“你真厉害,刚才救人的一幕被我们的摄象机捕捉到了,快到我们的车上把衣服换了。”
“你们是记”秦勤以为对方是记者。
“是啊,我们是剧组的。”那人由衷地说道:“你真有眼力”
“这位是陶木导演,刚才我们正在拍摄外景,无意中也拍下了你们刚才的情况。”陶木身旁的一个工作人员边介绍道,边把秦勤和丫丫带到了车上。
“你们看看,前面有很多刚买来的衣服。”这是,一个女子在车外指点着说道:“都是没穿过呢,准备做道具演戏用的。”
“谢谢。”秦勤和丫丫换好衣服出来,说道。
“这位是苏始。”这时,工作人员走上前来给大家介绍道。
“你就是苏”崔显凤看到苏始时,惊讶不已。
“是啊,你是”苏始问崔显凤。
“她是易小玉,我叫崔显凤。”崔显凤自我介绍。
“你和秦勤长得真象”崔显凤回答。
顿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秦勤和苏始。果然,两人各方面都很相象。
“你自己找了替身。”陶木故意问苏始。
“没,我是她的替身。”苏始笑道。
大家都笑了。
“我有一部作品,里面正好需要刚才丫丫落水时的情节。其中,丫丫在水中挣扎时还紧抱着昙花的情景,让人不身感叹。”陶木说道:“而崔显凤对着水中喊话,让丫丫把花扔了这段表现很真实。尤其是秦勤救人时,脸上的表情是任何演员无法演绎出来的。”
“刚才看到丫丫落水了,你们不但不来救人,还在一旁拍摄、点评”崔显凤质问道。
“不,刚才我们要下水时,秦勤已经抢先了,于是我们就用手中的摄象机记录下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工作人员解释道。
“我想邀请你们到我的电影里做客。”陶木说道:“不知诸位可否赏脸。”
“陶导,就算是我们想上电影,可也不会演戏啊”易小玉回答。
“只要你们答应,我保证让你们马上就能上镜。”陶木打下包票。
“我是到这儿来旅游的,马上就要离开这儿了。”秦勤说道:“就不参与演电影了。”
“主角不在怎么行呢”陶木问道:“你是哪儿的呢”
“我在一个叫双石崖的小岛屿上做导游。”秦勤回答。
“那儿可是个好地方啊。”陶木高兴。
“姐姐,这下你想躲都躲不掉了。”苏始说道:“不瞒你说,我们正准备到双石崖去排戏的呢,真是巧得没法说了。”
“有这么巧的事啊,我同意。”秦勤笑着对易小玉和崔显凤说道:“你俩带着丫丫也去,那儿有很多风景的。”
“听说那儿有很多双胞胎的。”易小玉也听说过那地方,她和崔显凤同意了到双石崖去拍戏。
“现在,我要找到丫丫的监护人。”陶木说道:“她的形象很好。”
“你家人在哪儿呢可不可以带我们去。”陶木对丫丫说道。
“可以。”丫丫答应了。
一行人带着丫丫上了车,朝医院疾驶而去。
当正在医院照顾病人的熊咸看到这么多人带着女儿来找自己时,吓了一跳,以为女儿出了什么事呢。得知道女儿在公园落水后被救起,现在要跟随导演到双石崖去拍戏,熊咸感到异常惊讶。她再三对秦勤表示感激的同时,对女儿的学习又有稍许的担忧。
平时,熊咸每天晚上都在出租房里教丫丫读书,她的教材是从垃圾堆里拣来的,有三字经、唐诗、少儿童话等等,还有一些书法字帖什么的。陶木邀请熊咸跟随摄制组一起到双石崖,担任照顾女儿的生活事宜。熊咸为难,自己正在照顾着病人,如果自己随意离开,病人就会感到不适的。
苏始告诉熊咸,自己也很喜欢唐诗什么的,平时可以教丫丫学习。熊咸听后感激不已,她再三叮嘱丫丫要好好学习。这时,丫丫突然向母亲要钱,熊咸掏出身上仅有的钱递给了丫丫,丫丫带上钱便飞快地跑出了医院。对于丫丫的这个举动,大家都感到非常不解。
一会儿,丫丫满头大汗地跑回来了,她的怀中抱了一束昙花。丫丫把几支花送给了母亲,接着又向大家赠送了花,以表示感谢。
随后,丫丫告别了母亲,和陶木剧组一起,先离开了医院。
而就在崔显凤和易小玉将要离开医院时,遇到了陈劲。
“你怎么在这儿黄一新住院了”崔显凤惊讶,连忙问道。
“我”陈劲嗫嚅。
“他是”易小玉连忙问道:“黄一新发生什么事了”
“他是黄一新的司机。”崔显凤焦急地询问陈劲:“你快说话啊”
“黄一新在哪个病房”易小玉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没有。”陈劲说道:“黄总没有住院。”
“你到是说清楚啊”崔显凤看到易小玉放下了心,自己也觉得释然了。
“对不起,我已经不是黄总的司机了。”陈劲说完,就匆匆逃离了崔显凤和易小玉。
那天,他和罗云剑服用了崔显凤给的做梦药后,居然和罗云剑做了同样一个梦。他梦到自己成了市城建局的一名司机,而姐夫罗科忠则荣升为副市长,姐姐彭桂花是人事局的副局长。在反贪局的一次反腐行动中,姐夫罗科忠锒铛如狱,姐姐彭桂花成为了植物人,而陈劲自己却疯了至于当时正在边境旅游的侄子罗云剑,在陈劲的通风报信之下,欲携带巨款驾车逃离边境线时,被警方果断开枪击毙。
惊醒之后的陈劲和罗云剑,对自己在梦里的行为记得甚是清晰,如同真实发生的一般。他们对于自己做了相同的梦而感到不寒而栗,更为两个相同的噩梦感到恐惧。面对茫茫黑夜,两人一直把灯点到了天亮。而且,两人整夜有话无话地聊着梦里的每一个细节,让人觉得颇有些走夜路唱歌的嫌疑。
翌日,当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射到屋里的时候,两人似乎才完全恢复了思维,他们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
“这知音一号该不会是纪检部门联合遥近研究所研制的药物吧”罗云剑惊讶不已。
“还是没打算放过我们啊。”陈劲惊讶。
“没叫我们还那笔旅游巨款就很不错了,。”罗云剑回答。
“无官一身轻,现在不在他们的手下混,他们也不可能再把我们怎么样了。我看,还是应该感谢颜拯清他们让我们丢了官衔呢。”陈劲说道:“我们祖祖辈辈本来就是泥腿子,如今丢了官,看别人怎么过,我们也怎么过了,这回是真正的返朴归真了呢。”
“是啊,高处不胜寒,只要不做官,梦里的事就轮不到我们。”罗云剑说道:“幸好我父亲提前下课,否则还真是不好说。”
“我以前没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如此之差,怎么就”陈劲看到自己在梦里成了精神病患者后的言行,那可不是一般的邋遢。任何精神病患者在康复之后,看到自己曾经处于患病状态的画面时,绝对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无地自容的。现在,陈劲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