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香风城来了个年轻人,成为大师只是时间问题(2 / 2)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原以为,你会让我绑定在这个画廊,为你们当画师,不然费力捧我去宴会干嘛”狱卒哥闹不明白了,“那可是重要的资源吧。”
塞尔维特是个实诚人:“我们没有任何留住大师的可能,您成名后,资源、关係,会如雨点般落下,签下一份绑定协议,也只会为我们带来无法预知的麻烦。”
“如果您对我的提议感到冒犯,邀请函就当我跟大师交个朋友。”他说,“是的,这是一份礼物。”
很不错的天使投资人,要求也不过分。
狱卒哥摆了摆手:“那就一年一份,顺便—-张口大师,闭口大师的,我还没卖出过一份作品呢。”
塞尔维特篤定:“您成为大师,只是时间问题!”
“也是——对了,给我点钱,大概5枚狮王银幣,再给点零碎的代幣吧。”
塞尔维特纳闷,为何有零有整的,数目还这么小。
狱卒哥就是想结个饭钱,来香风城的3天都是吃白食。
迫不得已吃的霸王餐,有钱了就该补上。
两天时间,狱卒哥在塞尔维特的帮助下,恶补了一些艺术品交易的细节,以及宴会上需要注意的事项。
到了克利腾庄园举办宴会的当晚,香风城外的夜空,飞行魔物振翅声,马车落地,车轮与石板路接触的“咔噠”,不绝於耳。
不禁飞的城外,才能看出到场贵族的排场。
马车不过是承载人的容器,玩艺术品的贵族基本不屑於在车厢上进行奢靡的装饰,那会显得很没品味。
大家暗自较量的重点是魔物。
你用狮鷲,我用飞龙,他用翼马。
若是有异种,异色的品种,则更显气派。
如果能找来巨龙,狱卒哥毫不怀疑这群人能疯到当龙骑土。
飞行魔物的身体状態与精神状態也必须在线,若是给人看到的一面,则会被人质疑连个小魔物都照顾不好,还学人玩艺术品,土鱉!
库瑞恩的生活都没他们方分之一滋润。
不过也好,谁有钱,他赚谁的钱。
宰这群人,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进场的每个人都需要佩戴面具,依旧是对画师隱私的保护。
克利腾庄园的园摆满了餐桌和食物,到访的客人任意取用。
规模比游戏里玩家接受贵族宴请能见的標准还夸张,长桌一路排到园尽头。
“原来主宰做游戏还是收著做了。”他忍不住嘀咕。
宽敞的庄园前厅,家具已经全被撤走,只剩下高掛墙壁,裱框的化作,以及立於界线后的画板。
现场被布置得像是个大號的画展。
宴会的本质就是帝国执政中枢范围內,每月定期的艺术品展销会。
但也有特殊的环节。
克利腾庄园会提前写好一个关键词,在宴会开始后,悬掛於高处。
看到关键词的画师,可以参与命题绘画。
在午夜前內完成,即可参加当晚即决出胜负的比赛,以投票决定胜负。
贏家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奖励。
並且,命题绘画是外厅,里厅一起举办的。
狱卒哥进门时,主题刚刚被僕人们揭开。
“夏日。”
这是与两人完全无关的环节,外厅都是素食,这里的人长期素食,与直奔荤菜的他们没有共同话题。
塞尔维特催促:“我们直接进入里厅吧。”
狱卒哥早就迫不及待了,画廊里的歪瓜裂枣看著毫无感觉,就这,塞尔维特还说已是中上水平。
他不信。
展销会上,总能看到些好东西吧
绕过走廊,在僕人的引路下,推开了拐角一处由数名魔法师保护的大门。
同样的展览方式,不同於外厅的同行成群,这里在胸前悬掛了画师標誌的人,仅有廖寥数人。
塞尔维特小声告知狱卒哥,不少画师也会进来欣赏,只不过他们会提前摘下胸前的標誌,隱藏在人群中。
“切,虚偽。”
看涩图还装得道貌岸然的,这种人在他的聊天群只配吃群友搬的网际网路二手屎。
里厅的展品数量稀少,总共不过十来个画板。
裱框掛墙,代表克利腾庄园主人认证过,是知名画师所著作品。
里厅一个没有。
作品的成色嘛——
吃惯了前世涩图大餐,狱卒哥越看,越怀念他那无所不能的网际网路。
他第一次感觉,穿越如此痛苦。
放以前,拿点分红零头的零头,就能养活一堆有独特画风的画师为他供稿,待遇堪比选妃。
要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要什么属性就是什么属性,订製大餐吃到饱。
完了完了,以后想约稿都找不到对象了。
想要吃大餐,还得他自己动手。
地狱啊,地狱啊!
“喉—没有人类了!”
虽然带了面具,但来往贵族参观画作时眼中的欲望是藏不住的,那股子狂热与鬼迷日眼也一览无余。
展览的画作无一例外贴上了“售出”標识。
它们早在展览初期就被预订,正如画廊老板所说,供不应求。
安纳贵族吃的太惨了!
塞尔维特小声提醒狱卒哥动静小点,大家都在认真欣赏。
狱卒哥头疼,真的需要用到“欣赏”吗
好吃的食物才能用上“品鑑”这个词,维生餐对標的是“没吃死就好”。
这里满地维生餐,还偏偏是会员制餐厅。
狱卒哥看不下去了,他有必要拯救腐朽的安纳帝国审美!
“这里没人命题绘画”
塞尔维特脑子要被这句话烧掉了。
里厅,现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命题绘画
狱卒哥说的话真是越来越小眾了,真奇怪,他怎么还能听懂啊
没等他说什么,狱卒哥已经三步並做两步,找到了负责里厅现场秩序的侍卫长。
侍卫长眼睛瞪得老大。
克利腾庄园的里外厅展览,他从5年前第一届开始负责,从没见过一个画师要在里厅现场作画。
他小声询问,是不是走错场,却得到狱卒哥斩钉截铁地回答。
“並非走错。”
颤抖著让人把画板送上剎那,整个里厅流动的人群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像是往平静的喝水投下一枚巨石,议论声阵阵。
狱卒哥真就大大咧咧地搬来椅子,坐在里厅正中央,开始创作。
脸不红,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