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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究竟是谁的呢,一时半会还看不太清,不过从这块肥沃的土地归属者来判断,这丫头八成是村里老葛头葛大爷的三闺女葛春玲。
蒋干没想到这三丫子已经这么大了,就冲她那瓷实的屁股蛋子来判断,这又是一个标致的小美人,不过蒋干对葛家一家人可没什么好印象,因为这个葛老汉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抗税大户,种地种了大半辈子了,一颗皇粮都没有交过,蒋干可没有少在他哪里受过委屈。
走着走着,蒋干离那个女人就越来越近了,本想悄悄地离开,可是无巧不成书,这时候葛春玲刚好小便完,提着裤子起来,还没来的及抬头。
蒋干赶紧闭上眼睛,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的东西,可是动作还是慢了一拍,那不该看见的他是一点都没有落下。
葛春玲系好裤子,一抬头忽然看见村长蒋干,脸色腾地一下变红了,赶紧捂住自己的脸:“村长,你怎么那么不要脸,看人家女孩解手呢”
“啊,我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呢”蒋干假装冤枉。
“你你真坏”说着葛春玲就捂着脸跑到了田里,再也不敢看蒋干了。
蒋干心想此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赶紧回家去了
蒋干一回到家,老娘们就像一只警犬一样扑了上来,凑到他身上使劲的嗅着,这是每次回家后,老婆李春枝的必修功课,对于这些蒋干已经见怪不怪了。
“喂,你闻够了没有啊”蒋干有些不耐烦,因为这次,这婆娘好像有点不正常。
“没有啊,你着什么急嘛”李春枝的声音开始发颤。
蒋干觉出有些不对,一把推开老婆:“喂,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啊,你还要不要脸呢,儿子还在家呢。”
但是李春枝丝毫没有退却之意,反而一把抱住蒋干,一脚把门给踹上了,“儿子在屋里午休呢,他听不见的,来吧”
“我说你这婆娘,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那么不正常嘛是不是有病啊”
“你他妈才有病呢,老娘一心一意想伺候伺候你吧,你还来劲啦,说,你今天又在外面招惹哪个小骚货去啦我这样做还不是听你昨天晚上说马寡妇发情的样子很动人,我才努力改变自己的嘛,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这么不识好歹”
蒋干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的确有过这样的评价,可完全是言语有失,昨天白天他带着妇女主任刘春梅还有乡里的计生人员一块到马寡妇家做思想工作。
因为据有人举报马寡妇又怀孕了,之所以说“又”,因为这已经是第n次啦,四里八村的男人甚至是同村的男人大钻法律的空子,偷偷地和马寡妇定下盟约,也就是偷偷地为男人怀孕生子。
这一段时间,计划生育抓的正紧,有的人家很想生二胎,或者头一胎是女儿的就可了劲的想要个儿子,奈何国策重如山,自家女人真的生不起啊,不过法律明文规定,私生子有特殊的法律保护,所以这些人就利用马寡妇的优势偷偷怀孕生子,据说这种做法越传越广,在莲花乡池水沟子一带已经颇为流行。
蒋干带着乡里的计生人员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到马寡妇家做工作了,可是每次都夹着尾巴乐呵呵的出来了,因为那些计生人员见到马寡妇那副迷人的样子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哪里还知道自己的正事啊。
这不,昨天,蒋干带着一帮人再次来到马寡妇家。马寡妇夫家姓马,本名蒋翠翠,说起来还是蒋干的本家呢。她家男人原本是个司机,三年前出车的时候不幸遇难,将翠翠就成了远近闻名的马寡妇。
“哎呦,是将干大哥来了啊,快请屋里坐吧。”将翠翠看见这一帮人的到来倒是一点都不吃惊,这阵势早见过好几次了,她穿着半截袖和短裤,撩人的长发散发着bi人的香气,,微微上翘的臀部张弛有度,天生丽质的各种器官错落有序,像这样的女人在十里八村都很难找到的。
按理说像她这样好的条件再找一家完全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将翠翠总是以贞洁烈女自居,把提亲的统统拒之门外,一开始人们对其做法大加赞赏,甚至蒋干还有请示族里长辈为将翠翠立一座贞节牌坊的想法,但是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才明白个中真相,将翠翠一直干着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勾当,这已经在莲花乡池水沟子成了一个妇孺皆知的秘密了。
事情的结果可想而知,将翠翠使劲浑身解数把这一帮老爷们甚至连妇女主任刘春梅都弄得神魂颠倒的,乌起码黑的就被哄骗了出来。
夜里,在炕上,蒋干面对自己婆娘的房中之术大叹不如,后果可想而知,蒋干被老婆李金枝光着屁股踢下了床。
蒋干喊道:“你他妈干嘛啊”
没办法,蒋干虽然身为一村之长,在外面风光无限,吆五喝六的,但是一回到家就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蒋干今年三十八岁,用城里的时髦话说就是一个“奔四”的男人了,他做村长已经有五年整了,他是乡里唯一上过大学的人,而且在学校里还入了党,所以一毕业就加入了村干部的队伍之中,锻炼几年就被当选为村长了。
蒋干这些年着实为家乡做了许多好事实事,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蒋干这人一根筋,铁了心了要献身共产主义事业,所以娶媳妇的事就耽搁下来了。
倒不是没人给他提亲,你想啊,一个这么年轻有为的村干部,上门提亲的媒婆还不把门槛给踩烂了啊,可是蒋干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他老娘可不干了,下了死命令再不娶媳妇话就绝食。
其实老太太早已经有了中意的人选,那就是她亲妹妹的女儿李金枝,自己的妹妹和妹夫死的早,就剩下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打小就经常在蒋干家里住,和蒋干可谓是青梅竹马。
李金枝对蒋干也是早有爱慕之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蒋干就是不答这茬儿,即便老娘拿绝食做威胁也无动于衷。
要说这蒋干没有意中人,那倒是假的,蒋干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和邻村的女孩虎妞一向交好,虎妞是她的小名,本名叫做王恋香。
依稀记得蒋干临上大学走之前,蒋干和王恋香又来到村头的草垛上,这也是他们俩幽会的老地点。
“哥哥,你明天真的要走了吗”王恋香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是啊”蒋干沉默了,他怎么忍心离开呢,王恋香是他最爱的女孩。
过了好久,天上的星星已经布满了天空,他们俩就这样平躺在草垛上,他们能明显的感觉到彼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蒋干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他突然一个翻身就压在在王恋香娇嫩的身体上,紧接着一滚就落到了地上的草丛上。
“我怕”王恋香娇滴滴的说道。
“虎妞”
这个问题蒋干已经提过好多次了,可是王恋香叫顺了嘴总是改不过来。
是啊,要是读一声就是兄妹的意思,要是读四声就是和哥哥的意思,在名字里本来就读四声,所以蒋干总觉得听王恋香一口一个哥哥叫着就别扭。
其实蒋干也只是吓唬吓唬王恋香罢了,就算他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啊,毕竟明天就要离开了,未来如何还说不定呢,可千万不能做出伤害人家王恋香的事情啊。
虽然他的身体内的冲动欲望一直在作怪,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但是蒋干知道自己的处境,极力控制着自己。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