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虺之原貌（2 / 2）

许馨兰站在一旁，看到叶凡的脸色似乎并不是特别的如意，还以为对方不想帮忙。心中隐生失落之意。

叶凡观察细致，注意到许馨兰的情绪变化，当即满口答应道：“馨兰，我们一起啊。”

许馨兰这才露出一丝笑容。

按照云鹤长老的要求，叶凡等人将于第二日启程前往裂云山。

因为这一去有两个目的，阻止阿鼻门是明面上的目的，云鹤长老安排了大量弟子先行出发。

调查晶矿脉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这第二支小队就只有五个人，云鹤长老、叶凡、许馨兰、荣老，以及叶凡要求带上的二壮。虽说二壮本人与晶矿脉和许家都毫无关系，但叶凡觉得有这样一个听话且有一定实力的帮手，不是一件坏事。

当天晚上，荣老将叶凡叫到自己的房间。

叶凡以为裂云山之行又有什么变化，还没开口询问，就听荣老问道：“你现在已经能够和小黑交流了吗？”

叶凡一愣，旋即摇头。

荣老又问道：“你可曾尝试过与他交流？”

叶凡再次摇头。

荣老颇有些无奈，说道：“它已修炼了千百年，早已精通人言，只是口不能说。你若是与它对话，它是能够理解你的意思的。倒不必每回都以灵力去驾驭，这对你、对它都是好事。”

叶凡道：“御兽之术不都是以灵力操控的吗？妖兽往往有自己的想法，若没有主人指引，这些妖兽，只怕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荣老摇头道：“你说的那是妖兽。小黑不是妖兽。他本是天地间灵气凝聚而生的生灵，最终化形成虺，按照上界的说法，我们不称呼这类生灵为兽，因为它的本体是无形无状的，不可形容。”

叶凡震惊，说道：“原来世间竟还有如此生灵。”

荣老道：“你们玄界的妖兽和仙兽，不过是普通的兽类于偶然间吸得天地间灵气，从而获得较为长久的寿数以及强劲的体魄，又有一些随之修炼，获得其他的能力。可它们的起点终归是兽。”

叶凡若有所思地点头。

“而小黑这类生灵，单就修炼起点，已是远高于玄界的兽。只可惜，小黑随着那一方空间跌落，失去了上界润泽灵力的滋养，成长得极为缓慢。”

“那您又将它镇压在宫殿下方，岂不是修炼之路更加受阻？”叶凡不解。

“我将他镇在宫殿下方，名义上是拒绝他在秘境之中胡作非为，实际上却是想以宫殿中封印的那些煞气供给它修炼。反正煞气不能根除，倒不如拿来利用。”荣老解释道。

“煞气也能供给修炼吗？”叶凡疑问道。在宫殿中虽未和煞气直接接触，但他也感受到了煞气带来的压力，非寻常人能够忍受。

荣老呵呵笑道：“虽是煞气，但总归是上界带下来的。它可比你们这儿的稀薄灵气要醇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