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75(2 / 2)
仅仅存在了一瞬间,那种无形的力量就已经消失了,得到喘息机会的长孙武趁机翻身,双脚着地之后,感觉到一阵强烈的虚弱。
刚才可真的是倾尽所有了,现在他就连保证最基本的活动能力都有些勉强了。
“又输了”他坐在地上,喘着气,汗水从身体上渗透了出来,无奈的笑着:“真是啊,弱点太多了。”
“你修行的时间太短了。”童稚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头顶,阴影覆盖了长孙武的脸,逆着光长孙武看不起那个孩子的模样,但是却点头笑了起来:
“饺子什么时候来的”
“一直都在。”仿佛小僵尸一样怪异的孩子悬浮在半空之中,并非借助着气来施展舞空术,而是先天的超能力,仅仅是凭借着精神催眠,剧痛幻觉,还有念动力就已经让长孙武在挑战之中落败的鹤仙流弟子。
背后离去的脚步声响起,长孙武好奇的扭过头,却看到了一个枯朽瘦弱的老人背着手,弯下腰离开了道场之中专门用来切磋的地方。
从一开始,长孙武和天津饭的战斗就落入了他的眼中,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那是鹤仙人。
自从长孙武交上了足以让数十个人挥霍一生的贵金属和钻石之后,原本鹤仙流的那些繁琐门规都对他产生不了左右了,但凡修行上的问题,只要请教,鹤仙人无不详细解释作答,并且还在一个星期之后交给了他残像拳和洞洞波的运用方法。
一方面是看好这个会伺候师傅,又有勤奋毅力,进步速度惊人的弟子,一方面也不认为有什么流派道馆会出这么多钱把一个奸细送进来。
只是今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完战斗之后,仅仅是想着天津饭点了点头,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就在长孙武一头雾水的时候,一只手掌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抓住了天津饭的手臂,从地上站了起来,长孙武问道:“师傅怎么了”
“没什么,师傅跟我说,如果你能够在相同出力情况下跟我打成平手的话,就允许我教你鹤仙流独传的奥义。”
天津饭看着长孙武有些呆滞的脸,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先去把衣服换一下,我在这里等你,半个小时之后,我教你舞空术。”
第三更求一下票某天然呆泪奔而过
第四卷黑暗时代,参见英雄第一百二十九章愤怒
第一百二十九章愤怒
黑暗的天空之中聚集着浓厚的黑云,从山的那边飘过来,粘稠的云仿佛把天空都覆盖住了,就在黄昏时分,第一声惊雷响起。
在愤怒的龙族操控之下,巨量的水汽从汪洋之中升起,在天空之上凝结成了万里的黑云,向着南方缓缓移动,擦着沿途数个大洲的边缘,前所未有的暴风雨充斥着心中的愤怒和怨毒,向着陈塘关的方向进发。
仅仅余波扫动,就掀起了可以称之为天灾的海潮,笼罩了方圆上千里的海域,波澜和冲击撕碎了堤坝还有海边的村庄,未曾停止,因为一人而引发的灾祸终于降临了。
连绵不绝的暴雨笼罩了这一座近海的村庄,带着极度冰冷的温度,雨水从天空之中砸落,交织成了密集的雨幕,寻常的人脸数米之外的景象都无法看清楚,在巨响之上,山洪和泥石流爆发了,从山巅蜿蜒流淌,碾压了下来的灾难堵截了通向城镇的求援道路,沿途淹没了数个运气不好的小村,而这一座村庄却仅仅是被愤怒的洪水还有奔涌的石流擦了一点边,没有葬身在这种可怕的天灾之中。
只是,这种幸运,未尝不是一种不幸,幸存下来的山民需要面对的,是比洪水和巨石更加可怕的东西。
非人的妖魔。
被冲毁了巢穴的妖怪从密林之中走出,带着充满贪婪和恶意的眼神出现在黑夜之中,领头的妖魔从站在泥泞之中,承受着暴雨的冲刷,而脸上却露出了渗人的笑容。
狼首人身的妖魔口中吐出了腥臭的气息,嗅着厚重雨幕之中香甜的味道,挥了挥尖锐的爪子,于是密林之中冲出了已经一群密密麻麻,已经尽数饿疯了的精怪。
沾满了淤泥的怪物吐出了一截已经咀嚼烂的腿骨,随口对着身旁的精怪吩咐到:“上好的血食,取点杂碎给我来煮汤。”
于是,充满了血腥和哭号的杀戮开始了,在这种将炉火都能浇熄的暴雨之中,村庄里升起了代表着灾厄的火光,痛饮鲜血的妖魔,叼着断肢的野兽,埋头咀嚼人尸的怪物,在暴雨和火光之中,将村庄里恐惧或者愤怒、怨恨的生命一点一点吞入腹中。
贪婪的吮吸着这个村庄的生命,将一切活物都纳入腹中。
物竞天择,这对所有妖魔来说,都是真理,如果有对错的话,那么站立在正义一方的,必然是他们。
弱小,就是这些惨死之人的错误。
在阴郁的想要让人痛哭的苍穹之下,人类的血液沁入了泥泞之中,缓缓的雨水的稀释之中失去色彩,再也看不出痕迹了。
单纯的掠食到最后化为了嘻嘻一般的玩耍和y乐,饱食之后升起y欲的怪物在那些女人的身上耸动发泄,最后一口咬断她们的喉咙。
一颗头颅从桌子上滚落了下来,稚嫩而痛苦的面容上充满了茫然和怨毒,黑色的长发覆盖在了她的脸上,就像是枯萎的花。
身上沾染着血腥的精怪将头颅从地上提起,带着笑意舔了两口之后,发出了愉悦的叫声,吸引了附近妖魔的注意,最后在它们疑惑的视线之中,将手中的头颅一脚踢出了房门,就像是踢碎了一个破瓦罐,于是尖锐的笑声重叠着,荡漾了开来。
那一枚稚嫩的头颅在天空之中飞旋着,穿透了雨幕之后,飞出村庄,在密林之中翻滚着,最后落入了泥泞之中,渐渐的被雨水和淤泥覆盖。
在片刻之后,脚步声响起了,踩着水花行走的男人停止了脚步,一只干燥而柔和的手掌扒开了淤泥,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颅捧起。
略微有些颤抖的手掌擦掉了她脸上的雨水,看着她充满诅咒的眼神,充斥着痛苦和茫然的稚嫩面容上,只剩下了这种表情。
穿透暴雨走来的男人身上并没有任何水迹或者是淤泥的痕迹,就像是雨水专门为他开出了缝隙,体重并没有让他陷入淤泥之中,就算是在水泊之中,他的双脚都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