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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陈静默为了教奥托莉雅玩游戏,直接兑换了全套的主机和一台平板电视放在大厅里,顺带还有塞爆了两个柜子的光盘和cd。
陆陆续续的陈静默又弄了好几个书橱放在大厅里,塞着各种漫画和小说用她的话来说,漫画这种东西毕竟还是拿在手里看才有感觉嘛。
有希来了之后又增加了好几个毛茸茸的公仔,还有一个装饰漂亮的大秋千尽管使用那个秋千的人,很多时候都是陈静默和白朔两个人。
两个人经常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打赌,输了的人要负责坐在秋千上,然后被赢了的人飞高高
到了现在,大厅里终于不再像原本的那样充斥着令人厌恶的冰冷和空旷,而是有了一种家的气氛。
而陈静默依旧还保持着闲着没事的时候翻兑换的好习惯,经常找到各种超囧的道具出来到处乱放。
比如专门为了惩罚白朔而兑换的魔装少女变身器什么的,当然,这类东西的下场绝对是在第一瞬间被白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砸掉。
打赌输了的人飞高高可以,洗盘子可以,唯独这个,绝对不行
依旧是一个平静而美好的晚上,就连有希都在长孙武的允许下可以不去早睡,一群人坐在电视前面看着电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朔埋头于万象之馆中的各种典籍,长孙武每天混迹于训练场,顺便跟同级的轮回士试手增加经验。
所有人都陷入充实的忙碌之中,沉浸在自己的道路中。
几天之后白朔走进久违的档案室里找到亚伦,这位已经彻底变成死宅的毁灭帝王正在整理成员档案。
在看到白朔之后,亚伦似乎心情不错:“好久不见了啊,新晋高手先生。”
白朔无奈的笑着坐在椅子上:“为什么我有一种捧得越高摔得越重的感觉”
“早说了,你的眼睛不要老往上看,否则就算坐到那张限量版的椅子上也还是一点意思都没。”
听到对方把王座成为限量版的椅子,白朔只能摇头苦笑。
“接下来呢准备去哪里”亚伦书案间低着头:“任务间隙有一次兑换进入世界的选项,别浪费了啊。”
白朔拍了拍头:“差点忘了,这次过来就是想要借十字的空间法阵用一下的。”
亚伦颇感兴趣的抬起头:“去做什么”
“去再拉个队员回来。”白朔扭了扭脖子:“一只很适合这个世界的猴子。”
“好啊,半个小时后来塔顶就是。”亚伦神秘的笑着:“不过我建议你先找一下你那位老师。”
“为了给你准备出师的礼物,他这两天直接把复生大殿里的时间调快了几十倍,估计是想要做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东西出来啊。”
好奇心熊熊燃烧的亚伦对着白朔离去的背影大声的叫着:“记得给我看一眼啊就连我也很好奇的来着”
结果在白朔面前的死者之国的门都没推开,自己的那位老师直接相当干脆的闭门谢客,门前头放着一个大铁箱,足足有圣斗士的圣衣柜那么大,那种极端的重量让白朔也需要双手才能搬起来。
这已经不是纯粹的重量大小了,里面封印着的那个东西令整个铁箱在魔法上拥有了重于泰山的属性。
而白朔真正端起来的时候,却忽然感觉不到任何的重量了,轻飘飘的像是幻觉一样,结果差点让那个东西砸到自己的脚。
就在铁箱上贴着一张纸条,带着这位死生之主一向的干脆利落和毒舌刻薄。
“睡觉中,勿扰,白朔来了直接把这个拿走。
s:没事的时候别打开,免得你自己一个人拿出来了塞不进去。
s2:箱子里那个东西不要乱玩,别不小心把自己也弄死。被这个东西弄死了我也救不回来。”
为了让白朔了解这个东西的危险性,他还非常贴心的附赠了说明书一本。
白朔只翻了两页就觉得后脑勺发凉,果断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将铁箱塞进空间的最底层,并祈祷自己永远没有用到这个东西的一天。
就这样,吻别了心爱的姑娘们,白朔踏上了走向久违世界的道路。
东方古代神话大闹天宫,我来了
第四卷黑暗时代,参见英雄第五百六十一章正如我轻轻地来
第五百六十一章正如我轻轻地来
在阴沉的天空之下传来雷鸣的声音,像是要下雨。
黯淡的星空之下,衣衫褴褛的男人抬起头,干裂的嘴唇牵扯出一丝弧度,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像是在笑。
在荒凉的营地里,喘息的男人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右手里抓着半个冷掉的馒头,艰难的往嘴里塞。
他的手掌好像在抽搐一样,虚弱得几乎抓不住一个脏兮兮的冷馒头,五指不自然的蜷缩在一起,像是被打断之后经过了极为蹩脚的医疗之后才变成那样的摸样。
摇曳的火把放出黯淡光亮,拉长了他的影子,躺在他旁边的昏睡的枯瘦男人被惊醒了。
被惊醒的男人躺在残缺的草席上,有些不满的踢了他一脚:“嘿,马良,你傻笑什么呢”
马良出神的看着阴郁的天空,在阴云的裂隙中窥伺着黯淡的星空,火光将他脸上的阴影拉长,如同妖魔。
良久之后,他才低下头,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着他的同伴:“有人死了”
那一瞬间,那个男人几乎认不出这些日子以来同吃同睡的马良,身体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一下,心中有些后悔刚才踹了他一脚。
这个家伙和自己可不一样他可是十恶不赦的钦犯
火光照耀在他的脸上,照亮了那个火印烫出的疤:囚。
刺配三千里戍边。
这就是他们的的命运,也是这一片荒野上无数狼狈囚犯的将来。
只有面前这个叫做马良的家伙不一样,自己只是杀了两个娘娘腔;而那个家伙,可是令皇帝震怒的死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从死囚改成流放,但是这个家伙跟自己是不一样的。
那个杀人犯深深的明白,面前的这个家伙,是更加可怕的什么东西。
良久之后,他才鼓起勇气,低声的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马良无所谓的笑了笑,小口的咀嚼着脏兮兮的馒头,艰难的咽下去之后才发出喘息的声音:“有人死了。”
“你怎么知道”
马良满不在意的举起一根沾满灰尘的手指指了指天空:“那里告诉我的。”
“扯淡,天上又没写字,我虽然不认识字,但是是不是字我还是知道的。”那个囚犯有些自来熟的往他身边凑了一下,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