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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建国打着声哈哈,说道:“这个,到底是不是冤枉,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今天我带几位警官过来,就是把调查情况给大家说说。”
梁建国一说此话,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将目光集中到了几位警官身上。杨斌认识的那个吕伯彦站了出来,打开手里的资料夹,轻咳两声,说道:“经过警方一天缜密的侦察,我们现在对文华、刘军二人遭人殴打致伤案作出了如下结论。”
停顿了一下,吕伯彦继续说道:“从发现二人的现场看,现场停有一辆面包车,车辆牌照系伪造,目前还不清楚车主。但从车厢内部的痕迹和遗留毛发来看,刘军和文华应该是被人在别处殴打后用面包车带到此处。从两人身上的伤势看,两人在被带到案发地点前,曾经遭受过长时间的殴打。他们的双手由于长时间被绳索捆紧,影响了血液循环,导致指尖部分组织有些坏死。从坏死情况看,他们的双手被捆住已经有7个小时以上。”
谈振华突然插嘴道:“那就是说,昨天白天一直呆在学校的杨斌不可能去殴打他们了”
吕伯彦鄙夷地看了一眼还瘫坐在地上扮可怜状的“火龙果”,说道:“不可能是杨斌干的。”
“那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谈振华又问。
“这个目前还不能确定。”吕伯彦回答道,“但从遗落在现场的刀具看,作案的一群人数在五到六人的穷凶极恶的黑社会份子,采集了上面的指纹。此外,我们也找到了在前晚见过与文华、刘军在一起的人的同学,根据他的描述,绘出了那个人的相貌。我们警方正根据这两条线索进行追查。相信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找到伤害刘军、文华的凶手。”
在场所有人都静静听着吕伯彦的报告,思考着背后隐含的意义。尤其是文华的父母,在听到“黑社会份子”五个字的时候,更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吕伯彦又说道:“此外,根据梁院长的请求,我们对受害者所在的宿舍进行了搜查,并检查了杨斌损坏的储物柜。从储物柜内外以及防止其中的香烟外壳上,找到了多处指纹。其中大部分是杨斌本人的。但也有不少是属于刘军的。没有发现文华的指纹。”
“这是什么意思”“火龙果”紧张地问道。
“意思就是刘军确实撬开了杨斌的储物柜,并拿走了放置其中的一些香烟。”吕伯彦面无表情地说道。
听到这个回答,“火龙果”尖声叫喊道:“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你们说谎”
肥硕男和“亲友团”也鼓噪起来。
吕伯彦“啪”的一声合上资料夹,喝道:“闭嘴”
警察的威慑力毕竟不同凡响,众人忙又安静下来。
吕伯彦冷着脸说道:“有一个情况大家可能不知道。因为本次案件涉及的受害人都是在校大学生,我们分局的领导很是重视,特地要求坐好受害人住院期间的安全保卫工作。因此,警方秘密在病房内加装了监控探头和麦克风。你们一定没想到,你们在病房里的一言一行警方都录了像吧”
杨斌问道:“怎么回事”
吕伯彦冷笑了两声,回答道:“刘军的家长一看到刘军的伤势,就开始商量医疗费用的问题。当他们从刘军口中得知是你送他们来医院,并了解了你很有钱的情况,便决定要让你背黑锅,并且还行从你身上得到更多的经济利益。于是便和刘军商量好了供词。不仅如此,他们还逼迫文华和文华的父母一起加入到他们的阴谋团体中来。”
杨斌闻言怒火中烧,他冰冷的目光扫视了现场所有人一圈,最后定格在文华的父母身上。
文华的父母被他看得胆战心惊,冷汗直冒。最终,文华的父亲经不住心理压力,颤抖着说道:“杨斌同学对不起我们本来不想这样的可是治疗费用实在太高所以所以在他们的劝说下我们就就”
“就决定陷害我”杨斌的语气很冰冷。
“对对不起”文华的父亲此时看上去很是无助、可怜,“文华本来不想答应的,可可我们逼他对不起”
出现了这样戏剧性的一幕,让除了梁建国以外在场的所有领导、老师和杨斌宿舍众人都惊呆了。
就在大家愣神的时候,杨斌对吕伯彦说道:“病房录像有吗我想看看。”
“有。”吕伯彦从旁边一个警察那里拿过一盒录像带,递给杨斌。
会议室的设施很齐全,投影仪、录像机一应俱全。杨斌对梁建国说道:“梁院长,我想借用一下这里的设备放一下录像带,可以吗”
梁建国很爽快地说道:“当然可以”说着,便让一个老师帮杨斌播放录像。
随着录像带的放映,文华的父母头垂得更低了,而“火龙果”夫妇和他们的亲友团,也都不再出声,有些坐立不安,心情很是忐忑。
其它人,无论是杨斌宿舍众人,还是无关的教师、领导,都一个个义愤填膺,对刘军、文华的家长深为不齿。
而杨斌的怒火却随着录像的播放平静了下来,待录像播放完毕,他很平静地向梁建国问道:“梁院长,您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事情”
梁建国对这个问题等了好久,他摆出一副很是严肃的模样,说道:“文华和刘军现在虽然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但他们偷窃同学财物,陷害同学企图敲诈的行为却是极为恶劣的,甚至违反了国家有关法律。因此,经过学院党委讨论,拟决定给予两人开除学籍处分。”
第六十九章爱尔兰咖啡
梁建国此言一出,文华和刘军双方的家长都不禁惊呼起来。
“我们不服”肥硕男和“火龙果”叫嚣道,“我们要上省里去上访”
“求求你给他一次机会吧”文华的父母跪在地上哭求道。
其他人的表情也很精彩。刘军的亲友团中有人后悔,有人愤怒,有人无谓。在场的老师和领导则表现出一种抛弃臭味熏天的垃圾后的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宿舍众人的表情则有些复杂,爽快中又参杂着不忍。
很快,肥硕男和“火龙果”认识到了凭借叫嚣无法改变梁建国的决定,便学着文华的父母的样子,也跪到地上哀求起来。
梁建国不为所动,任凭他们如何哀求撒泼,都不松口。
杨斌开口问道:“梁校长,这样会不会太过了毕竟是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