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回(1 / 2)
采菊引众人来了鱼骨庙,说那里出现了异常的情况,方才来的时候发现,大鱼骨架没了!
可等大家都来了再看,大鱼骨架不是好端端的,还在这吗?这怎么话说呢?当时就给采菊造愣了。不光采菊愣了,大家全愣了。
采菊纳闷:“哎?这……怎么回事呢?”
大家也纳闷:“对啊?这怎么回事呢?”
金维说:“我相信采菊姐,大家先分头看看这大鱼骨头,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说完他们便分头围绕那副大鱼骨架,掏出火折子等照明之物反复查看,却并无异常,尤其是鱼骨接地之处,也无任何松动痕迹,二侠就问采菊:“姐姐,方才不会是您……看错了吧?”
“不能啊……”
悠然想了想说:“我……我相信大姐。哎?你们看我这样说,合不合情理。假如,那大妖精就是这大鱼骨头变的,它就是那大妖精的真身,利用妖法来去,不留痕迹。尤其从时间上看,妖精来了鱼骨没了,妖精没了鱼骨回来,这是不是都能解释通了?”
大家听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谁都感觉不到,这大鱼骨架有妖气。
郝俊说:“师父,咱们把这大鱼骨头戳开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发现呢?”
小郝俊话音刚落,这时候就听见后边稀里哗啦,一大帮人赶到:“什么?有发现?在哪在哪?”
“他们是说,那大鱼骨头里有宝贝吗?”
“我的宝贝袈裟啊……铛!”
那个哭袈裟的和尚,抡起随身佩戴的戒刀,一刀剁在大鱼骨头上。再看那大鱼骨头,啥事儿没有,戒刀断了。
“哎呀我的宝贝戒刀啊……”好么,又哭开他那把刀了。
众人一看,也纷纷用兵刃来砍剁那大鱼骨头,可忙活了半天,鱼骨却完好无损。还有那大力士,想要撼动那些鱼骨,可谈何容易啊。
大家忙活了好半天,什么发现都没有。莫说悠然的长匕首,金维的铁剑,肖魁的大长剑,郝俊的大长枪,就连二侠使出降魔式的惊龙擎天剑,也伤不了那大鱼骨头。
正在大家,在那叮叮当当砍剁鱼骨的时候,当地的地保崔头闻讯赶来一看,说道:“你们啊,别白费力气了!这幅大鱼骨架子在这里,差不多能有一千年了。什么刀砍斧剁火烧的法子,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早就试过了,连雷劈都不好使啊!”
二侠一听,确实,大鱼骨头要这么容易毁了,也留不到现在。连忙喝止自己的人撤了回来。其余人一看,也都停手了,说:“那我们来这儿……干嘛来了啊?”
“不知道啊!”
“哎!二侠!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妖精又不在这,我们丢的东西也没找回来!那你叫我们来,干啥啊?”
二侠乐了:“谁叫你们了?我喊的是自己人啊?”
“……哎呀,我的宝贝袈裟,我的宝贝戒刀啊……”好么,大家伙又乱成了一锅粥。
一直闹到,四更天过五更天明,妖精再也不能出来闹了,众人这才四散而去,二侠他们也都回去了。
家里边呢,黑毛驴灰骡子也都没事了。似玉呢,在车棚里睡的挺瓷实。大家呢,赶紧回去补觉。
这一觉睡得可大了点,直到中午大家才醒。醒来一看,嘿!似玉出息了!怎么回事呢?这丫头昨晚睡的最好起得最早,到了中午,还知道张罗饭了。
那位说,她不光会烧火煮粥吗?她能张罗个什么饭啊?嗨,别忘了,二侠不给她钱了吗,人家不会买现成的回来吗?什么馒头包子,还有昨晚上剩的烙饼疙瘩汤,摆了一桌子热气腾腾!
简短结说,午饭之后,阴着的天,下雪了!再听外边,都轰动了:“下雪了!美人儿出来了!都来看跳舞啦!”
好么。明儿,可就是鱼骨庙篝火舞会的日子了。似玉也说,她买东西的时候看见,今天镇上新来了不少的人。
二侠他们一商议,金维就说:“算日子,你哥也快回来了。撂下不该说的,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去抓那个虚无缥缈的妖精,还是当从那个田儿着手。现在镇上的人,基本上都聚在镇上四处舞台热闹呢。平时咱们不能挨家挨户打听,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咱们可以分头打探那田儿的消息。”
大家一听都点头,采菊却插嘴说:“小金子,人家都看跳舞呢,谁爱听咱们白活啊?”
金维说:“嗨!姐姐,这好办。你想啊?还有什么东西,比美色更能打动人呢?”
悠然乐了:“当然是银子了。”
“对!咱们再拿出点银子来。跟人们说,提供重要线索者,赏银二两。帮助寻得田儿者,赏银十两!嫌少,就多加一点,这办法怎么样?”
二侠一点头:“嗯!我看行。咱们现在就兵分两路打探消息,顺便维护镇上治安。似玉!”
似玉刚往嘴里塞了半拉馒头,塞得满满当当,在那大嚼。一听见二侠叫她,连忙把嘴里的馒头强咽了下去:“啊呜啊呜……哎!”
“反正这两天你也没怎么出过门,镇上的情况你也不熟,留下看家吧。”
“我!谁说我不熟的!桌上的馒头包子都是我上街买的!嗝!”好么,噎住了。
“那你也得留下看家!”
“嗝!”
似玉被噎得说不出话,双手捂着脖子脸憋的通红,连蹦带窜往外就跑,找水去了。那位说,不还有疙瘩汤吗?嗨!噎住了用疙瘩汤往下顺,包你噎得更瓷实。
二侠说:“这样吧,按照综合实力,咱们兵分两路。一路我带队,两个姐姐跟我走。一路金兄带队,肖魁郝俊你俩跟他走。”说完,他们兵分两路,一拨人往东,一拨人往北,就出发了。唯独气的似玉是一边喝水一边打嗝,还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
先说金维肖魁,还有郝俊。又不是打仗,俩孩子都没带长兵器,他们三个是往南走的。金维跟肖魁借了锭十两的纹银托在手中,他们仨儿,走一道,打听一道,谁都想挣那锭银子,可惜谁都不知道有田儿这么一个人。
雪,是越下越大,越下越大。那场景,十分带感!再往前走,就是镇子的东门。隔老远就能看见,那有个舞台。舞台正中,有个蒙面的青衣舞女,衣着暴露,“踢踢踏踏”正在那里翩翩起舞。舞台下,围着一百来人,男人看到入了神,女人看得直羡慕。
但是他们仨,明显觉得,虽然这个舞女的舞啊,跳的比那绿衣舞女,强一倍。可差在哪呢?绿衣舞女那动作,可比这青衣舞女,浪**十分!
不能,光在这看玩意儿啊,他们仨还有事儿要办啊?他们拿着银子,在舞台底下逮着人,挨个问。在场这些人,都认识二侠这俩徒弟了,也给他们面子。大家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没人撒谎。都说,不认识!没听说过。
可他们仨从舞台外头,一边问一边往里走,三问两问,可就问到人群里边了。等他们仨,来到舞台近前,问扒在舞台边上那个人的时候:“劳驾,请问,您认不认识一个叫田儿的女子啊?原来土窑里的!提供线索的,赏银二两,能带我们找到她的,赏银十两!”
那人转过脸一看,好么,哈喇子直流,色眯眯的一张脸:“十两?”
“啊!”一听终于有人接茬了,他们仨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可就大了。
“您知道田儿,在哪吗?”
“你们找她,干什么?”
肖魁一本正经地说道:“她是个杀人的凶犯!”
“啊?!杀人犯!我不认识!”
嘿!可把郝俊给气着了。
“不认识你搭什么茬啊?”
“就不兴问问吗?十两银子!谁不想挣啊?”
“是啊,谁不想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