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继续研习 大成七八(1 / 2)
五人便就这般练习了几日,直到彼此剑法相生以同,便按照秦钊所言,重新组队练习相生功法,于是秦钊变作独身一人,涵广成共沐白,而炙风子和庄堂。
秦钊功法早已炉火纯青,寒霜剑之于他更是如手足一般运用的得心应手,于是这一日,他趁着此番忙里偷闲,便在那颗枯死的胡杨林上,横卧了去。
此间,大漠,远方,似乎只差一壶勾起思念的酒,然而秦钊却不喜酒,而且很少喝酒。
酒会麻痹神经,会让人在醉意中失去理智,让头脑不再清醒,所以他不喜欢喝酒。苍穹顶的美酒,是为了朋友,为了应酬而设的。
当然,他的思念,更加的不需要酒,因为他思念的人不在远方,而在他的脑海心田,他只要想,便可让她出现在眼前,轮廓清晰或模糊的,出现在眼前。而当思念之人出现在眼前时候,他便能感受她的温存,感受她身体发出的气息,甚至可以将她抱在怀里,这如此的思念或许太轻,到不得肝肠寸断,然而这思念实则太重,因为若你对思念之人不是执着的爱着,她又何尝能牢牢印刻在你的脑海心田?又如何能在你思念着的时候便仿佛可以立刻出现在你的眼前?
秦钊闭着眼,含着笑,在心里言说道:“悦儿,我此刻在想你,你是否,也在想我?”
爱恋,是真的可以穿越时空。
苍穹顶,雪山脚下,秦钊出发去向远方的思念的方向。
萧悦每日都会在此处等候,等候着秦钊,等候见秦钊最后一面。是的,最后一面。
她不知为何,从秦钊离去的那天起,心下便无限伤感着,冥冥中,总觉着,她只能再见秦钊最后一面。这样想着的时候她便变得无限伤感与惆怅,心下如断南崖上的风,刺骨的寒。她不是一个整日愁苦以泪洗面的女子,她敢爱敢恨!然而从秦钊离开的彼时与此刻,她便就这样的,为着自己只能再见秦钊最后一面而怅然。
没有梦境,没有预言,没有谁对她有所言语,更加没有任何预兆,她便就那般觉着。她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将这无端的愁排解,然而却只能任由它愈演愈烈!
“钊哥,我好想你!好想你在我身旁!若你归回,再不离开我可好!”
西府大漠,在二人的思念中,变成了一片汪洋!
然而世间的情爱,便只有两情相悦的彼此最是明白,旁的人,无权,也不会有正确的过度关怀。
大漠的另一头,四个人,两队,正如火如荼着。
涵广成水行功法浩大,沐白御游飏剑踏浪而行,游飏剑随意念而动,青靛剑气出入波涛,无行无踪,却时刻可以给前来破阵之敌以重创——这游飏剑原来不止是一把可以灌输内力增强人功法的剑,也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水行气运笼罩周身的涵广成,却突然举起重剑,跃向前方,沐白觉涵广成要变阵,收回游飏剑,在水行气运中隔空盘坐,竟然不紧不忙的,渐渐消失了。
再次出现时,沐白已到了涵广成的后面,游飏剑横飞了出去,青靛光华下,将剑阵背后的大破绽,庇护了起来。涵广成破空砍下,另一股青黑剑气撕破了长空,将大漠尘埃,扯开一道口子,露出贫瘠的戈壁砂石。
庄堂与炙风子那边,庄堂一面御着飞尘,一面将了痕剑当做盾牌的护在他与炙风子身前,他练习的这几日,竟然独辟蹊径的,将了痕剑做了盾牌,而护得主人周全。
庄堂便只跟随炙风子身法而动,驭飞尘而动。
眼见飞尘蓄力已久,时机恰当,炙风子腾空而起,半空中蓄力。庄堂配合着他将所有飞尘气运包裹其周身,炙风子一招星火陨,一颗橙色的天外飞火,突然降临大漠,大漠那被黄沙埋葬的大地顿时生起一阵巨响,山摇地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