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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不免一阵头大,突然发现这个身份似乎有些太过沉重了。
而另一边,老者见那男子跪下,不禁一时发呆,至于在想着什么就只有他自个儿才知道了,相对于他们两人,洛磬和炙叶倒是显得比较平淡一点。只是微微蹙眉了下,眼底闪过一抹疑问后便恢复了正常之态。
尴尬了半响之后,梵溟轩清了清嗓子,对着半跪在地上的两人开口说道:「起来吧。」
两人一听他那话便嗖的一声起来,速度之快,快得让人暗暗咋舌,而离他们最近的梵溟轩则是冷不丁的被吓了跳,心底不禁有些后悔让他俩起来了。
起来后,那男子扭头对老者轻然一笑说道:「霖,做得不错,幸苦你了,回头好好奖你哈。」
老者一听,像是极不适应男子的这种夸奖,愣是怔了好半天才带着结巴回答道:「不,不幸苦」说完后,他心底已经乐开了花,他甚至开始幻想着这个大祭司会送什么给自已,想着想着,他脸上已经浮现出喜滋滋地的笑容,不过他这笑容看在某人的眼里,却是极为猥琐。
那男子对老者说完后便回过头对梵溟轩笑说道:「族长。您远道而来,幸苦了,咱们先进屋里聊吧。」
梵溟轩转头看向老者,只见老者脸上摆出一副可恭可敬的神情,全然没有在意自已投过去的目光,旋即无奈地点了下头回答道:「好。」
其实相比之下,他更愿意呆在这外面赏看那如画的风景。
五人向草屋群走去,不久便被那男子带到其中的一扇屋门前;站在门前,梵溟轩凝视着眼前那门上的雕纹,看着那古老的样式,端详着那仿若活物的图纹,心底不禁赞叹着完成这件艺术品的大师真是独具匠心。
正这时,微微敞开的木制门里突然探出一个孩童,那孩童圆鼓着的脸与梵溟轩和炙叶相比,真是相形见拙,一眼便能分清其中那里多一块,哪儿少一抹。
只见他朝众人一一瞅了瞅,之后目光对准男子,一边招呼着莲藕般的小手显得极为高兴般地呼叫道:「大爷爷,正找您吃饭了呢。」
见此情景,梵溟轩三人不禁疑惑地看了看老者,见之毫无反应后,便将目光看向被称呼为大祭司,大爷爷的男子。
男子呵呵一笑,对那小孩童回了句「这就来」而后对梵溟轩说道:「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所以我叫阿妃先弄了点酒水备饮,走,我们进去喝个痛快,好久偿她的手艺了。」
之后便率先向那屋内迈去。正这时,正欲跟上前去的老者忽然被梵溟轩拉住。老者转回头疑惑地问道:「族长,您这是做啥,有什么事吗」
梵溟轩望着那男子的背影,压低着声音说道:「他就是您口中的大祭司么,大祭司不是很利害的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他比我还普通呢而且啊,他和想象中的差距实在太大,在我想来,大祭司怎么也应该是个白胡子的老人啊。」
梵溟轩的声音刚落下,老者张口就要回答时,那先行的男子忽然转过身来轻然一笑地说道:「族长,你们快来吧,有什么疑问,我们边吃边聊啊。」
他那回眸一笑,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而那悦耳的声音更是叫人有种说不出的一种享受,然而在这样的美好之中,却是有一个人是例外的,就是那老者先是行动被阻,后是开口受堵,一时心底就是那个不能说的憋屈。
在那男子声音的落下后,梵溟轩便回了一声「好的」,接着便昴首阔步地迈着步子向那屋内迈进。而这期间,没有人注意到一旁的炙叶在小声地嘀咕了句「这大祭司感觉挺像我的」后,便随着正郁闷中的老者和洛磬也进了屋内。
草屋之内相当宽敞,但却非常的简朴,其中只有一张八边形的桌子被放置在屋子的中央,而四周周是整洁的的长椅子,除此之外,这屋里有一处极为诡异的地方,在屋子的正东方,尽然是一片看不清的黑色玄芒,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是片光幕。似乎透过这层黑色的光幕,便是通达另一下地方般。
对于眼前的这些景致,老者和那男子显然非常熟悉,所以他们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正常的神色,而对于梵溟轩三人,则是吃惊一波起一波,这次总算锻炼了下他们的抗受能力。
他们对于屋子的简单,起初就很费解的说,而在进了这屋之后,隐隐约约的觉得有股盘大的压力笼罩在头顶般,让人透气也得小心翼翼,像是生怕一个大动静会招惹来一个禁封的魔物般;而在这股压力之中,被那片黑色光幕吸引得最深的则当数梵溟轩了。
梵溟轩的感觉很简单,只是觉得自己身上少了少东西,而那东西就在那光幕之后。而这时草屋之中,八边形的桌面飘散着一圈一圈的稻香,闻着那股稻香和着菜肴的的味道,他的肚子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几个咕咕的响声,而其它众人也是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如果不是主人没说开饭,恐怕一个个早已顾不得什么形象地扑上前去狂扫了,一时之间,五人就那么眼眨眨地看着一道道色香俱全的美食从眼中擦过,谁都难免生起一股占有欲来,更有人甚至在心底默默地念叨着:「我的,我的,这些东西全是我的」
当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面后,宣布可以开饭了时,只见那男子筷如疾飞,照顾了几下梵溟轩便自已狂吃起来,丝毫没有一点老者的模样,或者说他本来就不是老头的样子。
而在七人之中,相比之下,倒是洛磬吃得最慢,她没有急着吃,而是时不时地关注着身傍的炙叶。炙叶吃得不快,但却是最为洒脱,只见他一开始便拉起酒来狂喝。没有一点拘束的样子。
在炙叶的对面,老者有些无辜地看着男子,因为每当他想吃什么的时候,筷下的食物总会被男子抢先一步塞进自已的嘴里;不过还好,修为达到他们那种层次,早就可以屏弃世俗的五谷杂粮了,要不然,今日那老者岂不是要成为一个空腹冤者了。
梵溟轩看着面前的这些景致,特别是看着老者的郁闷,他终于有些不忍,而后朝男子开口说道:「呃,大祭司是吧,为什么你不是一袭黑袍穿着,手里没有柱着一支权杖呢」
男子抬了下头,朝身边的女子说道:「阿妃,你替我回答族长的问题哈,基本上你都知道的,我还没吃尽兴呢。」
被唤作阿妃的女子对梵溟轩无奈地笑了笑,旋后回答道:「族长,大祭司的装束是由他们自已喜欢而定的,涯他觉得自已不适合搞得那么沉郁,所以就喜欢红白双色的便装了。」
听罢梵溟轩心底暗暗念道,原来这个大祭司叫做涯,这名字起得真是简单啊,不过叫着方便挺好的,而后接着又问道:「他为什么那么有情调的在湖舟上喝歌弄舞呢,安理说他应该一心沉浸在修炼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