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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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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遂见他久久不语,说道:「承儿,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对我还怕说吗我是你外公八拜之交,看着你妈长大的有什么为难之事,说出来让我给你作主」

梵溟轩道:「妈要我来投靠公公,她是有一事情要我和你说的,只是,这、这――」褚遂老于世故,见梵溟轩吞吞吐吐,说话的时候,眼角儿又向着褚葆龄斜睨,不由得会错了意,心中想道:「莫非他的爹娘要他来求亲,小伙子害羞,当着猪葆龄,不便启口」

褚遂早有意思把孙女许配给他,当下说道:「龄儿,趁着时候还早,你给承弟赶缝一件新衣,缝好衣裳,再杀一只鸡弄饭。」

褚葆龄七窍玲珑,见她爷爷要将她遣开,心里也想到这一层,脸上泛起一片晕红,暗自恩量:「要是小承子当真是奉了父母遗命,前来向我求亲,我该如何对付」她心中忐忑不安,答了一个「是」字,走出门去,却又悄悄的绕到后窗偷听。

褚遂说道:「小承子,论起我和你家的交情,你也似我孙儿一般。如今就是咱们祖孙二人了,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梵溟轩父母双亡之痛,藏在心中,一个多月,从不敢与外人说话,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眼泪簌簌而下,哽咽说道:「褚公公,实不相瞒,我爹娘是给仇人杀害的,」

褚遂大吃一惊,长须抖动,说道:「什么你说什么你的爹娘都被仇家杀害了仇家是谁」

要知梵溟轩的父母乃是武林中顶儿尖儿的角色,他父亲展元修身兼正邪各派之长,武学之博,当世无人能及。他的母亲王燕羽虽然稍弱一些,但剑术的造诣和二手出神入化的暗器功夫,在武林中也是罕见的。武林有三对名闻天下的夫妇,第一对是空空儿与辛芷姑,第二对是铁摩勒与韩芷芬,第三对就是展元修与王燕羽了。

正因为梵溟轩的父母武功如此之高,所以褚遂最初听得他报告父母双亡的消息之时,虽然有点感到蹊跷,但一时之间还不敢想到是仇家所杀。后来见他吞吞吐吐,反而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的「难言之隐」,乃是奉了父母遗命来此求亲。

梵溟轩忍了眼泪,说道:「孙儿就是因为不知仇人是谁,特来向公公请教。另外还存好些疑团,恐怕也只有公公能够为我释疑破惑。」

褚遂勉强定下心神,说道:「那你仔细道来。让我给你参详参详。」

梵溟轩道:「我爹爹不幸,去年冬天,走火入魔,患了半身不遂之症。」

「走火入魔」是练功之时,遭受障碍,而导致的一种灾祸,大足以丧身,小也要变成残废。展元修的内功基础属于邪派,到了功力越高之时,便越为容易招惹「走火人魔」之祸。但像他这样仅仅半身不遂,己经算是侥幸的了。

褚遂点了点头,说道:「怪不得仇人得逞。如此说来,想必是你父遭受走火入魔的秘密,给仇人探知,趁机来施毒手的了但你母亲亦非弱者,仇家究竟来了几人」

梵溟轩道:「只是一人」褚遂诧道:「只有一人」心中暗暗一算,当今之世,单打独斗,能够杀得了王燕羽的至多也不过十余人,但这十几个人,却并无一个是与王燕羽有深仇大恨的。

梵溟轩接着说道:「不错,只是一人。」

「那一晚我在爹爹病榻之前伺候,忽觉劲风飒然,我爹爹将我一推,随手便将枕头抛出,他所枕的是个白玉枕头。我的身子刚刚侧过一边,只听得挡的一声,玉枕粉碎,一柄飞锥已是插在床上。倘若不是有玉枕挡这一挡,那柄飞锥定然插进我爹爹的胸膛了」

那玉枕是展家的家藏之宝,价值连城,褚遂也曾经见过的。听说玉枕被飞锥打碎,心中不禁骇然。他倒不只是因为可惜这件稀世之珍,而是惊奇于那人的功力。要知这玉枕乃是一块一尺多长、五寸多厚的宝玉。比金还坚,比铁还硬,寻常刀剑,决计不能毁伤。这人只用一柄小小的飞锥,便能将整块宝玉打碎,而且余力未尽,还能插到展元修的床上,这人的功力也就可想而知,至少也是不在展元修之下了。

梵溟轩接着说道:「我爹爹喝道:哪条线上的朋友请恕展某不能出迎。你要伤害展某,请光明正大的进来较量吧,偷施暗算,算得什么好汉

那人哈哈笑道:我这柄飞锥,不过投石问路而已,就吓倒了你么怎么,你不敢出来呀」

「话犹未了,只听得啷的一声,听得出那人是用什么兵器磕飞了一件暗器。原来我的妈妈也己经赶到了。」

「我不敢离开爹爹,从窗口望出去,只见我妈已拔出宝剑,指着那个人道:展元修是我丈夫,他有病不能起床,你与他有什么梁子,我代他接」

「那人年约四十开外,浓眉大眼,相貌粗豪。左手拿着一柄月牙钩,右手举着一面铁牌。」

「我妈以为这粗豪汉子是爹爹的仇家,不料这汉子哈哈大笑,接声便道:王燕羽,你不认得我,我还认得你我要找的本来是你你丈夫既然有病,我先杀了你,再杀你的丈夫他能说出我妈闺中名字,显然是个熟人。」

「我妈却不认识他,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诧异。当下暂缓,出手,问他道:你是何人几时和我结的冤仇你要杀我也还罢了,何以还要杀我有病的丈夫」

「那人仰天打了一个哈哈,说道:岂只要杀你丈夫,你一家三口,今晚我定要斩草除根,嘿,嘿,可惜你只生了一个孩子,只是杀你一家三口,还未足消我心头之恨」

「我妈听他说得这样狠毒,不由得心头火走,也就不再问他来历,立即便和他动手。这人的武功非常之强,那柄月牙钩使将开来,就似一条满空乱舞的银蛇,钩上的月牙便似毒蛇吐信。另一面铁牌也舞得呼呼风响,挡在前身,当作盾牌。」

「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剑刺到他的身前,都被他这面铁牌挡住。两人越斗越紧,青钢剑也化成了一道银虹,与那人的月牙钩盘旋攻拒,渐渐将两人的身形都分不大清楚了。我武艺低微,也看不出是谁强谁弱。」褚遂听到这里,忽地打了一个寒噤,唰的一下,脸色变得灰白,叠声说道:「奇怪,奇怪」心里想道:「这人是使月牙钩和混元牌的。咦,难道竟是三十年前那重公案,冤冤相报不成但当年王燕羽赶尽杀绝,却怎的还留下这个人来,」

梵溟轩道:「褚公公,你怎么啦」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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