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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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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这次蔡相的任务,为父是可以交待了。”

他女儿想了一下,又说:“爹爹,既然你也觉得他有文才,何不收他为弟子”

府尹抚着须,说:“为父也有这意思。看他科举与平日的不同,想必是不通科考之法,在这一点为父还是能帮得上他的。只是不知他意下如何”

他女儿一喜道:“爹爹,那我去问他。”

“不,这种事你不能出面。”府尹拦下她,面带自信,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中。

任何风潮都是有时间限制的,特别是天越来越冷之下,瘦弱的人自然也就窝在了家中,而书生则是其中的主体。

没了文人骚客们,宁采臣终于可以入学了。

作为一个一举成名的插班生,宁采臣入学的动静很小,甚至可以说是偷偷摸摸的。

没办法,一方面必须把宁采臣这类才子尽可能早地收入县学,另一方面却又不希望宁采臣的到来扰乱了教学秩序。于是,在这深秋,不该入学时入学了。

入学那天是王复让家仆驾车而来。高大的杭州城门,进出的人群络绎不绝,步行的,挑担的,推车的,还有骑在马上的,一眼望去,身份各异,清楚明了。

宁采臣和王复乘车而来,作为秀才,有功名在身,一般情况下出入城门都无须检查,可以直接进出。

不过这一次却偏偏检查了。

深秋将过,很快便是冬季,便是一年之终。这时候百姓们往往会售出一年所得,从而为年货采购做准备。

“这是怎么回事”可偏偏在这么个时候,城门处检查得如此严格,不得不让人奇怪。

王复也想知道,立即派出家仆去询问。

家仆回报有杀人者来到了杭州城。

这就难怪了。

前世学习,常有教授举出古人怒而杀人的案例。于是这古代便给他留下了一个常常杀人的印象。游侠儿,杀人者,更是常用词。

知道是什么事就好办多了。王复着家仆打赏吊铜钱,他们便得以入城。

城丁并未为难他们。

毕竟即使不说他们秀才的功名,单单是这身份,也没人相信他们杀人。

秀才杀人他们有这力气吗

宁采臣没有露面,一直坐在车里,所以也就没有造成什么轰动。

只是宁采臣并不知道,在他们低调行事时,正有一女子端坐于花船,苦苦等待着。

“姐儿,该离开了。”老妈子劝道。

“麽妈,难道就不能许我与他告别离开这杭州城,我便不再是敏欣。”

“姐儿,我知道宁公子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不是他的词曲,我们也许早撑不下去了。可是太尉的话,你我又岂敢违背”

“麽妈。红尘果然可笑。以前我千方百计埋名,只为了留一干净的名字留名,却没想到,到头来”

“唉这就是命。”

“命那么就让敏欣留下,让李师师去做这命中之人。师师,幼时,老僧为我摩顶,认为我与佛有缘,当代佛主布施天下。本以为是做为善人布施天下,实未想到竟是肉身布施。师师,原来如此。敏欣已死,麽妈把那些跟随敏欣的人都遣散了吧”

“姐儿,这是为何”

“回到汴京后,我将成为妓寨中人,再非一卖笑歌者。他们与我缘份已尽。”这次入京,她显然猜到了什么。

本朝太尉叫高俅,本为一无赖小子,为他所盯上,哪还落得个好。

吴妈也不劝她,只是问道:“那赵煊小厮也不带走吗”

“他,不带。”李师师顿了一下,“他迷恋于我,更是不能带。京中如许多的达官贵人,哪一个都是招惹不得的。”

未久,一曲笑红尘从画舫中响起,水波荡漾,歌声不绝。

杭州县衙。

“老爷。”

“她走了”

“是的,老爷。”

“总算是走了。”钱义叹了口气,想着什么,又道,“竟然真的走了。应该走吗”

他不知道,许多人都不知道,但是这却是他们必须做的,也是不得不做的。

佳人离别,却无有相送者。真真是平添了份凄凉。

认了命,自不会再躲,也躲不开,避不了。李师师永远是李师师,不会因她改了名姓,避到杭州,便不再是李师师了。

难怪除了钱县令他们,这花舫便少有客至。

卷二:出门第38章、进学

更新时间:201261411:04:54本章字数:3612

宁采臣入了县学,依然保持他的低调。

其实也没有什么的保持的。作为一个即将散学的季节,本就没什么好教的。至于这考学,不说宁采臣匆匆入学,已是帮了他们的忙,单是现在这世坊间传唱的,哪一个不是传世之作。这样的才子,即使不考,也会打上个优。

所以虽说是进了学,但是宁采臣每日只须读读书便可,不必像他的同窗们努力备考。

看着他们备考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个为“考”而存在的校园中。

看着别人备考,自己却轻松自在,这样的日子,孰为难得;这样的生活也才叫生活。

对此,宁采臣自然是极为满意。

领着国家的“工资”,闲来无事翻翻书,泡上一杯绿茶,茶香袅袅,不枉神仙中人。

“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突然,一声大叫,刺破长空,打碎了这片宁静祥和。

宁采臣放下书,快步而出,只见学舍那儿围上了不少人。

挤进去一看,一书生干瘪无血,就像泄光了气的气球似的。

“仵作来了大家快让让,仵作来了。”

一干瘪老头,身着衙役服,匆匆而来。后面跟着钱县令,以及众差人。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钱县令自然无心与众学子见礼,宁采臣也就不再去触这个眉头。

仵作验看完毕之后,对钱县令说:“太爷,是一样的伤势。都是心腑处有牙痕,全身没有血液。”

同样的杀人法,接二连三在自己辖下出现,本就极为恼人,现在竟杀人到县学里来了。说钱县令一夜白头有些夸张,但是绝对是烦躁不已。

仵作的报告,不少人都听到了。纷纷讨论这这何等丧心病狂之人才会做出这等放血杀人之事。

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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