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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超大冰冷的大铁架下的训练是他每天必修的课程,只是在经过那么多天的训练,他依旧还是未能让精神力达到外放的程度,尽管未能取得突破,但是他还是充满了成就感,那就是在脉络中对精神力的控制越来越熟练了。
只是为什么还是未能突破呢,明明就差那么一点了。
此时感官在精神力和外界之间形成的那一道墙已经被秦宇攻克得差不多了,只是最后那一层壁障却是依旧艰守着,尽管它似乎已经变得跟纸一样薄了,但却依旧未能让秦宇的精神力得以通过。
在无数冷兵器中穿梭着的秦宇依旧未停止自己的思考,到底为什么
利刃不时从秦宇的肌肤上划过,然后留下一道道划痕,淌下滴滴鲜血,让得他不由自主的狼嚎起来。
不过经过这几天的摸索,秦宇早已不是头一天的那个菜鸟,如今就算没有达到精神力外放的程度,他也已经可以慢慢的在铁架下摸索,不至于遭受什么大的创伤,但是一些普通的伤害还是无法避免的。
神经末梢传来的阵阵痛感反而让秦宇的思维更加清晰起来,难道是方法不对么,或是时间未到,还需要更加努力的训练,又或者是精神力还不够,种种疑问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
能不能换一种攻击方式呢,现在他是指挥着精神力源源不断朝着壁障进攻,那能不能集中精神力来一次雷霆一击呢,秦宇脑中猛然想到。
只不过精神力的集中可能会对脉络产生影响,甚至会挤爆脉络,可是为了突破的秦宇现在可不管这么多了,更何况他是可以控制精神力的,万一到撑不住的时候他撤掉精神力不就没事了。
恩,那就试一试,想到这一点的秦宇立即改变精神力的进攻方式。
精神力在秦宇的操控下慢慢在壁障前凝聚起来,而在脉络的宽度无法容下精神力的时候,秦宇又慢慢的把精神力压缩起来。
在体内压缩精神力确实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要知道人的脉络都是很薄弱的,万一秦宇控制不了精神力的时候就危险了。
精神力渐渐被秦宇压缩起来,原本在脉络中运行的精神力是一股气体,而在秦宇的压缩下逐渐液化起来。
压缩精神力是一件极耗心神的事,而分心的秦宇更是被铁架下的利刃刺得满身伤痕。
尽管巨大的疼痛不时传来,但秦宇却不敢有丝毫放松,依旧压缩着体内的精神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内的精神力渐渐被秦宇压缩成一个小圆球,而圆球形成的同时,秦宇感觉到了脉络中传来种种不适感,那是一种随时要爆炸的感觉,他感受到了一种极至,那团小圆球似乎随时会失去控制一般。
就是现在,秦宇猛然放掉了对小圆球的控制,在这一瞬间,小圆球像闪电一般朝着感官的壁障处袭去。
圆球壁障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秦宇可以清晰的感应到壁障被击穿,只是,与此同时,体内似乎发生了大爆炸一般,被压缩在圆球内的精神力猛然四散开来,然后以一种恐怖的破坏力袭向秦宇体内的脉络。
疼痛,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相比之下,先前在铁架下所遭受的疼痛根本就是小儿科,如果把这种疼痛比做万箭穿心的话,那先前的疼痛只不过是相当于被扎了一针罢了。
秦宇根本没想到过爆炸后的圆球会反噬,而且这种破坏力根本就不是脉络所能承受的。
难道,这是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天吗,秦宇脑海中不禁闪过这样的念头。
第四十七章道歉
这是一间空间不大的卧室,窗明几净,整个卧室被打扫得一干二净。
卧室内擦得干干净净的用高青木制成的家当,古朴的画着美男图插着艳丽鲜花的花瓶,精致的刻有精美花纹的铜底玻璃圆镜,放着各种各样大大小小不一精致盒子的梳妆台,恩,还有那张一人多宽的小床,以及那粉红色的铺褥,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表明这是一间女性的闺房。
“你给本小姐去死。”躺在床上的十六、七岁的少女猛然发出略显娇羞的梦呓声。
“这孩子,睡觉都那么不安稳。”坐在床边的一中年美妇爱怜的用手轻轻擦掉少女脸上微微渗出的汗水,一丝笑容在她脸上显露,“还好没什么事,睡一着就好了。”
先前看到昏迷的少女时还真的让她担心不已,好在医生检查后说不要紧,只要休息自然就可以恢复了。
心定下来的她赶紧问钱忻怎么回事,小男孩钱忻只好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今天发生的一切,不过小男孩自然也是机灵,把关键部分给省略掉了,比如说秦宇不小心摸中隐秘部位的事情,他可不知道要是他说出来会产生什么样的风暴。
不过说完了事情经过之后,他自然少不了一顿责骂,好在中年美妇爱子心切,所以并未多加惩罚,钱忻也是知道,母亲算是温柔的了,要是换做是父亲,那他非得屁股开花不可,尽管如此,也让得小男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好久。
把钱忻交给仆人照顾后,中年美妇便亲自照顾起钱诗柔来,尽管钱诗柔久不久冒出一两句看似十分悲愤的话语,但是中年美妇也不疑有他,只以为钱诗柔不过是做梦罢了。
小忻也真是的,平常那么乖怎么今天突然就不安分起来,不过诗柔也太卤莽了,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破开别人的房门然后进入和别人大干一场呢,好在那人实力不高,否则诗柔可不会就只是昏迷过去那么简单了,中年美妇摇了摇头,暗叹这两个孩子真不让自己省心。不过一想钱忻居然亲手把诗柔敲昏过去,中年美妇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容,尽管她知道钱忻不是故意的。
“淫贼,放开你那只脏手。”睡梦中的钱诗柔又发出了一声梦呓,随后她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股菲红色。
这孩子怎么总是胡言乱语的,难道是发烧了,中年美妇有些不安的想着,当即伸出手放到少女的额头上摸了摸
这一摸未发现任何异常,却见少女猛然惊醒,然后条件反射地抓住中年美妇的手。
这一抓让得中年美妇愣了起来,当即道,“诗柔,我是你娘。”
听得自己母亲的话,钱诗柔才反应过来道,然后着急地问道,“娘,我怎么在家里呢,小忻呢”
“小忻没事,倒是你,白白被敲晕过去,所以你要好好休息。”此时的中年美妇没敢告诉钱诗柔是钱忻把她敲晕的,不过看得平时里老是和弟弟抬杠的钱诗柔如此关心自己的弟弟,她内心顿时高兴起来。
听说自己弟弟没事,少女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不过对于是谁敲晕自己,以及那戴虎头面具的人是谁,她可是想马上弄个明明白白。
不过没等她发问,中年美妇已经问道,“你怎么在梦中说些奇奇怪怪的事呢,难道白天碰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呢”少女觉得自己的脸颊突然发烧起来,她可不好意思跟自己母亲说自己被别人非礼了,可恶的淫贼,我一定要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