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至死方休（2 / 2）

司延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回到病房。姜岁正在对头玩游戏，根本看不出她有严重的情绪问题。

“为什么不愿意留在医院好好接受治疗？”

姜岁抬头似笑非笑，“这样还怎么满足你，我很听话很为你着想的。”

“姜岁你总能轻而易举的激怒我。”司延神色复杂，“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

“那你希望我怎么想你？”

司延无法回答，他只是觉得窒息。这样的结果，他承认他受到了冲击。

接下来几天，他几乎每天到医院，和医生们沟通了解她的情况。

姜岁本人反而平静极了，仿佛生病的不是她。

这天司延通知她，“你将在这里接受专业的治疗，等情况稳定后，我送你出国接着治。”

他当然知道她在这里都遭受过什么，这座城市对她而言是噩梦。

所以他选择听从医生的建议，等她稳定以后，彻底送她离开这里。

在新的地方，她或许会迎来新生。

姜岁，“我不同意住院。”

住院特别是精神方面的病人，等于彻底被限制，几点睡几点起，方方面面都会受到限制。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还有事情要做。

司延用不可商量的口吻道，“必须住，你没得选。”

她讽刺的看着他，“你没资格，你不是我的谁，更不是我的监护人，没有权利让我强制住院。”

她这种情况，如果要她强制住院，需要监控人签字。

可惜，他们已经离婚了。

司延，“你是在拿自己的身体挑战我吗？”

“我只是想让你清楚的知道，并不是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掌控的，比如病痛，比如灵魂。”

姜岁说着充满恶意的笑了，“我最近两次病发，都是在被迫和你发生关系以后。”

“司延，这可怎么办…”

司延猛的抓住她的手，“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一说。”姜岁用手指都戳了戳了他的胸口，“要是我哪天真的死了，就是被你害死的。”

“你要记住了，然后和陆雨溪白头到老。”

司延对上她空洞的眼神，瞬间冷静了下来。也明白了白渝那句“你彻底摧毁了她，她的灵魂已经腐烂”是什么意思了。

他有些走神，“如果我放你离开了，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姜岁不觉得他在忏悔，更不觉得他后悔了。他这样的人，向来是不会后湖的，更不会觉得自己错了。

“可惜，没有如果。”

姜岁主动伸手抱住了他，“司延既然我们的命运已经纠缠到了一起，那么我们至死方休，谁都别逃。”

她真的努力过了，既然逃不过，那就这样吧。

司延被这句决绝的话，震撼到了。有片刻的走神，很快镇定了下来，“我会治好你的，你会恢复正常的。”

姜岁扯了扯嘴唇，不可置否。

她早说了，他听不懂人话的，并且以为自己能掌控所有。

“司延，你这样的人，不管谁爱上你都是一场灾难。”

司延亲吻她的额头，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