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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颤栗着,酥麻的感觉还在四肢百骸游走,头晕眼花的慕绯瑟就听到了男人间不遮掩的交谈。
“濮阳,该我了。”
“我们商量的不是上半夜下半夜么”
“你的上半夜过了,现在是我的下半夜。”
“哪有你这么算的宁洛,公平起见,一人半个时辰。”
“那也得这轮结束再说。濮阳,别想赖着不出来啊。”
“嘁”
这就是男人私底下会说的话么还上半夜下半夜他们真当自己修为大涨,连带着承受力也变强么
“你们,就不问我愿不愿意么”
被不甘心地又顶弄了几下,濮阳陌不见疲软的硬挺退出了她的身体,少女忿忿地抗议,却被两人一拽,跌坐水中。
宁洛笑着,美得不可方物。细心地洗净了她身上的黏稠,他将还有些脚软的未婚妻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隔壁的卧房。
她的后背刚接触到柔软的床榻,病美男就覆了上来,轻吻着红晕不散的俏脸,魅声说道:“瑟瑟,你不在,我都睡不好。你看它,多想你”
惊觉腿间有硬物在摩擦,慕绯瑟粉唇轻抿,黑眸中漾着水样柔媚,“我能反对么”
“你猜”宁洛俊眉微挑,眸色幽深。
灵巧地分开了她的腿,轮流吮含两颗红艳的乳珠后,他支起了身子,托起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猛地刺入滑腻的湿地,得偿所愿地抽弄起来。
“宁,宁洛”不自觉弓起了身子,又是阵阵快感袭来,少女嗔着,媚意十足。
前后脚上了榻的濮阳陌斜斜倚在一侧,伸手爱抚着她晃动的软肉,有些呷醋,“刚刚也不曾听你唤我。”
鹰眸斜了好友一记,英朗将军如法炮制地封住了那双嘴唇,极尽能事地勾缠着她的小舌。
玉臂轻扬,迷乱中的慕绯瑟抱住了濮阳陌的脖子。她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酥软的,可恶的是,自家未婚夫架起了她的腿,更深地埋进了那方泥泞,惹得她几欲尖叫出声。
好友蜜色的大掌在玉脂般的肌肤上游走,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加之她那副腰肢轻摆,满面酡红的媚态,宁洛心底邪欲越甚。
一只手锁住了肩膀上纤长的玉腿,另一只手则抚上了他正进进出出好不畅快的地界,摸到那颗肿胀的小花珠后,细细研磨起来。
“你啊不要啊”
一股热流激涌而出,少女被他们日渐丰富的手段弄得几近崩溃。不肯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娇媚,宁洛越撞越用力,濮阳陌也把头移到了她胸前,张嘴吮含着那摇曳生姿的茱萸。
“唔”
云鬓稍散,香汗淋漓,慕绯瑟如猫呜咽。平时被一头狼吃抹干净就累得不行,如今两个一块儿,是想要了她的小命么
“小不点,喜欢么”转而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英朗男人喘着粗气问道。
想瞪他,可像是飞了个媚眼,她该说她也隐约觉得很舒畅么羞恼交织,少女不作声,重重地咬了濮阳陌的薄唇一下。小手惩罚性地抚上了他的坚硬,她感觉着它在手中的跳动,听到了他如狼般的低呜。
宁洛约莫是到了临界点,动作越发狂乱起来。他压低了身子,将未婚妻的腿折叠到了她胸前,有力地挞伐着。
这个姿势太过深入,勾抵得她惊声连连。病美男邪魅微笑,轻啄着她的小嘴,低呢着:“乖瑟瑟,叫我”
“宁洛,宁洛”顺服地喊出了声,慕绯瑟的神思再次陷入混沌之中。
“叫我洛哥哥。”似乎不满这个与平时相差无几的叫法,宁洛势大力沉地撞击着她水量充沛的花蕊,声音魅惑至极。
“不要”稍稍回过了神,少女撅嘴,不肯喊得太腻歪。
精致的笑脸凑近,他隐隐感觉到她的又一个顶点即将到来,坏心眼地停了下来,吊着她的胃口,缓缓说道:“瑟瑟不乖的话,某人就别想进门啊。”
被悬在半空中的滋味并不好受,又蓦地听未婚夫提起了她的冰山侍卫,慕绯瑟小手一紧,捏得濮阳陌忍不住喊着:“小不点,你,你轻点儿。”
连忙安抚了差点被她折断的可怜灼热,少女喏喏应声:“哪有这样逼人就范的”
她理直气壮的样子见得多,如今的楚楚可怜却是难得一现,宁洛怜意大生,嘴上却不肯作罢:“不声不响想把人往屋里带,怎么也该问过我这个正夫的意见吧”
“嘁,你还想一言堂呐当我们没喘气呢”濮阳陌酸溜溜地说着,小不点似乎在好友摆弄下更快活,他一会儿非得再加把劲儿不可。
本来还有些心虚,慕绯瑟被两男幽怨的语气逗乐。她心知他们的宠溺,自己不就是仗着这份疼爱才任意妄为的么
“洛哥哥”细声叫出了宁洛最想听到的称谓,她满面娇羞。
微怔,病美男随即欣喜若狂,狠狠地贯穿着少女的花径,换来了她的喘气连连。
见好友奸计得逞,濮阳陌郁卒地嘀咕着:“偏心的小不点,痛。”
说话间,他将昂扬往前一送,戳到了她晃动的软肉,一时倍感新奇,不自觉地抵弄起来。
分神看了看英朗男子的坚硬,少女也知道自己手劲儿不小,微微勾下头,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那个正在泌着透明热液的冠状物体。
虎躯一震,濮阳陌不敢置信地看着像小猫般乖巧的心上人,她舌尖划过的地方,像是要引爆他的血脉一般。
“这样就不痛了吧,陌哥哥”这似乎是能让男人极快活的方式,慕绯瑟低柔唤着,听到他难耐的呜咽响起,轻轻含住了他的灼热。
极致的触感,y靡的画面,将三人同时推向了极乐。
卧房内,低喘娇吟,不绝于耳,这场属于三个人的欢爱,才刚刚开始
200傲娇的小毒物
收费章节16点
200傲娇的小毒物
就像美如妖孽的男子宣布的那样,回到领地两天,领主大人硬是没在众人跟前露过脸。
其中的缱绻惹人遐想,殊不知被疼爱的少女足足睡了一天,才从放纵的狂欢中清醒过来。
兴许是修为渐长,魂源力又前所未有的驯服,除了满身爱的印记,慕绯瑟并没有太多不适。她以为会红肿不堪的地方抹着清凉的药膏,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看就知道是男人们细致的呵护。
拉着锦被呆坐了一会儿,一幕幕荒靡的场景在她脑袋里盘旋着,羞得她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正想着,晏澄的声音低低在门外响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