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定然是吃错了药(2 / 2)
上回那个嘉宁郡主不就是如此么?
这样的人,明明只同她见了没有几次,却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不是吃错了药还能是什么?
冬日的寒风回旋低迷,两人身旁的树叶也在簌簌作响。
霍诀看着女子清澈透亮的眉眼,一笑道:“不管你信或不信,我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他起初也觉得两人是不相干的人,也从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对一个有夫之妇起了那样不可言说的心念。
不单单是因为那些个梦,后来他每次见到她时,目光几乎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在知晓她当年在虞家经历过的那些后,他连带着对虞家都产生了一股子厌恶,只觉他们都是披着道貌岸然外皮的画皮鬼。
他家中虽与父亲不亲,但整个霍家也算和睦,兄弟之间更从无罅隙,从未见过有人能对自己的亲女狠心至此。
方才在虞家祠堂外,他瞧那个虞知松也是越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几乎都动了杀心。
还有那沈砚之,即便他百般地瞧不上他,可他也知晓,自己在产生了虞令仪为何会嫁给他这样一个念头的最初,便是有了旁的心思。
他居然……会嫉妒一个自己无论如何都瞧不上的人。
如果这都不是他对眼前这个女子上了心,那还能是什么?
眼下他瞧着虞令仪的模样便知她摆明了是不信,目光幽深的同时又朝她跨近了一步。
“虞令仪,你为何不信?”
“你今日起先说出那句我想让你为我外室这样的话,不过是觉出了我待你的不同,可你可曾打听过我待旁的女子也是如此?”
虞令仪微微愕然,思绪不由得顺着他的话飘散了起来。
关于霍诀,盛京里多的是他入了北镇抚司这样一个虎狼窟的传闻,却的确没有过半点……风月传闻。
相反,还有不少道他洁身自好的,也从未有人见过他出入过青楼妓馆,风流快活,只道是与旁的男子都不同。
可,这些又能说明什么?
难道就因为他从未有过这样的艳色轶闻,虞令仪便要相信他方才说的那些话全然都是真心之言吗?
他们明明……来往并不多啊。
身前男人皱着眉,仍哑着嗓子道:“今日将你带到这里,确是我所行不妥,我也确是挂念你身上有无受伤,毕竟你方才才经历了那样一遭。”
“既给你带来了麻烦,那我自该道歉,只我方才所说全然都是心中所想,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些心意都是无法收回了。”
“虞令仪,多次助你是我自愿,你原本根本不必想那么多,你可明白?”
许是那双桃花眸太过深邃,也许是今夜的风实在太大,那些话飘到她耳边便如同一阵蜂鸣,让她再也听不进任何了。
“我如今这般境地,实辜负了霍大人抬爱,还请霍大人往后勿要再说这些话了。”
“今日这些事,也只当没发生过罢。”
她匆匆说完,转身提着裙走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霍诀也并未追,只给昼羽使了个眼色。
后者瞧出情形不对当即从怀里掏出白日那个瓷瓶伤药,不动声色塞到从霜怀里,对她露齿一笑。
从霜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虞令仪和采芙拖着走了,挠了挠头仍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所以……方才霍大人到底对她家娘子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