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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悟空了半晌,看悟空确实不像吃衙门饭的,说;“给你三,二两花花,还是可以的,想见面分一半,别想。”他看悟空向前走来。就说;“再则,这银子我们师徒俩也不能全得,还得上缴一半。剩下的才是我们的。”
悟空停住了脚步;“上缴,给什么人上缴”悟空想得就是这句话。梅如花失踪,实在没有头绪。他所知道的就是梅如花曾经得罪过这里的地头蛇,那个叫崔远的。而且他的嫌疑最大。可是这个崔远究竟是什么人,住在哪里,他问了几个人,都说只是闻名,不曾见面,一个女孩子落在别人手里,可是耽搁不得的。他到街道转,是想碰上个收保护费的,也好追查。可是没想到碰见这么个插曲。他顿时来了精神。
那人说;“你老兄是外地的,一定没有拜过码头。”
“俺老孙从外地才来,不知道在哪里拜码头,请老兄指点,”
“你老兄问我可是问对人了。我们这个县城有两帮一会,东城斧头帮,西城义气帮,中间这一片是齐心会。当家的是双头蛇崔远。你老兄准备拜哪个码头”
悟空暗暗高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的全不费功夫。可是这人间也怪,到处有帮,有派。三人一群,五人一伙。怪不得人间到处有争,到处有斗。悟空说;“俺老孙就拜这个崔当家的吧。
韩冰和小莲也赶来了,只不过她俩见悟空和这两人说的热闹,就只在巷子拐角处,没有赶过来。小莲说;“韩冰姐,孙叔叔和他们说的什么,说的这样热闹。”
“谁知道,他这人,见人有人话,见鬼有鬼话。”
“韩冰姐,你喜欢他吗”
“小丫头,胡说什么,你没见姐姐叫他叔叔吗。”
小莲嘴一瘪说;“你别哄我了,我都看出来了。不但我看出来了。我家小姐都看出来了。不然我家小姐也不会寻现大哥了。我也不会”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像做了一场噩梦。
韩冰说;“小丫头净胡说。”
“我才不胡说呢,冰姐的情况我都知道。孙叔叔是个好人,你要不”小莲突然惊呼;“他们打起来了。”
她俩赶过去时,悟空已经制服了他俩,韩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踢那人了一脚,然后拿回自己的钱包。悟空说;“你还是不愿意带俺老孙去见崔远吗”
那人说;“不是我不带你们去,我害怕以后崔当家知道是我引你们去的,我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悟空说;“你不怕把你送官吗”那人没说话,心里却想;送官怕什么,我不过是个贼。那些衙役捕快都受过我的好处,打个转身还不就把我放了出来。悟空看出来了他的心思,就在他的肋下轻轻踢了一脚。那贼开始还没什么,很快就觉得浑身奇痒,全身上下就像无数个蚂蚁在爬在咬。他全身开始拧动,脸上也冒出了冷汗。嘴里发出来呻吟。悟空说;“俺老孙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万蚁钻心。看你也是个好汉,只要扛过三天,也就没事了。不过俺老孙知道,还没人能抗过一天都就断了气,也许你能扛过去的。冰儿。咱们走。”
那贼全身开始抽动。韩冰和小莲也没想到悟空这招这样厉害。看那汉子难受的样子,都有些不忍再看,那个孩子吓的哭了起来。那贼见悟空要走,嘶哑着声音说;“我去,我去,大爷绕了我吧。”
悟空又在他肋下点了一脚说;“谅你也抗不住,俺这一招用在一个小毛贼身上也可惜了,要不是俺老孙还有事,就要好好消遣,消遣你。”
那贼喘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他对悟空跪下说;“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悟空说;“你以后怎样俺老孙不管,只要不要再教俺老孙捉住。现在你只要领我们到这个崔远家里,俺就饶了你。”
那贼只好爬起,无奈的走在前面带路,走过了两条街道。那贼指着一家门户说;“就是那里,门上有俩个人在那里站着。就是那里,大爷,我可以走了吧”
悟空点点头,韩冰说;“滚吧。”这俩人连忙走了。悟空心想;这家伙门上还有人站岗,比俺老孙的派头都大。他对韩冰说;“你俩在这里等着,俺老孙去看一下。”
韩冰说;“小莲,你在这里等着。”
韩冰跟着悟空走去,悟空看她一下,皱下眉,没说话。小莲什么都不会,只好留着原地,守着那只猴子。悟空走到跟前,却听到院里传来哭声,他头向里偏了一下,见当院里放了一口乌黑发亮的棺材。许多人围着棺材哭。院子里挂满了白纱,也拥挤了不少人,这家原来在办丧事,再看大门,门上贴了一副对联,上联是;忠厚待人四海闻名,下联是;行侠仗义八方来拜。横额是驾鹤西游。悟空看了韩冰一眼,怀疑走错地方了,可是看这副对联,又像没有来错。扑通人家办丧事,是不会写这样的对联。
悟空对这情况弄蒙了,他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何况,他是死人,怎么会绑架梅如花那。他看看韩冰,韩冰也没有主意,这时街道尽头来了十几个人,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就不是普通人家。他们手里拿着香烛纸钱,一看就是来吊丧的。悟空顿时有了主意。他迎上几步,跟在这帮人的身后,走了过来。这些人走到门上并没立刻进去,有人对着对联念了出来说;“行侠仗义的话就不会死于非命。”
门上那两个人瞪了他一眼,没有发作,只是高声喊道;“义气帮帮主陆豪前来吊唁,”里面立刻出来了俩人将这些人迎了进去。悟空和韩冰跟在后面。这些人以为他们是一伙的,只是对韩冰多看了一眼,心想,这义气帮还来了个女娃。
他们进到里面,先对崔远的灵牌点了三支香,鞠了三个躬,这面接客的是崔远的儿子。看起来也就是十二,三岁。他的眼睛哭的红肿。客人鞠了三个躬,他还了三个头。然后有人把他们引到庐棚里里坐下。
围着棺材哭的大多都是女眷,她们都是崔远的亲戚,悟空碰碰他身边的人说;“老兄,怪惨情的,这老的老,小的小,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他们要是过不下去了,别人都得饿死。这几年双头蛇钱没少弄。”
“他是病死的吗”
那人四下看看,没人注意他们。只有韩冰注意的听他说话。韩冰是个漂亮的姑娘,那人问;“这姑娘”
“是俺的侄女。”
“哦,和崔家是亲戚吗”
悟空摇摇头;“不是,要是亲戚,能坐在这儿吗。”悟空知道。红,白喜事,最是乱人。只要你进来,主家会认为你是客人。客人又会认为你是主家。觉不会有人来盘问你的根底的。那人见说话没有妨碍,又有一个漂亮姑娘听他讲话,更来劲了,压低声音说;“什么病死的。他身体好着那。”
“你们不知道。”他压指头算了一下;“就是前天。有一伙卖艺的没有拜他的码头。他刚好闲的没事,就去砸那卖艺的场子。可是碰见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抱打不平。那天,他吃了点亏。他那儿能吃这个亏呀,看那姑娘也长的漂亮。就派人去盯姑娘的梢。半夜,就去把那姑娘偷了出来。可是,他这一偷惹了事了。被人在后面盯上了。结果,被人家杀了,姑娘也被人救走了。”
悟空心放了一截,他问;“谁这么大胆,敢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