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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师把货物安置好了,陆陆续续的过来了。郝大鹏问;“张师傅,货都放好了。”
其实,他这一问是多此一举。这些人,都是久走江湖,不会在这一点上疏忽的。张师傅知道他的心情说;“都好了,我留了赵,王两个师傅在那里看着。”
郝大鹏点点头。临桌的客人也达成了协议。那个客人继续讲道;“其实,这事要从头说起。这家的媳妇长的也确实好看。当时,我正在场,也看到了那个媳妇。细窈窕大个子,脸上白处白,红处红。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嘴唇又小又红。我看了都不想走了。”
旁边的一个客人说;“你说的这样清楚,是不是和你有一腿”
另一个客人说;“你不要打岔,就他说嘛。”
镖局的人也来齐了。饭菜也上齐了。郝大鹏说;“各位师傅,从今天开始,谁都不许喝酒。等到这趟镖走完了。我请大家喝酒。得罪之处还请大家谅解。大家可以吃了。”
那个客人停了一下,候郝大鹏说完继续说道;“他这个丈夫却相貌平常,也忠厚老实。她这个丈夫是个做生意的,常年不回家。这一天他回来了,可是第二天就死在了床上。这人虽然死了,可是他有本家兄弟。他们瞧着不对,就把这个媳妇告上了大堂。这个县老爷姓段,叫段子清,听说还是个很精明的官。官声也不错。接到报案,而且是人命大案,也就不敢耽搁,带着他的三班人马就下来了。
这个时候尸体已经下葬。县老爷就要开棺验尸。媳妇不答应。媳妇说;“奴家的丈夫是得了急病死的。街坊四邻都已见到。要是奴家害死的,必然有伤痕。可是下葬的时候,见到人多了。奴家的丈夫浑身上下好好的,没有一点伤,现在说奴家的丈夫是奴家害死的,这不是无中生有,和奴家过不去嘛。”
段老爷说;“自古是民不告,官不究。你的本家告到本县这里了。本县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你还是让开,不然,本县治你个妨碍公务罪。”
那个小娘子也不是一般人。口干舌利,坚决不让。她说;“老爷要治奴家的罪,奴家就死到这里,反正奴家也没脸活了。不如死在这里算了。”说着就要碰碑。县老爷在这里,自然不会叫她碰死。可是这案子就不好查了,再查下去,就要死人的。要是为这事再逼死一个人。案子查清了还好说,要是这人真的是病死。有人再告上去,这老爷的乌纱就戴不住了。段老爷也是为难,就把死者的哥哥,也就是这个案子的告状人叫了出来。问道;“你确实认为你的兄弟是死于谋杀吗”
他给老爷磕了个头说;“正是,求老爷明断。”
“你有证据吗”
“小的虽然没有看见,但是,小的兄弟晚上还到小人的家里喝了半晚上的酒,走的时候,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死了,小的兄弟死的实在不明不白,求县老爷明察。”
“你是亲自把你弟弟送回去的”
“小的送他到了他的门口,他关了门,小的才回来的。”
段老爷又问小娘子;“你对这事怎么说呢”
小娘子说;“大老爷,冤枉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他把,奴家的丈夫送进了家门,就能保证奴家的丈夫不会得紧病吗。大老爷,奴家冤枉啊。”
县老爷见这个小娘子口齿伶俐,看来还读过几天书,再看看她的打扮,也对她起了疑心。他问;“你叫过大夫吗”
“叫了,还是他叫的那。”她指了一下死的哥哥。
县老爷又问他;“大夫怎样说的”
他嘴里嚅嗫了几下说;“大夫说是紧病。”
县老爷把桌子一拍;“那你还来告什么状来人,给我拉下去打。”这人大叫冤枉。县老爷又把他叫了回来说;“你还有什么话不妨说来。”
这人说;“小人的弟弟确实死的不明不白。小人愿意以性命担保,而且她,”他没说下去。但是县老爷能听来他的意思。无非是说这个女人不是正经人。只是没有证据。在这里说不出口罢了。县老爷也看这女人穿戴花哨。丈夫又长年不在家,不是个能守住的人,他也是怀疑这女人于人通奸杀死丈夫。他斟酌了一会儿,心生一计又对小娘子说;“本县和你商量一下,事情到了这一步。本县要是就这样回去。一定会有人说你心虚不敢叫本县查案。对你的名声不好。不如叫本县开棺验尸,要是没有什么。岂不是对你也好,以后也就没人敢在你面前说三道四了。”
那小娘子这才同意了,说;“求青天大老爷为奴家做主。要是验不出来什么,必须惩办他,为奴家正名。”她指的是丈夫的哥哥。
“好,本县为你做主。”
那几个人都用心的听他讲,想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郝大鹏也侧耳听着,悟空也觉得有趣,拿来的酒也忘了喝。
“墓扒开了,棺材也吊了上来。棺材盖一打开,一股尸体的腐烂气息把人熏得退了几步。县里的仵作把尸体抬出来,仔细查验了一遍,果然没有一点被害的痕迹。看样在是得了急病而死的。这一下,小娘子不答应了。非要县老爷判死者他哥哥的一的诬告之罪。县老爷无奈,打了他二十大板才把这事揭了过去。”
一个客人说;“这么说,她的丈夫的死不是小娘子所为了。”
他神秘的笑了笑说;“事情哪儿有这么简单啊。”
“那你快说呀。”
“你急什么,该叫我喝口酒,润润嗓子吧。”
客人不敢催促了。这人喝了几口酒,突然说;“对不起,我还有事,这个案子咱们以后再聊吧。”说完走了出去。其他的客人也没说什么,都走了。
郝大鹏对悟空说;“你瞧,这个老兄还会拿捏人,正到要紧处,他到走了。”
悟空说;“别急,俺老孙把他给你揪回来。”他站起来。不小心把那杯酒碰到了地上。地面上激起了一层白色的泡沫。
这酒有毒,郝大鹏看了悟空一眼,悟空也望了郝大鹏一眼。他们再向店里望时。客栈里除了他们的人,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店里从掌柜到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