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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风说;“赶你的车。”
“是,是是,小的多嘴,该打。”年轻人回头对骡子抽了一鞭,骡子跑的更快了。车子后面拉起了一道淡淡的土雾。车子也颠的更厉害了。
“你是怎么了”焦风喝道;“你还想不想要车钱了”
“是,是是,对不起了,小的该死。”年轻人拉住缰绳,车子慢慢的慢了下来。
出了树林,已是黄昏了。又走了不远发现一个客栈。年轻人说;“各位爷,再往前走就没有客栈了。咱们是不是就在这里歇一晚上。”
柳如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新建的客栈。房是新盖的。门上的招牌也是新做的。上面写着顺风客栈。在这个客栈的西面,有火烧过的痕迹。关于这个客栈。他也听小莲说过。那时候招牌上写得是高家村客栈。当时这时一个黑店。镖局一干人在这里差一点受了暗算。这难道还是黑店柳如是用警觉的眼光看看这个客栈。问道;“前面再没有客栈了”
“没有了,明天一早从这里走,正午时分就到青石峡了。”
柳如是点点头;“那就歇一晚上吧。”
客栈的掌柜早就迎出来了。这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长相还相当不错,可以用上徐娘半老四个字,她笑着说道;“欢迎各位客爷,小店才开张,吃住一切优惠。”她对柳如是说;“这位爷,是吃饭还是住店”
柳如是见是一个女人,心才一放松,又马上收紧了。一个女人能在这里开店,纵然不是黑店,也一定于他们有一定牵扯。柳如是回头看看。他们这些人,除了小莲,也都是在江湖里打了几十年滚。就是黑店也不怕他。如果真是黑店,不妨除掉他。他说道;“自然是住店了。”
“那就快请进。”
柳如是进的里面,里面的一切都是新的。桌椅板凳,锅碗盆勺,都是新的。墙壁也是那白灰刷过,看样子还没有干。掌柜的说;“对不住了,我们才开张,今天是第三天。一切都还没弄好。慢待之处,请多多包涵。”
“好说,好说,出门之人,哪有这么多讲究,只要吃好,歇好就行了。”柳如是说;“老板娘。我记的以前这里还有一个客栈。那个掌柜的,也不是你呀。”
“客爷好记性。”老板娘格格笑道,她压低声音说;“不瞒爷说;以前的店是个黑店,让过路的,听说是一个镖局的人烧了。我才把这地方买下,从新开了一个客栈。”她又放大声音说;“我可是规规距距做生意的,各位爷有不满的地方尽管提出。我还有事,失陪了。”她咯咯笑着,来到了后面。
她来到后面,赶车的年轻人正在把他的骡子往槽上拴。她走到跟前轻轻叫道;“罗四,怎么样”
罗四看看四周无人说;“小莲说了,他们是想下崖看一下,那个姓孙的是不是真的死了,别的小莲不知道。”
“他们还真的不死心啊,叫他们看看也好。”
“廖大姐,把他们做掉算了。”
“胡说,圣母说了,现在不是时候。他们是官,影响太大。麻烦也多。只要把他们吓回去就行了。只要他们不再往前走,就不动他们。”她突然放大嗓门叫道;“小三,你怎么叫客人亲自喂牲口。你死到哪里去了”
罗四忙说;“这怪不得他们,是小人过于操心小人的牲口,不放心,才亲自来喂养自己的牲口。”
“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不然叫他们都滚回去。”
柳如是打量一下饭堂。除了他们几个,再也没有别人。他问伙计;“你们这里为什么这样清闲”
伙计说;“客爷你可能不知道,前面闹鬼,弄得路断人稀。所以这里生意清淡了。”
又是闹鬼,柳如是看来伙计一眼。从昨天到今天。他碰见了几拨人,都提出了前面闹鬼,他看来。他们是想阻止他们前行。为什么会是这样那他们看来是想把自己赶回去。罗四过来了。他看柳如是注意他。便解释说:“小人不放心这里的伙计,自己去喂牲口了。柳如是突然觉得这个赶车人也满身鬼气。到底为什么,他说不出来。这只是凭着他的感觉。多年养成的职业敏感。
酒菜上来了。他们小心翼翼。就是晚上睡觉。他们也睁着一只眼睛。但是,一晚上平平安安的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柳如是感到意外。早上天已明。他就叫上众人吃了早饭,早早就上路了。
正午时分,他们走到了青石峡。这里虽然已经经过清除,但是还能依稀看来厮杀的痕迹。到处都能看到死者,伤者的鲜血。虽然现在早已干錮,但是依然能看出当时厮杀的惨烈。柳如是一看这地方,就觉得这是一个伏击的觉好地点。四面光秃秃的,连一棵树都没有。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怪不得孙壮士在这里折戟沉沙。只要在西面一堵,这面的人像赶羊一样把他们赶到这条甬道上。任你就是插翅也难飞走。柳如是沉默了一会儿对田捕头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你回去对你们娄老爷说;我们就不回去了,谢谢他的帮助。”
田捕头大吃一惊。他说道;“大人,你知道前面危险。还是回去吧。”
“我们也想回去,只是皇命在身,身不由己了。”
赶车人罗四的吃惊还在田捕头以上。他想不到用鬼把这几个人吓不回去。真是老鼠舔猫的屁股。没事找事。他说;“这位爷,前面真的闹鬼。你们这样去,也太危险了。就是做生意也不能不要命了。”
柳如是说;“春风,你给这位赶车的大哥把帐结了。”
现春风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塞进罗四的手里。田捕头是个老实人,他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坐上罗四的车回去了。罗四又唱了起来。他唱得还是那只曲子。声音越来越远了。
“咱们干活吧。”焦风拿过大绳,一头绑在一块大石上,一面放了下去。他向下一望叫道;“好家伙,看着人都发昏。咱们拿的绳子也不知道够不够。”
杨波和铁算盘向下一看,可不是吗,一层云雾在半崖漂浮。再往下,什么也看不见。杨波心想,他俩来投柳如是,没有一点本钱,就说:“蒙大人收录我们。我们俩愿意下去。”
柳如是说;“这样吧,你们俩下去,我也不放心,再说,你俩也不认识孙壮士。还是叫春风先下去,他的轻功好。你们俩跟着下去。这上面也离不了人,我和焦风,小莲在上面看着,你们到了底下,就摇几下绳子。”
其实,杨波和铁算盘是认识悟空的。在梅家村比武台上。他俩见过悟空大显身手。只是这个崖看起来也太吓人了。既然大人这样说了。他俩也落个服从。
现春风下去了,他整整下了一个时辰。上面的人提心吊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好不容易。绳子摇晃了几下。上面的人才松了口气。杨波和铁算盘也依次下去了。一直到傍晚,他们三个才依次上来了。他们没有寻到人。现春风却捡到了一根铜棍。他知道这就是悟空丢弃的。因为他见过悟空使用这根棍子。没寻到人,就证明他还活着。现春风一反这几天的沉闷。变得高兴了。柳如是详细询问了他们下去找人的全部过程,尤其仔细的问了发现这个棍子的地方和过程。柳如是兴奋了。没发现尸体就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