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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暗暗叫苦,他也没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他听悟空不杀他,才定了一点心。偷眼望去。县衙的几十个人,都围在一旁看热闹。他带来的那些人,都在一旁蜷着。悟空叫道;“何捕头,”何不凡连忙过来。悟空说;“你把咱们的关大人招待好,记住,饿他一半天没有什么,要是明天少了一个人,俺老孙拿你是问。”
何捕头没想到这个县老爷这样厉害。他在一旁看的也暗暗咬牙。他想过来劝,又不敢过来。老爷连知府都不怕,还想杀知府大人。他有算个啥。他见悟空吩咐下来,赶快叫了几个手下过来。为了保险,他干脆将知府大人一干人都放进了大牢里。并嘱咐狱卒说;“这几个人你要用心看守。要是明天少一个。小心老爷要你的命。”
可怜的知府大人,今天只好在牢里渡过这一个夜晚了。
悟空处理完知府大人,见周围的衙役都一个个目惊口呆。王师爷也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悟空叫他过来,他几乎迈不懂脚步了。悟空一拍他的肩膀说;“老王,吓住了吧。”
师爷的话都说不好了;“大人,大,大人。你可是,可是惹了大祸了。侵犯上司,上司,可,可是要杀头的啊。”
“俺老孙都不怕,你怕什么。死在俺老孙手里的县官,知府,也有一,两个了。怕什么,大不了俺老孙再浪迹江湖去。”
“这,这,这”王师爷这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
“好了,不用说了俺老孙只是有些对不住你,想叫你当一阵代理知县,只怕要落空了。”悟空正要说什么。何不凡回来了。他对悟空交代了一下。悟空说;“好,叫这位老爷也尝尝大牢的滋味。何捕头,老王。这里有六千两银子。是这个狗官身上的。俺老孙当了这几天县官,也没有什么送给大家的。就这些银子。你们两个给大家分一下,就权当咱们大家相处了一场。”
衙役们一阵激动,六千两银子,每人也要分几百两。这可是他们当几年差,也挣不了这麽多银子。这样的县太爷,他们也是百年难遇。悟空见他们感激的目光,心里一热,就想把怀里那张银票也拿出来。可是韩冰走失带走了所有的银子。他现在是身无分文。浪迹江湖也是要钱的。他尝过没钱的日子。他缩回了想掏钱的手。说;“明天是俺老孙当这个县老爷的最后一天。弟兄们再给俺老孙这一天的面子。俺老孙叫你怎么,你们就怎么。
“没问题,老爷,您说到那里,小的们做到那里。”
“瞧好吧老爷。”。
他挥了一下手,叫大家散去。他看到走在最后的王师爷,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叫道;“老王,停一下。”
师爷回过头来问;“大人,有什么吩咐”
悟空将他叫进房里,对他说了一气。师爷摇摇头说;“大人,不用了。大人的好意属下领了。不过,人犟不过命。我就这命。不用费这劲了。”
“可是这是俺老孙答应的事,怎能不办。”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孙大人,你是好人,我忘不了你的。”王师爷走了。
刑场定在南郊的一片荒地里。不用悟空操心,一切都布置的好好的。也许是差人们要给悟空撑一些面子。这次的行刑台也搭得特别气派,威风。台子搭得高大宽敞。四周都插上了黄龙旗,今天悟空也起的比平日早,他还要赶路。今天是他短命的官宦生涯的最后一天。他在这里做知县,前后不到十天。这一晚上,想到了很多,很多,想到最多的还是韩冰和何仙姑,也想到了柳如是和他的弟兄们。想到了梅如花和小莲。想到后来,没了睡意,爬起来又看了一会儿月亮和满天的星星。直到天快明了才打了一个盹。也许是他给的银两起了作用。他起来时,全部衙役都聚齐了,等候他的命令。
其实,也不用他下令。何捕头已经把知府大人一干人都押来了。知府大人这一晚上肯定也没有睡好;两眼无神,红润的脸膛变得苍白松弛。他现在彻底知道了这个县太爷是个无法无天的东西。他也想不来,钦差大人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人做知县。他不但恨透了悟空,连钦差大人,在心里也不知道骂了多少遍。他最后悔的是,不该为这些银子到这里来。不但银子挣不到,连命可能都要丢在这里。
他的一旁是两个囚车。计啸天和刘小翠一人占据了一辆囚车,这两个人都没有了以前的神气,耷拉着头。杂乱的头发遮住了他们的脸。每辆囚车旁边都立了一个刽子手。这两个刽子手打扮的特别精神,一人身背一把鬼头大刀。那刀磨的特别亮,闪着吓人的寒光。知府大人魂都吓飞了,他实在害怕这个无法无天的东西一时兴起,把他的头也砍下来。悟空看见他,就笑着走过来问道;“关大人,昨晚睡的还好吗”
这能好吗。牢房里臭虫,跳蚤和那种难闻的酸臭气,折腾了他一晚上。更重要的是那种精神上的折磨,他一晚上都没有合眼。狱卒们也知道他和他们老爷过不去,变着法儿作践,打骂他们。他们掏光了身上的散碎银两,才换来了后半夜的安静。这一晚上他们没有吃饭。是狱卒根本没有给他们饭,好的是;他们都没有食欲。这种担心和害怕使他们丧失了食欲。可是这些,他能对谁说呢他看见悟空那似笑非笑的神气,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哀求道;“孙大人,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和你大人作对。你想怎么,就怎么。我再也不管了。”
悟空呵呵笑道;“关大人,你怎么这样说话。你说俺老孙的上司,怎么跪下了。起来,起来,起来说话。”
可惜关大人起不来了。他觉得两条腿上没有一点劲,根本撑不起他那胖胖的身体。他苦求说;“孙大人,孙大爷,你饶了小的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
悟空见两行泪水从他脸上留下,在他脸上留下了两道污痕。悟空说;“你只要老实听话,俺老孙是不会要你的命的。你们几个。”悟空叫知府的随从说;“还不过来把大人搀起来。”
他的随从连忙过来搀起了他们的老爷。
按照惯例,被行刑的犯人要顺着街道走一圈,起到警戒别人的意思。得到悟空的命令后。队伍顺着街道慢慢走去。最前面的是衙役开道,囚车走在中间。在后面就是知府老爷。悟空见知府老爷的轿子比他的气派。干脆坐上了知府的轿子。那个时候的人,最恨的就是这些通奸杀人的事情。一路上的破烂东西向囚车上扔来不知道多少。连走到后面的知府老爷也沾了不少光。围观的人大约也知道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