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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这件事还未到无法挽回的那一步,至少圣旨没下来之前我们都是有希望的!”
“轩儿,敏儿那你帮忙劝解着开导着吧,这丫头从小就听你的,现在也只有你说的话她还能听的进去,身为皇家的儿女这是无法避免的,我知道她喜欢子渊,我看着你们四人从小一起长大,我明白你们的想法,身为母亲我希望我的儿女都得到幸福,都能跟自己喜欢的人成亲,敏儿也是,我希望他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她命苦终究逃不开被安排的命运,嫁去科而沁不是我想却也不是我的阻止的。”慈母的眼睛蓄满了对孩子最真挚的深情,她是一位母亲,更是皇上的臣子和弟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无法反抗亦无能反抗,即使为自己的女儿。
“额娘,我知道该怎么做!”将身上的手绢递与她,又陪她聊了一会便告辞找敏儿所居住的凝云阁。
推门进入,床塌上棉被子里坐着失魂落魄的敏儿,双目空洞地看着手中的香囊,上面秀着鸳鸯中的鸳,那是她前年“七夕”情人节前夕绣的一对香囊中的一只,另一只在哥哥手中。
桌子上铺满写满墨宝的字:春草碧色,春水渌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至乃秋露如珠,秋月如王+圭,明月白露,光阴往来。与子之别,思心徘徊。
是以别方不定,别理千名。有别必怨,有怨必盈;使人意夺神骇,心折骨惊。
这离愁的相思别是一番空落的滋味我也曾深刻的体验过。
“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过一点!”我走上前去摸着她有点油腻的头发轻声说道。
敏儿,那曾经如小燕子般活泼俏皮的人儿却因雍正的乱点鸳鸯谱而彻底的崩溃,不梳洗,不撒娇,不微笑,不调皮不撒泼,这样的敏儿和无声的娃娃有什么区别?两天来以泪洗面,悲伤地遥望着远方足不出户,事实上自从知道雍正有意将敏儿许给阿布汗之后,庄王府和郡王府里便笼罩着浓浓的忧伤。
“轩儿,我该怎么办?我曾以为幸福就在眼前,我曾无数次幻想着成为他的妻子后的美好生活,我曾在梦中千百次地梦见他和我白头到老,我爱他如此的深,我不知道带着他的爱嫁给别人我是否能活下去?”趴在我的胸口哀伤地诉说着她的想她的念她的爱。我拥着她的哭的发抖的身体却不知道如何去劝解她,亏我还自称自己是个跨世纪的现代人,遇到这种事情却无从下手。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可恨这霸道的指婚,可恨这强权的帝王,可恨这臣子的悲哀。
看着敏儿哭着在我怀里睡着,苍白而无生气的脸上泪水还为干,不用尝也知道那泪是苦涩的,是离愁的苦,唤来丫鬟将她扶睡在床上,退离正想着哥哥那应该不比这好多少的时候菊儿来了附在我耳边轻声说:二夫人请小姐回门一趟。我便已知道事情比我想象的更严重。
急忙地叫菊儿准备好马车回了家。
额娘看见我来又急噪又担心地将我迎进屋里一路数落着我不该如此大意和奔波,身体不好还乱折腾,我没有告诉她是二娘叫我回来的,只是简单地说自己想家了,想回家看看她。
“额娘,三哥在哪了?”走进大厅便焦急地寻找着三哥的下落。
“我知道你担心他,可现在你不能去!”额娘拉着我的手臂不准我去找哥哥。我知道额娘担心我的身体,虽说她平日里也非常地喜欢三哥,可我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对于同母所生的大哥都没有对我这般的宠爱,可是我来的目的却是为了三哥。
“轩儿,你来了,求求你去看一下子渊,他现在很不好!”二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看见我像溺水的人儿抓住一根浮木般紧抓不放。
“三哥怎么了?”平日里的二娘虽不是善类,却因三哥和阿玛都疼我的原因也格外地对我很照顾,至少不会像那王氏般当我如蛇蝎。
第八十一章联姻
第八十二章苦命鸳鸯
第八十二章苦命鸳鸯“渊儿自知道那件事后便整日将自己锁在屋里一坛坛地灌着酒,不眠不卧,乏了就到院里练剑,我真怕他这样下去会——”说不下去大声抽噎着。“轩儿,渊儿从小就特别地疼爱你,他总说你是上天送给他的好妹妹,他说你是天上的掉下来的仙女,他对你说的话坚信无比,你做的任何事他都认为是对的,这次求你劝解开导他,没了敏儿他一样可以找到更好的妻子,不要这样一味地强求下去!”很自私的母爱,但也是母爱。
额娘还是拉着我的手不准我心软答应。
“额娘,就让我见一面嘛!敏儿在家不吃不喝已经好几天了,我不想三哥也同她一般,若是三哥有什么好歹,阿玛肯定会伤心死的!”我撒娇着求着额娘,额娘一向很在意阿玛的感觉。
“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离开他远一点!额娘不希望你有什么意外,你要是有什么事,额娘也随你去了。”额娘虽然无奈地点头同意却也逼着我签下了这等不公平的条约。
“知道了,我会很小心地照顾自己,再说哥哥是不会伤害我的,他保护我还来不及呢?”我将额娘紧巴着我的手死命地拉开,小老太太说话做事不协调,一面准我去一面又拉着不放我走,感叹,又是一个伟大的母爱。
幽静的亭台连着池塘,蓝色的湖水飘落着点点绿意,青色的石阶延伸至一个雅致的小亭字里,亭子里的石凳子上坐着一个,满身的酒气颓废不堪地半斜躺在石凳上,凌乱的发辩青色的胡扎已经看不出曾经的光彩。
“打算就这么一直颓废下去吗?”厉声呵斥不带一点留情。
“都给我滚,爷不需要任何人,爷只要酒,爷只要酒!给爷把酒拿来,拿来。”昏醉地叫嚣着,挥舞着手中的酒瓶。
“郡王府的男人就是你这样的吗?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做郡王府的三少爷?大清的巴图鲁若是你这样的,那么大清朝迟早都要灭亡!”冷冷地看着眼前醉的已经不知天为和物,地为何物的人,说着大不敬的话。“郡王府的三少爷?大清朝的巴图鲁?这些都有什么用?有什么用?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敏儿…敏儿就要被那霸道的皇上指给那野蛮人阿布尔了,敏儿…”痛心地叫嚣着,左手一扬,“咕咚”一声烈酒进肚,顿时空气中弥漫着白酒的辛辣和呛刺。
“借酒消愁愁更愁,你以为你喝酒就能解决问题吗?你以为你喝酒敏儿就不会嫁给那阿布尔了吗?只有懦夫才会用酒来解决问题。”男人为什么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