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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反抗的意图,当然我也不敢了!
身后的三哥子渊看着弘普对我如此悉心呵护,嘴角勾勒的笑意越来越大,一脸的欣慰。三个兄长里他最疼我了,从小到大见不得我受一点委屈,即便我嫁给弘普了,他也依然将我当未出阁的妹妹疼!不能过来看我,就隔山差五叫敏儿过来陪我聊天送些营养品和小玩意来,即便那些贝子府都有,每每出差买礼物总不会少我那一份。
害的敏儿像我抱怨好几回,说她在子渊心里只拍第二,而我才是第一!好在敏儿不是小性之人,说说就算了,否则我真的是导致两夫妻不合的罪魁祸首了。前段时间落胎和不孕之事让他好几页无法安睡,他是个男人,他知道这个对女人对男人意味着什么。
皇族,即便是亲兄妹,嫁出去后也是要有所避讳的,怕我想不开自己不能来便见天地让敏儿过来劝慰我。
被劫持一事弘普即便瞒下所有人也不会瞒着子渊的,他今天来并非为了公事,纯粹是假公济私来看我。见弘普一如既往地宠爱、腻我、疼我,所有的担忧顷刻间散去。
而弘历这次来也想看看我有没有受伤,他既派人去拦截我,自然也知道有一波人想杀我!前日的城楼前的决战他是肯定知道的,那么后来我昏迷被抱回来的事他亦清楚吧!
之所以来是想亲自确定我没事,毕竟他是舍不得我死的。记得上次他微服出巡是在静雪殁后,我昏迷半个月的期间内。
敏儿这丫头一向没心没肺、直肠直道的,见我虽然身体欠佳,可是心情却比上个月好多了,而且和弘普又回到了那个牵肠挂肚、你侬我侬的场面,兴奋呀,欣喜呀!就差股掌欢呼了。
她悄悄地挤到我跟前,贴着我的耳朵暧昧地问,“这病又是劳累所致吧!我说,你们好歹也悠着点!知道自个身子不宜‘太过’劳累!”
敏儿的声音虽不大,但凡事长耳朵的人都能听到。
我脸一红,冲她斜睇一眼道,“你这张破嘴真该找根针缝起来!”
“得得得……生病人最大!我也不跟你辩论!”说完捂着嘴呵呵轻笑着,掩不住高兴的眼眸流光溢彩的。
看她这么开心我也笑了!是呀,上个月确实让好多人为我担心了。
目光下意识地转到清吟身上,穿金戴玉,珠围翠绕,却仍掩不住眼底的悲哀、尴尬和心痛!
我冷笑,哼!你挖空心思、精心布局算计了我两年,最终是我的还是我的,你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
想来我的苏醒让她很诧异也很失望吧!她以为我的昏迷一定是‘睡美人’和****发生化学反应了,我必死我无疑!可我现在醒来了,她一定好奇的要死吧!要知道城楼前的刺客可都带有迷香的,没道理我会没吸入。
我吞下口中的米粥轻咳一声,歪头看向清吟压着满心的怒火声音淡雅地说道,“这段时日辛苦你了!”我指的是春节收礼回礼之事,看她今个的盛装打扮,想来她做的非常的得心应手。
我突兀的问话,让她有点不知所措,看着我稍愣了片刻,估计在想我突然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确实不是随便问的,而是有目的问的。只是她没有多余时间去思考这个中缘由了。
在心里默念到‘十’后,她上前走两步向我打千行礼道,“姐姐说这话就让妹妹我无地自容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何来辛苦之说?姐姐太客气,妹妹这么做是应分之事,倒是姐姐应当多注意修养身心才是!额娘让我来掌这个家也只是暂时的,等姐姐病好后,这家里的大事还是要由姐姐定夺的!”
听了她的话后,只觉得热血一下下地往头上冲,手脚却偏偏冰凉起来……
一口一个‘姐姐’‘妹妹’的,她不觉得绕口,我还觉得恶心呢?胃有点不舒服,想吐,可最终忍住了。
看到她一张一合的嘴脸,想到我那可怜未出世的孩子,又想到体内的‘睡美人’毒,怒气攻心,偏又无法朝她发泄。
一来同她争执失了份,二是她确是说的有情有理,任我想刁难也找不到刺,三,我现在身子太弱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口舌。
而且轩辕说了,我的毒药切忌怒火攻心,我敢肯定她是故意刺激我的。
她知道就算我躲过****,躲过死亡,却不代表我已经脱离死神的追捕。
“我看妹妹干的挺得心应手的,以后这家就由你当吧!一来,我身子不好,不宜多加伤脑伤神;二来我素来身懒,不喜欢管这些繁琐之事;三来,我当了四年的主了,也该有个人接班了!我也该享享清闲了!”我说的云淡风轻,她听着咬牙切齿,原来她费劲心思想得到的位子,我却从来都没有重视过。
第一百六十三章报复(一)
第一百六四章报复(二)
第一百六四章报复(二)
“姐姐还这般年轻,又是府里的女主人,将府邸的大权交给妹妹,妹妹惶恐!我又有什么资格顶姐姐的位置呢?”这话说的倒是哀怨重重情真意切,只是眼眸中很快闪过一丝得意和讥讽。她知我并非真心想将大权的位子交出,只是鉴于我以往的懦弱表现,她总结我再一次选择了无条件妥协,她知道这场夺权战役中她一定会赢,因为她后面的靠山将郭络罗氏!她知我虽气愤却也不敢跟郭络罗氏作对。
她眼眸有意无意地瞄向身边的弘普,只是弘普并没有朝她身上望过一眼,停过一秒。
她失望之余又有些嫉恨于我,可嫉恨同时又满载信心。夺了权、夺了位,便是夺人和夺心了吧。
明知弘普不可能爱上她,偏要飞蛾扑火!你说你扑你的火、献你的身,干嘛要陷害我?挺伟大痴爱,只是为什么要有阴谋呢?
“我明白妹妹是什么意思了!你是说若想要你接手这烂摊子,非要将我正主的位子也让给你?对不?”我瞥了一眼她身上红底绣白梅的旗装,把玩着手中的锦帕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这身旗装很美丽!旗装上的白梅绣的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