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搜魂炼魄与破碎的真相（2 / 2）

“最后一个问题，”凌凡盯着星尘子的眼睛，“关于‘归墟使者’，你们知道多少？它们为何毁灭此界？又如何才能对抗？”

星尘子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仿佛光是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带来不祥：“归墟使者……不可知，不可测！它们是规则的化身，是宇宙的清道夫！毁灭此界，据古老的记载，是因为元初界触及了‘超脱禁忌’，试图摆脱混沌轮回，自成永恒……至于对抗？”

他惨笑一声，摇了摇头：“不可能的……那是真正的‘道’之层面的力量，非人力可敌。除非……除非能真正掌控完整的混沌源碑，或许能有一丝对话的资格，但也仅仅是对话……想对抗？痴人说梦！”

超脱禁忌？自成永恒？凌凡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元初界毁灭的原因，竟然如此！

他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看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内心却早已腐朽不堪的“幸存者”，眼中最后一丝波动也消失了。

“你……你答应过，我说了就……”星尘子感受到凌凡的杀意，惊恐地求饶。

“我答应的是合作期间。”凌凡漠然道，“从你出手偷袭的那一刻起，承诺便已无效。”

他不再废话，掌心混沌气流猛然收缩！

“不——！！！”

星尘子发出凄厉绝望的惨叫，肉身在混沌之气的侵蚀下迅速消融，神魂被强行抽出，在凌凡的搜魂之术下，所有记忆、知识、乃至对大道法则的感悟，都被无情地掠夺、梳理！

片刻之后，星尘子的惨叫戛然而止，他的神魂如同风中的残烛，彻底湮灭，只留下一枚蕴含着其部分星辰法则本源和庞大记忆信息的神魂结晶，以及那件布满裂痕的观星令。

凌凡收起结晶和令牌，脸色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经过搜魂，他得到了更多关于碎星域险地、资源点以及其他堕落幸存者的信息，也印证了星尘子所言非虚。

苏晚晚走上前，看着凌凡，眼神复杂。她见证了凌凡的杀伐果断，也感受到了他内心那愈发沉重的压力。

“凌大哥……”

凌凡转过身，看向幻空蜃龙遁走的方向，那里依旧残留着源碑碎片的气息。

“我们去找那头蜃龙。”他忽然说道。

苏晚晚一愣：“它刚才……”

“它恨的是星尘子那类人，而非‘契合者’。”凌凡目光深邃，“而且，它带着源碑碎片，我们需要那块碎片。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经历了星尘子的背叛，凌凡明白，在这绝望的碎星域，力量固然重要，但分辨敌友、利用一切可利用资源的智慧，同样关键。

那头蜃龙，或许并非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