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 穆常安,你个骗子!(1 / 2)
不舒服,他可以再学学。
“嗯!”甜丫蹭蹭男人颈窝,坦诚的点头,“很舒服,感觉很好。”
穆常安满足的笑了,大手不住摸着她滑腻的腰窝。
“笑什么?我这叫坦诚,舒服就是舒服,总不能浪费你的一番苦心吧。”甜丫特意在苦心二字上加了重音。
不然他岂不是白学了。
“我高兴,最起码在这方面我比你强,等你想了我还伺候你。”
“那你咋……”甜丫撇一眼依旧抵着她的某处,好一会儿了,它依旧没有消停的迹象。
“你别看它,越看它越兴奋。”穆常安捏着甜丫下巴转个方向,哄小孩似的拍了拍,“不是困了吗?睡吧。”
甜丫:……
“下次要不换我帮你弄……”感动下话脱口而出,甜丫却并不后悔。
她芯子是个快三十岁的成年人,什么没见过?
她也不想故作懵懂无知。
然而,很快她就被打脸了,也后悔了。
两条细白的胳膊软面条似的砸在炕上,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生无可恋的看向依旧龙精虎猛的男人,“穆常安,你到底还要几次啊?为啥这么久?
你是不是有病啊?”
男人连哄带骗,一会儿说再一次就好,一会儿说最后一次。
然而一次又一次,没个消停。
“这次真是最后一次!”
“穆常安,你个骗子!”
寒风呼啸,雪夜漫长。
不知道第几次“最后一次”结束以后,甜丫彻底昏睡过去。
连被男人伺候着洗身子洗手都毫无所觉。
后半夜,喜烛燃没了大半儿,红色的蜡泪顺着烛台流到桌面上。
烛心噼啪一声,火苗跳跃,炕上裹着喜被的人动了动,一个布满红痕的胳膊探出被子。
人一动,穆常安立马醒了,眼里还有未消的困意,大手已经下意识轻拍身旁的人。
又摸摸她深埋的脑袋,“怎么了?要去茅房?”
“渴……想喝水……”甜丫感觉自己的嘴巴被糊住了,又干又黏舌根还泛着苦意。
实在太累了,睡前没喝水,这会儿直接被渴醒。
“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倒。”穆常安利落翻身下炕,从地上捡起裤子随便套上,裸着上身披上皮袄。
趿拉着鞋去桌旁倒水,壶里的水早就冰了。
“冰的也行,先给我倒一碗。”甜丫裹着被子坐起来。
“不能喝冰的,忘了自己来月事时啥样了?”穆常安不同意,拎着水壶大踏步出门,“灶房里温着水,等我一会儿。”
灶洞里的火只剩零星一点儿火星子,他捡一把柴火塞进去重新引燃。
锅里的水是烧开过得,所以不用再次烧开。
冒烟他就灌一壶拎着回屋。
稍烫的水入喉,甜丫一口气喝完。
屋门半开,一颗黑漆漆的狗头探进来。
“丧彪?”甜丫瞄到了,赶忙放下水碗,把狗喊过来,“不是在老宅那边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它精的很,狗鼻子也灵,估计不放心你,趁人不注意从老宅偷跑出来了。”穆常安看到丧彪身上沾了不少草杆。
他想起灶屋旁边的草垛,“我俩睡觉的时候,他估计躲草垛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