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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希望之壤与不灭薪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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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穿越死寂的毒沼

巫医婆婆在生命垂危之际,拼尽全力用手指向远方,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那个方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又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

随着她的指引,一道微弱的光线穿透了重重黑暗,照亮了前方的道路。这道光如同黎明前的曙光,给人以一线生机;但同时它也像是一把双刃剑,劈开了笼罩着黑石部落的浓雾,暴露出隐藏其中的危险和谜团。

那片神秘的绿色盆地宛如一个巨大的谜团,吸引着人们前去探索。有人说那里是一片富饶之地,蕴藏着无尽的宝藏和资源,可以让部落繁荣昌盛;然而另一些人则认为那是一处死亡陷阱,一旦踏入便无法逃脱。无论如何,这个传说中的地方都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引发了无数猜测和讨论。

与此同时,阿树身上散发出来的引起了某些势力的注意。这些来自的存在对他产生了浓厚兴趣,并开始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原本就艰难险阻的迁徙之路变得越发扑朔迷离起来,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就此拉开帷幕……

岩罡的决断,如同磐石坠地,再无转圜。整个部落在他的带领下,爆发出惊人的执行力。这执行力并非源于严苛的命令,而是源于对生存最原始、最强烈的渴望,以及对首领岩罡毫无保留的信任。在神弃之地那场灭顶之灾中,是岩罡和阿树将他们从绝望的深渊中拉了出来,如今,他们愿意追随这两位领袖,走向任何未知的命运。

天光未亮,一种压抑的、仿佛凝固了的寂静笼罩着部落旧址。所有能行动的人都已起身,没有交谈,只有悉悉索索的声响。那是兽皮被折叠的声音,是最后几块风干肉条被小心翼翼包裹的声音,是缝制粗糙水袋时,骨针穿过坚韧皮革的微弱摩擦声。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珍惜,仿佛他们收拾的不是物资,而是过往岁月中仅存的余温。

几件用巨灵骨骼打磨而成的工具被部落里最年长的工匠抚摸了又抚摸,最终,他还是将其中最锋利的一把石斧交给了岩罡,浑浊的眼中满是托付。岩罡沉重地点头,接过的不仅仅是一件工具,更是一份守护的责任。他还坚持要带上几块从神弃之地带出来的、沾染着巨灵气息的岩石碎块。这些石头在普通人看来平平无奇,但在岩罡眼中,它们是圣物,是磐狩大人存在过的证明,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唤起一丝微弱的庇护。

牺牲战士的遗体被妥善安葬在部落旧址的一处向阳坡地。没有墓碑,只有简单的石堆。岩罡用他那布满老茧的手,将最后一块石头垒上,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沉默地站立了许久。他身后的族人,包括那些战士的亲人,也都没有哭泣。在这片土地上,眼泪是奢侈品,生存的压力迫使每一个活着的人必须将悲伤深埋心底,化作前行的力量。他们知道,最好的悼念,就是带着逝者的希望,活下去。

阿树走到巫医婆婆身边。老人躺在简陋的兽皮上,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生命力似乎随时都会熄灭。她的皮肤干瘪,紧紧贴着骨骼,眼窝深陷,仿佛早已被岁月抽干了所有精华。阿树蹲下身,琉璃之躯在晨曦的微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与老人的衰败形成鲜明对比。

他闭上双眼,将意识沉入灵魂深处。那盏不灭心灯静静地悬浮着,白金色的净光灯焰与土黄色的大地灯焰如同一对孪生星辰,和谐地旋转。他小心翼翼地分出一缕比之前更加凝练、蕴含着大地本源厚重生机的土黄色光晕。这光晕不再是单纯的能量,而是仿佛拥有了实质的重量,带着泥土的芬芳和万物复苏的气息。他控制着这缕光晕,如同牵引着一根最纤细的丝线,缓缓地、精准地渡入巫医婆婆的心口。

光晕融入的瞬间,老人干枯的身体微微一颤,那几乎停滞的呼吸似乎顺畅了一丝,苍白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血色。这并非治疗,阿树深知自己无法逆转生命的凋零。他做的,是加固,如同为一座摇摇欲坠的古老建筑增加支撑,用大地的厚重之力,稳住她即将溃散的灵魂,确保她能在接下来的颠簸旅途中,不至于彻底消散。

“我们会带上婆婆,一起走。”岩罡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不知何时已站在阿树身后,独眼中映着阿树和巫医婆婆的身影。他亲自用坚韧的藤蔓和柔软的兽皮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担架,动作虽然粗粝,却处处透着细心。他叫来两名最强壮的战士,将巫医婆婆轻轻抬起,安置在担架上。从这一刻起,岩罡将亲自和另外两名战士轮流抬行,这不仅仅是对长者的尊敬,更是对部落智慧与传承的守护。

晨曦终于刺破枯萎林海上空常年不散的阴霾,将稀薄而苍白的光线洒在这片满目疮痍的谷地。三十余人的队伍,沉默地集结。他们衣衫褴褛,面带菜色,但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像是在烈火中淬炼过的钢铁,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们最后回望了一眼这片承载着先祖记忆、也承载着无尽痛苦的废墟之地。那些倒塌的石屋,那片曾养育了他们百年的土地,如今都将成为过往。

然后,在岩罡和阿树的带领下,整个部落毅然转身,向着东南方向,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离开部落旧址,地貌开始以一种令人心悸的速度迅速变化。枯萎扭曲的林木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弥漫着灰绿色瘴气的沼泽。这里就是巫医婆婆口中的“毒沼”,一道名副其实的生死关卡。

沼泽上空,终年笼罩着令人窒息的浓雾,雾气带着一股甜腻中夹杂着腐臭的怪异气味,像是腐烂的水果混合着尸骸的味道,吸入口鼻,便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仿佛灵魂都被这气味浸染得沉重起来。脚下的“土地”是松软、黏稠的淤泥,颜色深黑,踩上去如同踩在某种巨大生物的腐烂内脏上,不时会冒出一个个浑浊的气泡,破裂时散发出更浓郁的毒气。淤泥中,随处可见惨白的兽骨,有些巨大无比,一根肋骨就比成年人还长,不知是何种恐怖生物的遗骸。它们半沉半浮,在灰绿色的雾气中若隐若现,如同沉默的警告,诉说着此地的危险。

这里几乎没有正常的植物,只有一些颜色艳丽、形态诡异的蘑菇和苔藓。那些蘑菇大的如同磨盘,伞盖上布满了仿佛眼睛般的诡异花纹,随着雾气流动,那些“眼睛”仿佛在眨动,窥视着每一个闯入者。苔藓则如同流淌的绿色脓液,覆盖在枯木和淤泥表面,散发着微弱的磷光,将这片死亡之地映照得如同鬼域。

“跟紧!注意脚下,避开颜色特别鲜艳的泥潭和那些发光的苔藓!”岩罡低吼着提醒,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沼泽中传出很远。他凭借猎人本能和数十年的经验,艰难地在看似坚实的泥墩和危险的陷坑之间寻找着路径。他的每一步都异常谨慎,先用骨刀试探,再确认落脚点。队伍排成一列长蛇,每个人都走得小心翼翼,孩子们被大人紧紧抱在怀里或背在背上,用湿润的兽皮捂住口鼻,不敢让他们沾染半点泥沼。

阿树走在队伍侧翼,他的琉璃之躯对这里的毒瘴有一定的抗性,但从不灭心灯传来的微弱警示表明,这毒沼中蕴含的毒素远不止于物理层面,更有一种侵蚀灵魂的力量。他悄然释放出净光灯焰的力量,形成一个微不可察的净化力场,如同一个无形的气泡,笼罩着队伍核心区域,尤其是保护着昏迷的巫医婆婆和那些体质最弱的妇孺。空气中那甜腻的毒瘴在靠近力场边缘时,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烧,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扭曲着消散于无形。这个过程消耗着阿树的心力,但他必须维持,这是他能为部落提供的最直接的庇护。

然而,毒沼的危险远不止于此。这里是一个完整的、充满恶意的生态系统。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从队伍后方传来。一名负责断后的年轻战士,脚下看似坚实的土地突然塌陷,黑色的淤泥如同活物般缠绕上他的小腿,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要将他拖入深渊!那淤泥仿佛有生命,黏稠而有力,战士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脸上瞬间布满了恐惧。

几乎在同时,旁边一潭死水中,一道黑影如同闪电般射出,那是一条浑身覆盖着黏滑鳞片、长着狰狞口器的怪鱼,它的眼睛是两个空洞的黑点,直扑那战士的面门,口器张开,露出里面一圈圈细密的利齿!

“小心!”岩罡反应极快,他身在队伍前方,却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巨大的骨刀带着破风声横扫而过,精准地将那怪鱼斩为两段。腥臭的墨绿色血液溅了那战士一身,那怪鱼甚至在半空中就化为一滩黑水,消散在淤泥中。

阿树则并指如剑,一缕凝练的净光射出,如同烧红的烙铁切入黄油,瞬间将缠绕在战士腿上的淤泥“净化”掉一大片。被净光灼烧的淤泥发出尖锐的嘶鸣,那诡异的吸力也随之消失。旁边的族人连忙七手八脚地将惊魂未定的战士拉了上来。他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小腿上被淤泥腐蚀掉了一块皮肉,鲜血淋漓。

这只是开始。随着队伍深入毒沼,各种诡异的袭击接踵而至。有从泥潭中伸出的、如同藤蔓般的触须,顶端带着倒刺,试图将人拖入泥底;有潜伏在腐木下的、拳头大小、能喷射腐蚀性毒液的蟾蜍,一名族人躲闪不及,手臂被毒液溅到,皮肉立刻冒起青烟,发出凄厉的惨叫;甚至有一次,整片区域的淤泥都开始沸腾,从中爬出数十只如同放大版蝎子、尾巴却闪烁着灵魂火焰的亡灵生物!

“保持阵型!不要乱!”岩罡咆哮着,骨刀挥舞成一片死亡风暴,将靠近的亡灵蝎子斩碎。但那些亡灵蝎子似乎无穷无尽,而且它们尾巴上的灵魂火焰对物理攻击有很强的抗性,骨刀砍碎它们的泥壳,它们很快又能重新凝聚,仿佛杀不死。

阿树眉头紧锁,他感觉到这些亡灵生物并非自然生成,它们的核心是一缕被污染、扭曲的残魂,受控于沼泽深处某个更强大的存在。他不再保留,灵魂深处的两缕灯焰同时亮起!

净光如潮水般扩散,所过之处,那些亡灵蝎子发出凄厉的、直接作用于灵魂的尖啸,它们身上的灵魂火焰如同遇到克星,迅速黯淡、熄灭,连同它们由淤泥构成的身体也一同崩解。而土黄色的灯焰则沟通脚下的大地,虽然这片沼泽污秽不堪,但更深层的地脉之力依旧存在。一股厚重的力量以阿树为中心蔓延开来,暂时稳固了周围数十米区域的淤泥,使其变得如同坚实的土地,让族人得以立足。

这场遭遇战持续了将近一刻钟,当最后一只亡灵蝎子被净光净化,众人才得以喘息。每个人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脸上沾满了泥污和汗水,眼中充满了后怕。仅仅是穿越毒沼的开端,就如此艰难,后面的路途,以及巫医婆婆提到的“裂谷”,又该如何度过?

阿树消耗不小,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愈发锐利。他清晰地感觉到,在刚才动用灯焰之力时,那股被“高处”注视的感觉,似乎又清晰了一分。追兵,正在逼近。

“休息片刻,处理伤口,补充体力。”岩罡声音沙哑地下令,他走到阿树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独眼中充满了感激与忧虑。他明白,如果没有阿树,仅仅是这片毒沼,就足以让黑石部落全军覆没。

队伍在阿树暂时固化的一片“安全区”内短暂休整。阿树走到那名被救的战士身边,检查他的伤势。战士的小腿被淤泥腐蚀掉了一大块皮肉,露出了里面的骨头,伤口发黑,流着脓血。阿树凝聚起一丝蕴含生机的灯焰能量,小心翼翼地灼烧着伤口处的腐肉和毒素,战士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却没有哼出一声。

“多谢……恩人。”战士虚弱地说道。

阿树摇了摇头,目光望向毒沼深处那更加浓郁、仿佛孕育着无数危险的迷雾。

“抓紧时间,我们必须尽快穿过这里。”他沉声道。时间,不站在他们这一边。

第二节:裂谷之上的绝望与牺牲

在毒沼中艰难跋涉了两天两夜,期间经历了数次大大小小的袭击,又损失了两名族人(一人陷入泥潭未能救出,另一人被毒气侵蚀了肺腑,在睡梦中死去),黑石部落的队伍终于抵达了毒沼的边缘。

然而,眼前出现的,并非希望的坦途,而是几乎令人绝望的天堑。

一道巨大无比、深不见底的地壳裂谷,如同大地上的一道狰狞伤疤,横亘在众人面前。裂谷宽度超过百丈,向下望去,只有一片翻滚不休的、带着硫磺气息的黑暗雾气,隐隐有赤红色的光芒在深处闪烁,仿佛通往地狱的入口。裂谷两侧是近乎垂直的、光滑如镜的峭壁,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攀附的地方,只有岁月留下的风蚀痕迹。

狂风从裂谷深处呼啸而上,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浓郁的硫磺味,吹得人站立不稳,衣衫猎猎作响。更令人心悸的是,这狂风之中,似乎还夹杂着某种混乱的精神力量,试图侵蚀人的心智,诱发内心深处的恐惧与绝望。一个年轻的妇人仅仅是对着裂谷多看了几眼,便开始抱着头,喃喃自语,说看到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在向她招手。

“这……这就是‘裂谷’?”一名战士看着眼前的景象,声音颤抖,脸色苍白。刚刚脱离毒沼的庆幸瞬间被更深的绝望所取代。

岩罡走到裂谷边缘,捡起一块石头扔下去,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回响。他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巫医婆婆只提到了“裂谷”,却未曾想是如此绝境。

“婆婆……婆婆有没有说过,如何渡过这裂谷?”岩罡看向被安置在担架上的巫医婆婆,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然而老人依旧沉睡,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阿树闭上双眼,将感知力延伸到极致。琉璃之躯对能量流动异常敏感,不灭心灯更是能洞察法则的脉络。他“看”到,这道裂谷并非完全自然形成,它是远古时期某场惊天动地大战留下的痕迹,蕴含着狂暴的空间乱流和破碎的法则碎片。那些硫磺雾气和精神侵蚀,只是它最表层的危险。直接飞渡?以他目前的力量,或许可以勉强尝试,但绝对无法带上整个部落。攀爬?两侧峭壁光滑无比,且蕴含着一种排斥能量、瓦解意志的诡异力场,凡人根本无法徒手攀越。

难道……真的走到绝路了吗?

就在众人被绝望气氛笼罩之时,阿树猛地睁开了眼睛!不是因为他找到了渡谷的方法,而是他灵魂深处的不灭心灯,骤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近乎灼热的警示光芒!

那股被“注视”的感觉,不再是模糊的感应,而是化为了实质性的、冰冷刺骨的杀意!如同极地的寒风,瞬间席卷了整个裂谷边缘!

“来了!”阿树低喝一声,猛地转身,将众人护在身后,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盯住他们来时的方向——那片依旧被毒瘴笼罩的沼泽。

毒沼的迷雾,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开。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里。

它约一人高,形态模糊,仿佛由流动的暗影和苍白的骨片拼凑而成,没有五官,只有两点幽蓝的火光在头部位置冰冷地燃烧着。它仅仅是站在那里,周围的毒瘴便自动退散,脚下的淤泥凝固如铁石。一股冰冷、死寂、带着高高在上的漠然气息,如同潮水般弥漫开来,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正是蚀灵谷派出的追兵——编号“癸-七七”!

它那幽蓝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毫无意外地锁定在了阿树身上,更准确地说,是锁定在了他灵魂深处那盏不灭心灯之上。

“目标确认。‘心灯’持有者。”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直接响彻在每个人的脑海,如同冰冷的金属摩擦,“执行捕获指令。”

没有多余的废话,癸-七七抬起了那由苍白骨片构成的手臂。刹那间,它周围的阴影如同活物般沸腾起来,化作无数道漆黑的、扭曲的触手,如同离弦之箭,跨越数百米的距离,向着阿树激射而来!这些阴影触手所过之处,连光线都被吞噬,空气发出被腐蚀的哀鸣!

速度快得超乎想象!

“结阵!保护恩人!”岩罡目眦欲裂,咆哮着举起骨刀,就要迎上去。他身后的战士也纷纷怒吼,尽管恐惧,却无一人后退。这是他们的本能,是黑石部落刻在骨子里的忠诚。

“退开!你们挡不住!”阿树厉声喝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攻击的可怕,那是直接作用于灵魂和能量本源的侵蚀之力,绝非岩罡他们能够抵挡。

话音未落,阿树已然出手!

净光灯焰与大地灯焰同时爆发!璀璨的白金光芒与厚重的土黄光芒交织,在他身前形成了一道凝实的光壁。光壁之上,古老的符文流转,既有净化万物的神圣,又有承载一切的厚重。

“嗤嗤嗤——!”

阴影触手狠狠地撞在光壁之上,发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光壁剧烈震颤,白金光芒不断净化着阴影,土黄光芒则死死抵消着那恐怖的冲击力。逸散的能量冲击波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将地面的岩石震成齑粉!

仅仅一次碰撞,阿树便感到灵魂一阵震荡,灯焰的光芒都黯淡了一分。这癸-七七的力量,远超之前遇到的任何敌人,甚至比那狂暴状态的巨灵磐狩更加凝练、更加诡异!

“哦?双生灯焰?倒是意外的收获。”癸-七七那毫无波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仿佛发现新数据般的“兴趣”。它再次抬手,这一次,更多的阴影触手凝聚,并且这些触手的尖端,开始闪烁起幽蓝色的、如同它眼眸一般的火焰——低语侵蚀!

触手再次袭来,威力更胜之前!而且那幽蓝火焰仿佛能无视物理和能量的防御,直接钻入灵魂,响起无数充满了诱惑与绝望的疯狂低语,试图瓦解阿树的意志,污染他的灯焰!

“放弃吧……你的抵抗毫无意义……”

“你的族人会因你而死……你就是灾祸的根源……”

“屈服吧,成为我们的一部分,你将获得永恒……”

阿树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金色的血液(琉璃之躯本源受创的迹象)。他全力催动灯焰,净光守护心神,抵御低语;大地之力稳固自身,对抗冲击。但光壁上的裂纹,依旧在缓慢而坚定地蔓延!

“不行!这样下去恩人会撑不住的!”岩罡看得心急如焚,他怒吼一声,不顾阿树的警告,全身肌肉贲张,仅剩的独眼瞬间布满血丝,爆发出全部的生命潜能,挥动骨刀,如同扑火的飞蛾,冲向癸-七七!

“首领!”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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