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归墟之漩，道心问终（2 / 2）

意念中传递出罕见的“困惑”。

【包容终末……自身亦将步入终末……】

“非也。”

陈凡睁开双眼，眸中混沌演化，仿佛倒映着整个宇宙的生灭。

“我即混沌，混沌无始无终。我纳终末，是为圆满轮回，而非步入终末。我之存在，超脱有无之辨。”

话音落下，他不再犹豫，一步向前踏出！

这一步，并非依靠蛮力冲击，而是仿佛踏在了某种无形的“节点”之上，其道韵与归墟之漩的运转规律，产生了刹那间的共鸣！

嗡——！

整个暗灰色的漩涡，猛地一震！那缓慢旋转的速度，似乎出现了极其细微的紊乱。

而那冰冷的抗拒意念，如同潮水般退去，不再阻拦。

陈凡的身影，如同融入水中的墨滴，悄无声息地，没入了那代表着宇宙终末的归墟之漩中心，消失不见。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法则崩坏的异象。

只有一种更深沉的寂静，笼罩了这片空域。

“北辰”星舰内，云璃和星萤屏息凝神，紧张地望着那恢复缓慢旋转、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漩涡，心中充满了担忧与震撼。她们知道，前辈并非强行闯过，而是以一种她们无法理解的方式，“说服”或者说，“契合”了那恐怖的终末法则，进入了其中。

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

归墟之漩的内部，又会是何等光景？第九星钥，以及摇光星君最终的秘密，真的就在这万物终结之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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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之巅。

水镜之中，陈凡身影没入归墟之漩的景象，仿佛象征着最终的谜底即将揭晓。

金书老头书页寂静无声，唯有淡淡的金光流转，显示出其内心的不平静。

陈长安的目光，第一次露出了些许复杂的意味，他望着那暗灰漩涡，仿佛透过它，看到了某些久远的回忆与布局。

“以混沌纳终末，以轮回证超脱。”

“此子之道心……已近圆满。”

“漩涡之底，等待他的，将是摇光最后的馈赠……与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