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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打听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甚至你住哪儿我都知道,”她扬一扬下巴,十分骄傲的样子,“你有没有发现你家的信箱里每天早上都会插上一支玫瑰其实是我干的。”
她现在的这幅样子,憨憨的,十足像个小孩子,路征忍不住曲指刮一刮她的鼻子,语气柔和地粉碎她的骄傲:“我早就知道。”
她一震惊起来就会像现在这样瞪大双眼。
路征扳着她的肩膀,让她转回身来:“收到玫瑰的第三天,我一度以为是哪个男人记错了地址,第四天我起了个大早,想下楼看看哪个男的这么缺根筋,结果我只看到一个做贼心虚的女人,一往信箱里插上玫瑰就脚底抹油溜走。”
她这些举动看似荒唐,但细细品味过后,路征又觉得蛮可爱。
在他心念一动想要再吻吻她之前,她又说:“其实,我还有一个秘密。”
他的手在她背上游走,答得多少有些意兴阑珊:“什么”
蒋薇忌惮地瞅瞅他,一咬牙,还是说了:“其实之前,你前未婚妻连儿子都生了,你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让我一度怀疑你那方面有问题。”
路征危险地眯起了眼:“哪方面”
“就是”蒋薇感觉到他托在她后腰的手渐渐开始用力,觉得这可能是这个男人生气的前奏,不由得胆寒,“那方面。”
蒋薇试着把他放在她后腰的手扳开,他却突如其来一个用力,猛地搂紧了她:“我不介意现在就用实际行动打消你那方面的疑虑”
她的惊恐融化在随后的缠绵热吻里。
路征轻巧地解开她腰带的时候,脑子里闪现的却是这样一幕:某个时间,某个时节,某个小姑娘偷偷摸摸地将一支玫瑰放进他的信箱,跑走之后却又要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一眼那枝玫瑰,仿佛那晶莹的露珠上承载了她的情愫。
那天清晨,花开正好
半欢半爱番外之因为他是蒋彧南
难得的周末,蒋先生、蒋太太齐聚装修一新的二人影院,看一部欧洲文艺片。蒋太太看得目不转睛,腿被太太当成枕头的蒋先生却兴致缺缺,想了想,说“削个苹果给我。”
炎凉头都没抬,伸手从茶几上的果篮里拿了个苹果抛给他。
削苹果她不肯,那“剥个葡萄。”这总行了吧
蒋太太伸手抓了抓,发现够不着葡萄,索性恢复双手环胸的姿势,假装没听见,继续看电影。
蒋先生开始懊悔,在家里建这么个影院,绝对是他此生做过的最最最错误的决定。播放的是老式胶片,他现在根本无法用遥控关掉这无聊透顶的电影。
蒋太太看得正感动,突然被人捏着下巴扳过脸去。
蒋彧南垂眸看她,脸正好罩在她的上方。“我是病人,你就是这么欺负病人的”
炎凉晃了晃脑袋,发现晃不开他捏住她下巴的手,不过对此,她全然不以为意:“第一,你出院都小半年了;第二,我看了你这个月的复诊报告,半点复发迹象都没有。蒋先生,你怎么还好意思称自己为病人”
似乎为了掩盖心虚,蒋彧南不屑地挑了挑眉,电影里女主角的声音激动起来,提醒炎凉精彩即将到来,不由分说地扯开他的手,重新侧过身去看电影:“别打搅我看电影,正精彩着呢。”
可屏幕上女演员的脸刚从炎凉眼前晃过,下一秒她就又被他扳回了脸。这回他的手扣得格外紧,她休想这么轻易就摆脱了。
“我好不容易推掉了一切工作待在家里,可不是为了看着白开水电影的。”
他意有所指的目光顺着她的颈项向下,几乎要望进她的衣领之中,如此明显的暗示却只换来她狠狠拉紧领口的动作。
“得了吧,你是我聘请的经理人,我这个做老板的都没喊累,你一替我打工的,有什么资格喊累”
她颐指气使的模样看得蒋彧南捏住她的鼻子直扭:“你才得了吧,你把unie交给别的职业经理人打理,跑来开个小小的鞋店,照这种运行模式走下去,一年也卖不了几双鞋,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婆的分上,我会纡尊降贵去替你卖高跟鞋你呢,不仅不给我增派人手,还把李秘书调到unie去替你工作,这样我更忙不过来了。”
蒋太太无谓地耸耸肩:“开鞋店只是满足我设计鞋子的爱好而已,我也没指望它替我赚钱。再说了,要不是因为李秘书,我们现在说不定还老死不相往来呢。他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还好意思只让他做个秘书我给他升职加薪,也就等于是在替你还人情。”
她顾着说话,一时忘了抓紧领口,这边厢蒋先生就已经不满足于眼神,手也慢慢地伸进了她的领口。
下一秒手就被无情地拍开了。
“你不让我那个,我就不让你那个。”蒋太太毫不给他商量余地。
常人无法理解的话,蒋彧南一秒就读懂了,无奈抚额:“我不想要宝宝,也是担心这个病的遗传问题,可这也不能成为你让我压抑正常生理需求的理由吧。”
“等宝宝到你这个年纪,科技已经很发达了,”炎凉受不了他的老生常谈,抬起手来一下一下地点着他的鼻尖,“老、古、董”
蒋彧南捉住她的指尖,另一手捞她起来,响亮地啄了啄她的唇:“真的这么想要孩子”
这电影是彻底不用看了,炎凉叹口气,搂住他的颈项:“你我都是从小到大没感觉过家庭温暖的人,你难道不想拥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三口之家么想想看,我们可以去为孩子开家长会,可以和他一起参加学校的亲子活动,如果是女孩儿,就给她买一房间的小裙子;如果是男孩,就带他去世界各地旅游。就这样一年一年地陪着他长大,最终他拥有自己的家庭,我们则静静地老去。”
多么美好的蓝图
他的神情多少是有些悲切的,沉了沉眉,似乎真的在想象,末了却又失笑摇头:“太幸福了,不敢想。”
炎凉揶揄他:“你胆子什么时候变那么小”
蒋彧南拿起手边的苹果敲她头:“现在我有你,这已经是我所想过的幸福的极致了。这不是胆小,这叫知足。”
此时此刻炎凉真有些心疼他了,他的谨慎和小心翼翼看得她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可心疼是一回事,坚守底线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管,不要孩子就别碰我。”
蒋彧南从某些负面情绪中抽回神来,欣赏面前一番这个女人严肃又娇俏的模样,心情立刻就好了:“碰了会怎样”
“碰了会”
蒋太太未出口的恐吓话语全落进了蒋先生宣誓主权一般的吻里。
可他脱她衣服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她把衣服穿回去的速度。当蒋先生最后将这个女人压制在大屏幕前的地上时,她刚把家居服成功地重新套上身。
一侧的大屏幕在彼此眼中落下斑驳的光影,蒋彧南彻底败了,抵着她的额头,软着声音:“老婆”
炎凉喘着粗气,方才真是一场恶战,衣服差点就被他全扒了,幸好她就算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仍然记得要死守防线,此刻虽是她在下,他在上,可明显这场较量里,蒋太太已经占了上风,缓过这口气之后,炎凉得意地睨他:“别跟我卖萌,叫我祖宗都没有用。你不让我那个,我就不让你那个。”
蒋太太的这句话,说了超过365遍之后,小小狮子悄然地开始在蒋太太身体中孕育。
得知蒋太太怀孕,蒋先生实在不知该喜该忧。
“你可真是个执著到可怕的女人。”
炎凉权当他是在夸她了。
“如果你当年真的是一点也不爱我了,我相信以你这样的个性,我绝对会死在你手里,而且死得很惨。”
炎凉眉一横:“别老死啊死的挂嘴边,对胎教不好。”
蒋太太对他是又横眉又瞪眼,低头摸着小腹时却立即换了副柔和的神情:“宝宝,别听你爸爸的,你爸爸胡说呢。”
蒋彧南看着她这副样子,神情不由得也真挚起来:“才两个月而已,怎么可能就可以做胎教了”
虽这么说,仍忍不住伸手覆上妻子的腹部。那儿还很平坦,完全感觉不到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成长。
蒋先生的这些所谓的“劣迹”,在孩子出生后,成了蒋太太的幼教内容的一部分,蒋先生对此一直在抗议,可惜抗议从没效果。
“儿子,要不是妈妈抗争了整整一年,你爸爸现在还不打算生你呢。”这话蒋太太当着他的面,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
蒋彧南刚下班回家,一进婴儿房就看见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