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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成都爱情故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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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寒意像附骨之疽般缠在皮肤上,芭蕉叶簌簌作响的声音里都透着说不出的阴恻,老谢下意识攥紧了刘先生的胳膊,指节泛白,两人后颈的汗毛直竖,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好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没持续多久,林间的阴风渐渐平息,那股若有若无的哭嚎声也悄然消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

老谢和刘先生同时松了口气,后背已被冷汗浸透,瘫坐在草地上半天缓不过劲,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又过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一直闭目凝神的阿赞林终于缓缓睁开眼,眸底的暗红光晕褪去些许,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天气:“好了,没事了。”

他指尖轻轻敲击着面前的木案,案上残留的香灰簌簌落下:“正常现象,拆分法事本就需斩断原有羁绊,难免惊动周遭阴灵,不用担心。”

话音刚落,他拿起旁边一个崭新的草人那草人用深褐色的古草编织而成,眉眼处用朱砂简单勾勒,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

阿赞林示意刘先生上前,接过他早已准备好的头发和指甲,小心翼翼地嵌入草人头顶和掌心的暗袋里,又用一支沾了黑墨的毛笔,在草人胸口工整地写下刘先生的生辰八字。

做完这一切,他将草人双手合十,置于案上,自己则盘膝而坐,双手结出复杂的手印,口中开始念诵起晦涩难懂的黑法经咒。

那经咒音节古怪,时而低沉如呜咽,时而尖锐如裂帛,在寂静的芭蕉林中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一遍又一遍,不多不少,恰好是九九八十一遍。

经咒声停歇的瞬间,阿赞林猛地站起身,从怀中取出一根红绳那红绳色泽暗沉,像是浸泡过什么特殊的液体,隐隐散发着一丝腥气。

他将代表刘先生的草人与另一个早已备好、代表周深的草人紧紧绑在一起,红绳缠绕了九圈,每一圈都打了一个奇特的死结。

随后,他俯身将两个绑在一起的草人插入身前的泥土中,草人直立着,如同两个对峙的人影。

紧接着,阿赞林拿起一束细细的经线,那经线呈银白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他再次闭上眼,口中念诵起截然不同的迷魂经咒,这一次的经咒温柔了许多,却依旧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一阵阵嗡嗡嗡的共鸣声从经线中传出,仿佛有无数细微的生灵在附和。

就在经咒念到第三十六遍时,芭蕉林中突然升起一股浓密的诡异迷雾,那迷雾呈灰黑色,带着淡淡的腐叶味,迅速蔓延开来,将整个法坛笼罩其中。

之前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袭来,比上次更为强烈,老谢和刘先生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迷雾中窥视着他们。

阿赞林不为所动,依旧专注地念诵着经咒,直到九九八十一遍念完,他才停下动作,猛地将手中的经线一扯。

“啪”的一声轻响,迷雾如同潮水般退去,快得让人难以置信。

他走上前,拔出泥土中的两个草人,毫不犹豫地将它们一起扔进了旁边的火盆中。

火盆里的炭火瞬间燃起熊熊火焰,草人在火中噼啪作响,燃烧时冒出的黑烟呈现出诡异的螺旋状,缓缓升入空中,消散不见。

火焰渐渐熄灭,阿赞林用一根铁钳将火盆中的草木灰扒拉出来,又从案边拿起一瓶250毫升的劲酒——那酒瓶是灰色玻璃瓶材质,酒液呈琥珀色,散发着浓烈的酒香,却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他用一个小小的木勺舀了一些温热的草木灰,小心翼翼地加入白酒中,随后握住酒瓶用力摇晃搅拌,直到草木灰完全溶解在酒液里,酒色变得浑浊不堪。

阿赞林将酒瓶递给刘先生,眼神锐利如刀:“你找个机会,把这降头酒给目标喝下去。”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威逼利诱也好,暗地投毒也罢,只要他喝下去,,就会对你产生强烈的好感,满心满眼都是你,再也容不下别人。”

刘先生看着手中的酒瓶,脸上瞬间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连日来的焦虑和不安一扫而空,他紧紧攥着酒瓶,仿佛握住了通往幸福的钥匙,连连点头:“好的,师傅!谢谢您,师傅!”

阿赞林俯身从木案下取出一个通体透明的符管

那符管约有食指长短,外面是一个透明亚克力管,里面是一个卷起来的铜片,铜片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符文,符文间隙还嵌着细碎的银砂,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幽的光。

他将符管握在掌心,双手结出锁心印,口中再次念诵起晦涩的经咒,这一次的咒文更为急促,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禁锢之力。

念诵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符管顶端竟缓缓冒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黑气,那黑气纤细如丝,呈螺旋状向上攀升,带着淡淡的檀香与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气,萦绕在符管周围久久不散。

老谢和刘先生看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只觉得那黑气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既神秘又令人心悸。

不过片刻,经咒声戛然而止,阿赞林掌心的黑气也随之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将符管递向刘先生,指尖触及符管时,还能感受到一丝残留的温热:“这是燕通强效锁心符管,以前经我七七四十九日加持,含强效锁心之力,更能强烈招引同性缘。”

他眼神笃定,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戴上它,再配合之前的降头酒,让你喜欢的人满眼都是你,满心满眼只念着你的好,再也离不开你。”

刘先生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像燃着的火把,脸上的欣喜之情再也抑制不住,嘴角咧到了耳根,连忙双手接过符管,小心翼翼地戴在脖子上符管贴着胸口,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踏实感。“太好了大师!太谢谢您了!”

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反复摩挲着符管上的符文,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阿赞林收拾好案上的法器,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好了,拆分法事与和合圣物都已完成,我们回去吧。”

他看向刘先生,特意叮嘱道:“回去后,你尽快找机会把那降头酒给目标喝下去,一旦他饮下,你立刻发消息告知我,我这边会即刻远程念咒加持,效果立竿见影。”

“好的好的大师!我一定尽快!”刘先生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满心都是即将和周深在一起的喜悦。

众人开始收拾法坛上的东西一一被装入背包,老谢也从之前的惊惧中缓过神,一边帮忙一边打量着刘先生脖子上的符管,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刘先生则全程笑意盈盈,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一个一米八的大汉,此刻开心得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姑娘,连走路都忍不住哼起了小调,满心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很快众人回到酒店房间休息。

刘先生攥着手机快步走回酒店房间,橡胶拖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啪嗒声,裤袋里那瓶琥珀色的玻璃瓶沉甸甸的,随着步伐轻轻撞击大腿。

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隐约能瞥见乌鸦靠在床头擦拭那把泛着冷光的法器,阿赞林则闭目打坐,指尖缠绕的黑色丝线在昏暗中若隐若现。

回到自己房间,刘先生反手锁门,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敲击。“今晚老地方烧烤,我请客,别迟到。”

发送给周深的消息刚出去,屏幕立刻弹出一个绿色的“OK”表情,后面还跟着个撸串的动图。

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两颗微微发黄的门牙,三下五除二换上件花衬衫,抓起桌上的那瓶酒,揣进宽松的裤袋里,脚步轻快地出了门。

烧烤摊就藏在两条街巷的拐角处,红蓝相间的塑料棚子下,几个炭火炉正滋滋作响,油星子溅在炭火上炸开细小的火星。

穿背心的老板正挥着刷子给肉串刷酱料,浓郁的孜然香混着烤肉的油脂香,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刘先生找了个靠角落的桌子坐下,刚点完几串猪颈肉、烤鱿鱼和一盘炒河粉,周深就慢悠悠地晃了过来。

他穿着件白色T恤,头发梳得油亮,一屁股坐下就拿起桌上的一次性杯子,“哟,刘哥,,今天怎么突然大方了?”

“害,最近闲得慌,想找人喝两杯。”刘先生说着,从裤袋里掏出那瓶酒,拧开瓶盖时,一股奇异的香气飘了出来不是普通米酒的醇厚,反而带着点草木的清苦,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

他给周深倒了满满一杯,又给自己斟上,“试试这劲酒,尝尝鲜,比啤酒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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