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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放心了。”普拉客顷刻间不见了。这老头儿身为炼金术士,其他魔法一般般,空间魔法却是出神入化得很。以前他在桃源三角洲时无法施展空间魔法。现在回了大陆,他倒是一步路都不肯走,统统用空间魔法代步了。
“要不就去那里吧”花花朝着前头一座装潢华贵的大楼一指,“千鹤阁”三个字正在霓虹灯的映衬下闪闪发光。
“哈,这是一家窝夷风格的饭店”毛毛球点点头,“我们就去这家”
看得出,这是一家专为各国上层人物提供服务的饭店。其内部装饰的奢华程度,比起亘麦的总统府都不遑多让。
“这也没什么,窝夷国的人就喜欢在屋里弄满金啊玉啊的东西。”毛毛球略带鄙夷的对同伴轻语,“我在窝夷国游学的时候,进过他们的皇宫,那叫一个奢靡啊”
花花微微叹气道:“窝夷国盛产金银,财力傲视大陆。要不是这样,他们一个小小的岛国,哪来那么多钱大力发展炼金术”
说到这个,四女都有几分不爽。窝夷国若不是有着大陆最多的金银矿产,滋养了一帮骄横狂妄的侵略狂,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被门徒操纵,悍然发动对全大陆的战争若不是他们的充沛财力支撑起强大武力,现在又怎么会打得炎雍帝国吃力叫苦呢
门口的侍者见着几人衣着不俗,赶紧把她们往里间请。今日她们是来找事儿的,故意装扮得娇媚动人、艳光四射。在外面时都用头巾面纱遮盖,这会儿进了屋,她们展露真颜,又一路走一路调笑,娇声不断,果然引得里间食客惊艳不已、频频顾首。尤其是毛毛球,她特特掩起自己的银发,加上妆容艳丽,和平日乖巧淑婉的公众形象大为不同。那些被她耀花眼的食客们一时之间哪想得到这是炎雍的使团团长。不少人看得手中的刀叉碗筷都掉了,个个垂涎三尺,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
待得几人被迎到上等的精舍小间开始点菜之时,饭店里来了极品美女的消息已经像长了翅膀一般传遍全楼。且不说那些得知消息、心痒难耐的权贵子弟、少爷少主们在打什么主意,单就那几个侍立在门边的侍者都被毛毛球的娇笑弄得心里酥麻不止,手脚都发软了。
打发走了侍者,皮炎摇头道:“真是小魔女出手,麻你没商量啊毛毛球,你厉害”
“既然来了,先点菜吃上。”毛毛球吃吃笑着,“反正一会儿闹起来我们不用付帐的,现在多点几个贵菜,吃它窝夷的白食”
“哈哈,这个主意好”猪猪拿过菜单,边看边念,“耶,这里有紫金酱鸡原味还是麻辣呢”
话音刚落,普拉客的身影又出现了。
“喂,你有完没完”毛毛球不乐意了,“我们这次又没说什么不好的话,你怎么又来了”
“刚刚警报器响了的”老头儿脖子一梗,“语言过滤识别系统显示,你们刚刚说妓院了”
几人回忆再三,还是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说“妓院”二字了。过了半晌,花花突然抿嘴一笑,轻声说:“老爷子,这次你的那什么系统可是犯错了。刚才猪猪说的是紫金酱鸡,原味还是麻辣”
毛毛球也反应过来,不禁笑起来:“哈,原来是酱鸡和原味凑在一起就成妓院了哼,这是什么破系统啊就这样你也好意思号称炼金术大师”
普拉客脸上讪讪,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法,谁叫我关心太过,技术还不够成熟的东西就迫不及待用上了”
“老头儿,按你这样想法,毛毛球干脆不说话算了”猪猪阴阳怪气的说,“这样她肯定不会说什么不好的词汇了或者,我们都当哑巴,再也不许说话,那您老可就放心了”
普拉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被几个丫头嘲讽得再也待不下去,讨好了毛毛球几句就赶紧溜了。
他刚走不久,精舍小间的门口传来一阵喧哗。有人在高声叫着:“怎么,我要请几位漂亮小姐喝杯酒也不行啊”
“就你那身份,还好意思来这里”另一人讥诮道,“这里可不是窝夷国,你一个小小的商人之子,还敢这么大口气对我说话”
来了屋内的四人互相看看,挤眉弄眼的坐好,笑吟吟的等着那些好色的家伙们上门。
泥巴人要被那个破过滤系统气死了,老说这节有那啥啥的词汇,不让上传。哼,偏生巧了,泥巴人今天写得就是这个
第七章七门徒之绝唱第四节危险的美人们字数:3474
不多时,精舍门口已经聚了好些人,都是冲着屋内的美人儿来的。有些人想进屋搭讪,有些人来看热闹,还有些人是心怀叵测可是,他们挤挤挨挨在舍外闹个没停,就是没人敢第一个伸手拉开那薄薄的精舍纸门。
那纸糊的破门既不隔音,也不挡光,外面晃来晃去的人影和吵吵嚷嚷的声音弄得猪猪很火大。尤其是,吵了半天,也没见那些人打起来或是闯进来,实在需要精舍内的女生们添加一把火才行。于是,猪猪很不耐烦的一把拉开精舍的纸门,显露她那标志性的火爆脾气:“没礼貌的家伙,在这里吵什么吵别打扰我们吃饭”
精舍外头或斗嘴或观望的一众人等被这声中气十足却又娇媚动听的呵斥所震撼,齐齐向里间望了过去,精舍里的景象顿时一览无遗。最靠门边的发话者,是一个有着梦幻般紫发的娇小少女。尽管她满脸怒气,那份动人心魄的美丽容貌不但没有损耗半分,反而更增加了她明媚照人、生机勃勃的活力。另一边,是位温雅婉约、眉目如画的女子。她有着东方古典美人的幽静素雅,举手投足间仪态万千,和着夏日的微微甜香,叫人心醉神迷。最里间,就是那位传闻中最漂亮的美人儿。她那毫无瑕疵的俏颜和艳丽炫目的妆扮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整个人美艳不可方物。此刻她正慵懒的斜靠在软榻边,巧笑倩兮的对着桌边同伴打趣,好个说不出道不明的万种风情。
簇在门外的男人们到了此时,个个只觉口干舌燥,心头像是有只手在不停挠着,叫人痒得难受。聚在精舍外头的食客里,亘麦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