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工艺门·京华守坊(2 / 2)
第三幕:宫束班施计,木材膨胀法
场景1:正阳门外-五牌楼侧院
“内景”宫束班四人围坐,木公输铺开五牌楼榫卯图纸,黄麻纸已泛黄发脆,却依旧平整,图纸边角有“木延之手录”的小字,字迹苍劲有力,纸上每一处榫卯、每一道缝隙都标注精准,连木料的纹理走向、树龄年轮都清晰可见,图纸上还留着木延之当年的批注,如“此处榫舌宜长三分,防风雨侵蚀”“此柱木纹偏斜,宜以穿带榫矫正”。
木公输(指尖划过立柱与额枋的“闷榫”接口,眼底精光一闪,语气带着胸有成竹的狠劲):
“五牌楼用的是川蜀百年金丝楠木,性温,遇水则胀,遇干则缩,木性绵密,胀缩有度。当年先祖造坊时,每处闷榫接口都留了三分细缝,本是应对四季干湿变化,平衡木性,如今,正好用来教英夷做人——让他们尝尝,顺木性的华夏工艺,有多硬!”
阿榫(眼睛一亮,拍腿道,语气带着跃跃欲试的狠劲,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动手):
“班首是说木材膨胀法!以三年陈艾熬水,混工艺门秘制的熟桐油,填进缝隙,艾草水温软,能顺着木纹渗进木头里,桐油则能锁住水分,让楠木慢慢吸水膨胀,榫卯便会死死胀合,整座牌楼如一体浇筑!别说用绞车拉,就是用炮轰,也别想撼它分毫!先祖当年说‘木性即人性,顺之则固,逆之则裂’,今日便让洋鬼子见识见识,顺木性的华夏工艺,能把他们的洋规矩碾得粉碎!”
锦线(翻看艾草篮,篮中艾草叶厚色深,香气浓郁,她指尖捻起一片艾草,眼中满是笃定):
“我备的是昆仑墟下的三年陈艾,长在楠木林下,吸足了木气,捣碎熬水,性温不烈,能让楠木慢慢吸水,不致胀裂。熟桐油以茶籽油、生漆、朱砂调制,这配方,正是先祖木延之造坊时传下的,当年用来护柱础,如今正好用在榫卯上,混艾草水后,既能助膨胀,又能防蛀,更能让楠木胀得更紧——就是刀劈斧凿,也别想分开榫卯,就是洋人的钢锯,也别想锯开这胀合的缝隙!”
火杓(拍了拍烘炉,炉身刻“以火调木”四字,炉中炭火噼啪作响,他伸手试了试炉温,语气果决):
“若日头太烈,我便用烘炉微烤麻布,保持湿度,确保楠木均匀膨胀,绝不让一处胀裂,一处胀不足!烘炉的火候,我练了十年,能精准控制到半度之差,绝不会伤了木料分毫。先祖当年造坊,靠的是‘慢工出细活’,今日咱们护坊,也要让洋鬼子知道,慢出来的手艺,比他们急功近利的钢筋水泥,更经得住磨,更扛得住造!”
石砚(点头,神色冷峻,目光如鹰,扫向院外,似已看穿洋人的伎俩):
“我去盯紧约翰一行人,防他们耍诈损毁牌楼。这些洋鬼子心术不正,定不会乖乖等着咱们证明,必要使些阴招——当年先祖造坊时,就防过小人使诈,在柱础下埋了暗记,在额枋的纹饰里藏了记号,若有人动坊,咱们一眼便能看出,定要让他们的阴招无处遁形!”
场景2:正阳门外-五牌楼外景
“外景”次日巳时,约翰带着洋人工程师、总理衙门差役赶来,身后跟着二十名扛绞车的工人,绞车是西洋特制的蒸汽绞车,机身锃亮,粗麻绳如碗口般粗,浸过桐油,工人个个膀大腰圆,穿着西洋工装,气焰嚣张,走路都横着走,仿佛胜券在握。
约翰(指着木公输,语气带着胜券在握的傲慢,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仿佛五牌楼已是囊中之物):
“期限已到!要么证明牌楼稳固,要么,现在就动手拆!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天工之巧’,能不能扛住大英帝国的绞车!若是扛不住,便乖乖拆了坊,给我大英帝国的建筑腾地方!”
木公输(抬手示意,神色淡然,眼底却藏着锋芒,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
“约翰先生请便。只管拉,若是这坊能动分毫,工艺门愿自行拆坊,任凭处置;若是动不了,便请你向五牌楼磕头致歉,磕三个响头,收回所有诋毁之言,还要对着正阳门的百姓说——华夏工艺,不输西洋,英夷浅薄,不懂天工!”
“全景”洋人工人将粗麻绳牢牢绑在五牌楼东侧立柱上,麻绳勒在立柱的缠枝莲纹上,工人用铁钩固定麻绳,试图往立柱里楔,却被石砚一眼喝止:“住手!我华夏木坊,不沾铁器,若敢楔钩伤木,今日便让你们的绞车变成废铁!”工人不敢造次,只能将麻绳绑紧。二十人合力转动绞车,蒸汽绞车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响,蒸汽从机身喷出,白雾缭绕,麻绳绷得笔直,发出“咯吱”的刺耳异响,绞车木轴被压得微微弯曲,几乎要断裂,地面青石板被绞车底座压出浅痕,碎石飞溅,可牌楼立柱纹丝不动,甚至连坊上的一片青花瓦当都未掉落,檐角的铜铃依旧安静,仿佛绞车的力道不过是微风拂过。
“近景”约翰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厉声喝道:“再加人!把所有工人都叫来!开足蒸汽!我就不信,这破木头架子能扛住大英帝国的绞车!”
“中景”又添十名工人,三十人齐力绞动绞车,蒸汽绞车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绞索与立柱摩擦出火星,火星落在青石板上,烫出小黑点,麻绳被拉得几乎要断裂,绳芯都露了出来,可五牌楼依旧稳稳立着,如扎根京华大地的千年古松,六根立柱如六座山峰,岿然不动。阿榫走到立柱与额枋的接口处,拨开雕刻的缠枝莲纹,露出严丝合缝的榫卯,缝隙已被膨胀的楠木填满,连一丝细缝都看不见,他取来一把锋利的凿子——那凿子是祖传的,刃口磨得如纸般薄,用力向缝隙插去,凿子竟被弹开,震得阿榫的手微微发麻,楠木表面无一丝划痕,榫卯的咬合处,泛着温润的光泽,如天生一体。
阿榫(提高音量,声音如钟,穿透绞车的轰鸣,向围观百姓与洋人群体喊道,每一个字都带着少年人的意气与骄傲):
“诸位请看!华夏木作,顺木性、合天理!这楠木吸水膨胀,榫卯胀合,整座五牌楼浑然一体,比铜铸铁浇还要坚固!先祖木延之四百多年前定下的规矩,今日依旧能打肿洋鬼子的脸!洋人的绞车,不过是蚍蜉撼树,自取其辱!你们的蒸汽机器,你们的粗麻绳,在我华夏工艺面前,不过是一堆破铜烂铁!”
“全景”围观百姓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有人高喊“工艺门威武”“木延之祖师爷显灵”“洋鬼子滚出京师”,声浪震彻正阳门,盖过了绞车的轰鸣,总理衙门差役面露愧色,纷纷后退,不敢再帮衬约翰,有人甚至悄悄放下了手中的水火棍,眼中满是羞愧。
第四幕:洋人设诈,巧破算计
场景1:正阳门外-五牌楼外景
“中景”约翰见绞车无效,恼羞成怒,面目狰狞,嘴角的肌肉扭曲着,突然指向牌楼顶部的鎏金鸱吻,声音尖利如枭,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就算立柱稳固,这装饰构件摇摇欲坠,依旧不符合西洋‘安全规范’!我要求登坊检查,若有松动,拆坊之议,绝无更改!若是你们不敢,便是认怂,这坊,我拆定了!我要让全京师的人都知道,清人的工艺,不过是徒有其表!”
木公输(心知约翰要使诈,却坦然应允,语气带着不屑与嘲讽,目光如刀,直刺约翰):
“登坊可,但需依华夏规矩——用工艺门的折叠木梯,梯身以‘粽角榫’拼接,贴合坊柱弧度,不碰坊体一钉一木,免得你们这些不懂规矩的蛮夷,伤了我先祖木延之的心血!这木梯,是按先祖传下的图纸造的,每一级踏板的榫卯,都与五牌楼的榫卯同规,若是你们敢破坏坊体,休怪我工艺门以百工之规,断了你们的手——当年先祖造坊时,便有规矩,伤我工艺门之器者,断其手,伤我工艺门之坊者,断其臂!”
“近景”宫束班搬来折叠木梯,梯身轻而坚固,以楠木制成,贴合坊柱弧度,梯阶的榫卯严丝合缝,踩上去稳如平地,阿榫率先登梯,动作敏捷如猿,锦线紧随其后,二人手脚麻利地检查鸱吻,指尖抚过鎏金纹路——那鎏金层依旧牢固,指尖划过,只沾得一点金粉,却是当年木延之亲手涂刷的痕迹,鸱吻纹丝不动,连垂脊上的走兽,都稳稳立着,没有一丝松动。约翰暗中使眼色,一名洋人工程师趁乱摸出一把长铁钉——铁钉是西洋特制的,钢质坚硬,他偷偷绕到坊后,试图将铁钉楔入额枋缝隙——铁钉入木,会割裂膨胀的楠木,日久则坊体崩裂,届时约翰便可倒打一耙,污蔑牌楼“本就有裂”,借机拆坊。
“特写”石砚眼疾手快,如箭般跨步上前,脚下踩着青石板的纹路,速度快如闪电,一把攥住洋人工程师的手腕,鲁班尺狠狠抵在其手背上,尺身“百工戒:不违物性,不悖天理”十二字清晰可见,石砚手上青筋暴起,力气大得让洋人工程师痛呼出声,手腕发出“咯吱”的声响,似要被捏断,铁钉“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到一旁。
石砚(厉声喝骂,声震四野,每一个字都带着怒火与正气,震得周围的人耳膜发颤):
“住手!华夏木坊,无钉无铆,此乃百工之规,是明英宗御批、我先祖木延之立的铁律!你这蛮夷,蓄意损毁我京华文脉,今日要么断手赔罪,要么让我把这铁钉钉进你的掌心,尝尝违背规矩的滋味!让你知道,我华夏匠人,护坊如护命,伤我坊者,虽远必诛!”
木公输(看向约翰,语气冷冽如冰,带着刺骨的狠劲,目光如鹰隼,死死盯住约翰):
“约翰先生,我们以技相较,你却行此卑劣阴招!既然你非要比,那便再比一场——看是西洋铁钉硬,还是华夏榫卯牢!我倒要看看,你们大英帝国的‘体面’,是不是就藏在这些阴损伎俩里!是不是靠着耍诈、靠着破坏,才能证明你们的‘标准’?若是如此,那你们的西洋工艺,不过是下三滥的把戏,连我华夏匠人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场景2:正阳门外-五牌楼外景
“中景”阿榫取来小凿子与羊角锤,走到额枋处,顺着木纹轻凿——这手法,正是木延之传下的“顺纹取钉”之技,当年匠人若不慎将木楔卡入榫卯,便用此法取出,不伤木料分毫。因楠木膨胀,铁钉已被死死卡在缝隙中,阿榫巧借木纹走势,一凿一敲,力道分毫不差,凿子的刃口顺着木纹滑入,避开木筋,羊角锤轻敲凿柄,“笃、笃、笃”,三声过后,铁钉竟被完整取出,楠木表面无一丝裂痕,连原本的缝隙都依旧严丝合缝,仿佛铁钉从未存在过。
木公输(举起铁钉,走到约翰面前,将铁钉狠狠砸在青石板上,发出“当”的巨响,火星四溅,铁钉弯成了弧形,他语气带着碾压式的嘲讽,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约翰脸上):
“约翰先生,请看!西洋铁钉虽硬,却违木性,强行楔入,只会伤木;而华夏榫卯,顺木纹、合木性,以巧劲代蛮力,这才是天工之巧!先祖木延之四百多年前便说‘工不以利为巧,以合为巧’,你们的‘标准’,是死的,是刻在纸上的,是靠着蛮力和机器撑起来的;我们的工艺,是活的,是融在木头里、刻在匠人的骨血里、顺着天地自然生长的!你拿死规矩衡量活手艺,如同拿尺去量天,拿斗去量海,可笑至极!今日我便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稳固’,什么叫真正的‘工艺’——你们的洋规矩,在我华夏百工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近景”约翰脸色由青转白,再转红,如调色盘般难看,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领结,洋人工程师捂着手腕,疼得龇牙咧嘴,不敢作声。围观百姓再次爆发出喝彩,有人捡起石块,向约翰一行人扔去,石块砸在洋人的工装裤上,发出“嘭嘭”的声响,骂道:“洋鬼子滚出京师!别污了咱们的五牌楼,污了木延之祖师爷的手艺!滚回你们的老家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第五幕:牌楼立威,匠人守心
场景1:正阳门外-五牌楼外景
“中景”墨渊突然现身,手持墨玉尺缓步走来,昆仑墟的仙鹤随其而至,绕坊盘旋,鹤唳清越,压过了人群的喧哗,仙鹤的翅膀扫过坊顶的鸱吻,鎏金层泛着微光,如添了几分灵气。墨渊走到约翰面前,目光如古井,无波却带着千钧之力,周身的气场,让嚣张的洋人都下意识后退半步。
墨渊(声如古泉,朗声道,字字砸在约翰心上,如钟鸣鼎食,震得人灵魂发颤):
“华夏工艺,顺天应人,藏于万物,非西洋一纸标准所能度量。明正统四年,木延之建此五牌楼,耗楠木两百余株,匠人两百名,榫卯百余种,每一处都经百工验证,每一寸都合天地之道。你口口声声说‘安全’,可你可知,这坊历经三次八级地震、十二次特大暴雨、两次战火洗劫,依旧屹立;而你们西洋在广州建的洋行,去年一场台风,便塌了大半,死伤数十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科学’与‘安全’?你口口声声说‘先进’,可你可知,这榫卯的‘模数’,是木延之率匠人千百年摸索出的自然规律,是顺应木性、贴合天地的智慧,比你们纸上的数字,更合天道,更接地气!”
“近景”墨渊以墨玉尺轻敲立柱,尺身与楠木相触,发出清越声响,如钟鸣鼎食——这把墨玉尺,正是当年英宗赐给木延之的,尺身还留着木延之的手痕,敲击声顺着立柱传遍整座牌楼,坊上的铜铃竟随之轻响,如应和着墨渊的话语。
墨渊(看向约翰,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狠戾尽显,每一个字都带着华夏匠人的傲骨):
“你要标准,我便给你标准——五牌楼每处榫卯误差不超分毫,每根立柱可承重两万斤,每道斗拱可抗十级大风,这是木延之留下的规矩,是华夏匠人数百年验证的标准,比你们西洋的纸上之规,更经得起天地考验!今日你要么磕头向五牌楼致歉,磕三个响头,承认英夷的浅薄与傲慢,承认华夏工艺的伟大;要么,我便让工艺门的匠人,拆了你们东交民巷的洋楼,用你们的‘标准’来衡量,看看那些钢筋水泥的洋楼,是否真的‘安全’!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洋楼,能不能扛住我华夏匠人一根凿子,能不能经得住我华夏工艺的分毫检验!”
“中景”约翰望着纹丝不动的五牌楼,听着百姓的怒骂,再看宫束班众人手上的老茧、眼中的笃定,以及墨渊手中那把带着百年手痕的墨玉尺,终是色厉内荏,双腿发软,竟下意识后退几步,撞在身后的洋人工程师身上。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些什么,却被百姓的喝骂声淹没,那些骂声如潮水般涌来,“磕头道歉!”“滚出京师!”“认怂吧洋鬼子!”,最终只能冷哼一声,却没了往日的嚣张,挥袖带着一行人狼狈离去,连西洋皮尺都落在了青石板上——那皮尺滚到五牌楼柱础旁,正好压在“正统四年,木延之造”的暗记上,如一个滑稽的注脚,见证着洋人的惨败。
场景2:正阳门外-五牌楼外景
“外景”酉时,夕阳西下,霞光铺满五牌楼,朱红立柱镀上金辉,鎏金鸱吻在霞光中熠熠生辉,仙鹤落于坊脊,与“海晏河清”纹饰相映成趣。宫束班四人立于坊下,看着百姓抚摸坊柱,触摸那些带着木延之刻痕的明式雕刻,有人伸手拂去柱础上的灰尘,露出“无钉无铆,天工之作”的御批字样,笑意渐生,眼中满是自豪。
墨渊(走到木公输身边,目光望向昆仑墟,又望向五牌楼,语气沉缓却有力,带着对传承的期许):
“守住了牌楼,更要守住匠人本心。木延之当年造坊,不求名利,只求‘坊立百年,工传万代’;今日你们护坊,亦是如此。百工之技,非为争强,乃为护一方水土,传一脉文脉。鸦片战争败了,可匠人的心不能败,工艺的根不能断。只要匠人的手艺还在,只要百工的传承还在,华夏就永远立得住,永远倒不了!”
木公输(拱手,声音铿锵,眼中含着泪,却带着坚定的光芒):
“殿主放心,宫束班定不负工艺门,不负先祖木延之,不负华夏匠人!往后但凡有外夷轻贱我华夏工艺,我们便以技服人,以巧破蛮,教他们知道,华夏百工,永立不倒!五牌楼立一日,我们便守一日;五牌楼立百年,我们便守百年!”
“特写”天工台的坊牌图谱恢复常亮,昆仑墟云雾渐散,鹤唳清越,与坊下百姓的笑语相融。五牌楼的榫卯接口处,楠木膨胀后的纹路如山河脉络,清晰可见,那是木延之的手艺,是宫束班的坚守,也是华夏文脉的根基。
“旁白起”鸦片战争后的京师,风雨飘摇,可华夏匠人的骨血,如五牌楼的榫卯,从未松动。工艺门的故事,便从这京华五牌楼下,继续流淌,生生不息——他们以木为骨,以技为刃,以心为盾,守护着木延之留下的百年手艺,守护着五牌楼的每一道榫卯,也守护着一个民族未曾弯折的脊梁。这脊梁,刻在木头里,融在手艺中,历经风雨,永远屹立,如正阳门的五牌楼,如华夏的百工,如每一个不曾低头的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