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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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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之杖摔落,在地板上弹跳着,她则摇晃着仰倒,被紧扑上去的凛清风扶住坐下。

闭着眼,莉雅几乎抖成一团,连坐也坐不稳。

凛清风再顾不得许多,他单膝跪地,将光之力缓缓度送过去,道:“公主,好些了吗”

又过了好一阵,公主艰难睁开眼睛,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眼神里满是疲惫。她无言地看了凛清风半晌,忽然扑进他的怀抱,呜咽着。想哭啊,可惜大张着嘴巴却哭不出声,只把一阵断断续续的沙哑呜咽送入二人的耳鼓。

若问世上什么样的哭声最憾人心魄不是那种放纵的嚎啕大哭,而是欲哭无泪、欲泣无声的悲啼。那些浓烈压抑的悲伤如同乱麻粘泥一样纠缠在一起,抽不开,砍不动,只教人无从松懈。

凛清风轻轻抱着她不断抽动的肩膀,心中的块垒尽去,换以一浪盖过一浪的汹涌波涛。

不管她曾是什么,现在都是一个苦命的女子

凛清风的右掌抵在她背心,柔和的白光沿着其背部的经络缓缓走遍四肢,安慰着那脆弱的灵魂。

或许是光之力起了作用,或许已哭够了,脱开凛清风的怀抱,莉雅坐直身子不再哭泣。她脸颊上却仍有泪水淌落,让人看着心疼。

凛清风的手掌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背部,此刻道:“既然不能当成梦,我们就把它拾起来。遗忘并不总是最好的法子这才是我想说的话。公主,请原谅乘风船上我对你的无礼,清风要向你道歉。”

赤心武在一旁咧嘴笑了,他挠挠头,干脆地席地而坐,竟是一番听长篇故事的架势。

“没事的,”莉雅擦着脸上的泪水,声音里还有抽泣,“我的灵魂长久游荡在这片海域上,染满了虐气,方才没有吓着你们才好。”

凛清风点点头,这番话让他稍稍放下些心事。他鼓励地笑道:“说出来公主可能不会相信,在我们中间就有一个存世近千年的妖怪,可他现在是我们最好的兄弟兼伙伴,我们信任他胜于信任自己我承认大多数人对异种灵体存在偏见,包括我自己在内。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成为可以互相信赖的朋友。”

如果巴布听到这些,不知会怎样激动。

莉雅抬头,眼睛泪汪汪的。看看凛清风,再看看旁边傻笑的赤心武,忽然有一股强大的暖流将她裹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们你们”她用双手捂住脸,泪珠子再次从指缝里淌下。

凛清风含笑道:“好了,待我们把仿人彻底解决,再挑一个阳光好的日子来听你的故事。别哭了,你们的眼泪可是杀伤力强劲的武器。”

莉雅顺从的点头,又过了一会,幽幽道:“几万年了,我是第一次尝到哭泣的滋味,真好。”

“啊几万年”凛清风睁大了眼睛。

“嗯,”莉雅点头,“我们现在处于天蛇号强袭舰的内部,这是人类科技的巅峰作品。光柱中的人是天蛇号的舰长,”她指着那具罩在透明盔甲里的骷髅,“她的名字叫宫梦弼,太平洋舰队中最年轻的女上校,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拥有天甲的ds战士她被称为不败的血玫瑰。”

莉雅不知是哀伤还是自豪,“我就是宫梦弼,一个死了六万九千五百余年的人。”

第五集八部龙图第二章失之东隅

雪狐背上,耿流皇把方才和仿人的遭遇战简略说了一遍。

众人静静听着,当听他说到结界将他的雷芒压抑住然后被仿人追杀时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却都能想像得出当时危悬一线的情形。

几个人面色各异。池静满脸关切,紧张地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放松须臾。香香沉吟着,她对仿人的那几句话非常在意。鹿易弄着衣服上的一个扣子,眼睛却望着远方。

巴布。

“少爷,你是说,”他躲闪众人的目光,“你是说那个仿人把刀锋直接穿透了你的肩膀,还把你挑起来”

“我当时逊得很,”耿流皇苦笑着,他没有留意到巴布的表情,“估计仿人还留了手,否则你们只能到天国去见我了。”

“小寅停下”巴布忽然叫道,他身下的雪狐凌空轧住,周遭平稳流动的风之力迅即紊乱。小寅在十二雪狐中排行第三,变身后体形硕大,若在地面上几乎到巴布的肩部。猛刹住后,它愕然转头,不知巴布的用意。

“我要回去。妈的,我要化了他”巴布叫道。

巴布沉着脸他很少有这样的表情。事实上,几乎没有人见到巴布发怒是什么样。

鹿易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现在的巴布不再是那个只懂得把东西往胃袋里塞的家伙,是真地发怒了。不过,这怒气好没来由。

“巴布,”香香皱眉,“我们和仿人是生死相搏,受伤是情理之中,这么冲动做什么。”

“他侮辱皇少爷我就是气不过。”巴布抗声道。

“说起气不过,”池静道,“有人气得可比你厉害多了。你没听到清风那声怒啸吗若不是心武及时赶到,清风极可能把他那可怕的变身引出来。他那股怒气,几里之外都能感受得到,真不知他身体里装了什么。”

耿流皇叹道:“唉,清风这家伙竟哭了,让我怎么说他。”

姬哓云问道:“说起清风,他怎么会发那么大脾气,你们可知道吗”

香香道:“按理说清风那么要强的性子不该如此轻易动怒,莫非以前受过什么刺激”

“香香净瞎说,”池静道,“清风哪受过啥刺激啊,他从小就是这样的。”她瞥了耿流皇一眼,“他和心武、流皇三个自小就是死党,外出受训的时候也都是他们三个结成一组。在他们三个里数他的智性最高,常常第一个发现危险,所以冲在最前面的永远是他,受伤最多的也是他知道为什么吗”

几人中除了耿流皇外就数她最有发言权,大家都等着她的结论,连耿流皇也很好奇小静观察出了什么。

“因为,”小姑娘道,“清风和心武都是自小就失去娘亲的孩子。我娘曾对我说,这样的人最重兄弟感情了。清风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一见到兄弟受伤就会发疯的人。还记得那次狩猎凿齿的事么”

耿流皇苦笑,“怎么可能忘记。”

“凿齿是很残暴的灵兽,牙齿要露出来三尺长。”池静比划着,“那次我们受命围捕,将它堵在一个悬崖上,结果流皇冒进,被凿齿给打到山崖下去了。这下可把清风激怒了当时真是可怕”小姑娘打了个激灵,“清风他他用柄短剑,不到一尺长的那种,硬生生把那凿齿给肢解了,就在所有人面前。那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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