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玄武门之辩？鸣说鸣有理，玲说玲有理（2 / 2）
“在哪里？！”声音依旧带着咆哮的余韵，却少了些之前的绝对疯狂，多了点被牵引的急切。
马小玲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东皇太一身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狂暴的能量外衣，直视其核心。她甚至微微偏了下头，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却充满了审视的意味，像是在看一件需要重新评估的器物。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她开口，语速平稳，字字清晰，如同冰珠落玉盘，“和上一世有什么区别？”
她的话音落下，特意停顿了一瞬，留给对方思考和反应的空间。那目光中的审视意味更浓了，仿佛在无声地说：“自己看。”
东皇太一（鸣人形态）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像是被踩了痛脚，立刻在空中挺直了腰板（模拟），金色的短发似乎又要炸起，带着一种“这还用问？”的强烈不满和急于辩驳的神情：
“所以呢？！”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双手叉腰，下巴高高扬起，试图用气势压过对方的冷静，“这能说明什么？！だってばよ！”
面对对方再次升腾的怒气和明显的防御姿态，马小玲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向下抿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对幼稚辩驳的不耐烦，或者说是“果然如此”的了然。
她终于向前踏出了半步。这小小的半步，在狂暴的能量场中显得异常沉稳有力。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如刀锋，不再是审视，而是直指核心的剖析：
“我从来没有限制你不可以说上一世的事情，”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语速稍稍加快，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也没有限制你不可以说这一世的事情。”她竖起一根纤细的食指，指尖似乎凝聚着月光，点在虚空，如同法官落下法槌前的预备动作，“而是你的指摘——得言之有理。”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东皇太一那张写满不服的脸，随即坦然地点了点头，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赞赏”（尽管冰冷依旧）：
“诚然，上一世，我如你所说，贪财，傲娇，爱耍帅，迷信科技。”她摊开一只手，掌心向上，做了一个“承认”的姿态，“没毛病。”这个词从她冰冷的口中说出，带着一种奇特的讽刺感。紧接着，她的语气微转，带着一丝洞悉人性的了然：“因为这些特质，多多少少也影响了我这一世……”
说到这里，她那双冰泉般的眸子直视着东皇太一的金色十字星眼，声音陡然下沉，带着一种“胜负已分”的宣判感：
“其实，你说到这里的时候——就赢了。”
这句话如同重锤，让原本还气势汹汹、准备继续反驳的东皇太一（鸣人形态）猛地一窒！他脸上的愤怒瞬间被巨大的惊愕取代，金色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似乎完全没料到对方会如此干脆地承认“胜利”。他悬浮的高度都下意识地降低了一点，狂暴的金焰也收敛了几分，显得有些茫然和……一丝丝窃喜？
然而，马小玲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或得意的机会。
她话锋陡然一转，如同最锋利的冰刃瞬间出鞘！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甚至带着一种逼问的压迫感，身体也微微前倾，那根竖起的食指精准地、带着审判意味地指向东皇太一本人：
“可你偏偏要说最后一句！”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清冷中第一次染上了明显的质问和严厉，“‘我最大的缺点是不敢承认爱’？”
这突如其来的、直指核心的严厉质问，让刚刚升起一丝茫然的东皇太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又炸了毛！他立刻在空中跳脚，双手挥舞，试图用更大的声音掩盖对方那穿透力极强的质问，脸上混合着被戳穿的羞恼和“事实如此”的理直气壮：
“难道不是吗？！你上一世不是这样的吗？！だってばよ！”他吼叫着，试图用过去的铁证来维护自己最后的论点。
马小玲收回手指，双手缓缓环抱在胸前。这是一个防御与掌控兼具的姿态。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被质问的慌乱，反而露出一抹极淡、极冷的笑意，那笑意未达眼底，只有满满的掌控全局的冷静。
“我说你嘴遁，”她再次开口，语速放缓，每一个字都像在精心摆放棋子，“是因为这是贯穿了你生生世世的核心特质，”她微微颔首，目光如同实质般锁定东皇太一，带着一种“这是客观事实”的确认，“这，我没说错吧。”
东皇太一（鸣人形态）正处于一种“我没错”的激烈情绪中，听到对方承认自己的核心特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带着一种“看吧我就知道”的得意（尽管这得意在愤怒背景下显得有点扭曲），大声承认：
“没错！我承认！だってばよ！”他挺起胸膛，仿佛在扞卫自己的荣耀标签。
马小玲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凌厉，如同两道冰冷的镭射光束！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并未放下，身体却绷紧如弓，释放出强大的精神压迫感。她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缓慢，却蕴含着雷霆万钧的力量，一字一顿，如同法官宣读最终判决：
“可你——”她刻意拉长了语调，带着洞穿一切的锋芒，
“把所谓的不敢承认爱放在最后说，”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对方，仿佛在剥开他话语的伪装，
“还特别强调，”她的语气加重，充满了指控的意味，
“分明就是想让其成为我——生生世世——的人格底色！”
最后四个字，她咬得极重极清晰，如同重锤敲击在鼓面上，在寂静下来的庭院中回荡。
紧接着，她向前又踏出一步，这一步带着不容置疑的逼问气势，几乎要侵入东皇太一（鸣人形态）的能量领域。她的眼神锐利如鹰隼攫取猎物，直刺对方灵魂深处：
“上一世，我不敢说自己爱况天佑，”她微微眯起眼，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
“难道这一世，我还不敢说自己爱赵公明吗？！”
这个反问句，如同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破了东皇太一试图用“历史铁证”编织的逻辑外衣！
不等对方反应，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到顶点，带着一种近乎审判的严厉和愤怒（这是马小玲罕见的情绪外露），手指再次抬起，直直指向东皇太一的鼻尖（尽管隔着距离），发出了灵魂拷问：
“你说！”（停顿，目光如炬）
“你是不是直接给我下了判书？！”（声音如同寒冰碎裂）
“用我上一世的人格底色——”（她的指尖仿佛凝聚了寒光）
“来禁锢我这一世的灵魂？！”（最后一句，字字诛心，带着被定义、被束缚的强烈控诉）
整个空间仿佛因这声质问而凝固了。狂暴的金焰彻底停滞，悬浮的碎石静止在空中。
马小玲死死盯着东皇太一那双因震惊和逻辑崩塌而显得有些涣散的金色十字星眼瞳，她的胸膛也因为刚才那番激烈的控诉而微微起伏（对她而言已是极大的情绪波动）。她深吸一口气，让声音恢复那种冰冷、清晰、最终审判的语调：
“你说——”
“你是不是言之无理！”
虽然东皇太一（鸣人形态）的头顶依旧气得“噗嗤噗嗤”冒出实质化的金色蒸汽，像一口烧开了的小金锅，但那最后四个字——“言之无理”——如同四座冰封的万丈冰山，轰然砸落在骤然死寂的庭院中心，其蕴含的冰冷重量和无可辩驳的逻辑力量，更是狠狠砸在了东皇太一那摇摇欲坠的心防之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他悬浮在空中，周身狂暴的金焰像是被无形的寒流瞬间冻结，只留下丝丝缕缕不甘的余烬在无力地摇曳。那张俊朗（模拟）的脸庞彻底褪去了血色，连嘴唇都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金色的十字星眼瞳里，燃烧的怒火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取代——那是一种被逻辑巨锤砸懵后的短暂真空，一种被剥开伪装、直指核心后的狼狈与刺痛。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什么，想再次咆哮，想用更强大的力量撕碎这令人窒息的冰冷逻辑。但喉咙里却像被塞满了滚烫的砂砾，干涩、灼痛，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马小玲那双冰泉般的眸子，此刻如同两柄悬顶的审判之剑，将他钉在原地，让他所有涌到嘴边的、基于愤怒的咆哮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言之无理……”这四个字在他脑海里疯狂地回荡、撞击，每一次撞击都让他金色的灵魂核心（模拟）为之震颤。他引以为傲的“嘴遁”，他精心设计的“控诉”，竟然被对方用一个他无法反驳的逻辑陷阱彻底瓦解，甚至被反过来指控为“禁锢灵魂”的施暴者？
憋屈！前所未有的憋屈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住他！比当年被佩恩钉在地上还憋屈！比被佐助甩了还憋屈！
但漩涡鸣人（或者说此刻披着鸣人皮的东皇太一），最不缺的就是……不服输的韧性和……在绝境中寻找反击契机的狡黠！
短暂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东皇太一（鸣人形态）猛地闭上了眼睛！
他并非认输，更像是在强行关闭外部干扰，将所有的精神力量都投入到内部的激烈运算之中！他悬浮的身体不再颤抖，反而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金色的能量虽然收敛了狂暴的外焰，却在体内以一种更加高速、更加凝练的方式运转着，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一台超负荷运转的精密引擎。
（内心风暴：）
（恼羞成怒的咆哮：）混蛋！混蛋玲玲！逻辑陷阱玩得真溜だってばよ！居然说本大爷禁锢你灵魂？！岂有此理！明明是你自己死性不改！
（核心逻辑复盘：）等等……她说我混淆了“特质”和“行为”？把“不敢承认爱”这个行为硬说成是“人格底色”？……嘶……好像……是有点点……被她绕进去了？だってばよ！不对！重点不在这里！
（抓住反击点：）她刚才自己说了！“贪财、傲娇、爱耍帅、迷信科技……这些特质，多多少少也影响了我这一世”！她自己承认了！影响！看到了吗？是影响！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上一世的“人格底色”或者“行为模式”确实在延续！这就是铁证だってばよ！
（锁定突破口：）“不敢承认爱”为什么就不能是“影响”的一部分？！为什么她只承认那些无关紧要的缺点有影响，偏偏把这个最核心的否定掉？！这才是双标！赤裸裸的双标！她在刻意切割！
（战术规划：）下次！下次绝对不能再给她机会玩这种切割游戏！重点就抓住她承认的“影响”！把“不敢承认爱”也塞进“影响”的篮子里！她不是要“言之有理”吗？她自己说的话就是最大的“理”！
（具体策略：）还有赵公明那小子！证据！需要证据！如果能证明她对赵公明也藏着掖着，不敢表达真心……嘿嘿嘿！那不就是“影响”的铁证？！看她还怎么嘴硬！到时候……（幻想自己成功“嘴遁”马小玲，重获自由的画面）
（最终决心：）うおおお——！就这么办！玲玲！别以为你赢了！这场嘴遁胜负……才刚刚开始だってば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