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茶馆壶碎现秘辛(2 / 2)
“金链子,你把小豹子的手术费拿出来!”申屠龢开门见山。
金链子冷笑一声,“什么手术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别装蒜!”申屠龢怒视着金链子,“我已经知道是你挪用了手术费,你要是不拿出来,我就去告你!”
“告我?你有证据吗?”金链子不屑地说,“你以为你是谁?想告我就能告倒我?”
就在这时,不知乘月带着几个记者走进来,记者们手里拿着相机,对着金链子一阵猛拍。不知乘月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金老板,这是你挪用手术费的证据,我们已经交给报社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镜海市的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多么冷血无情的人。”
金链子脸色一变,“你……你们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让大家知道真相而已。”不知乘月笑着说,“如果你现在把手术费拿出来,并且向小豹子道歉,我们可以考虑不把这件事闹大。”
金链子看着记者们的相机,又看了看不知乘月手里的文件,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只好不情愿地拿出了挪用的手术费,“算你们狠!”
申屠龢拿到钱,转身就往医院跑,不知乘月和记者们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想看看小豹子的情况。
到了医院,小豹子的父母正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看到申屠龢拿着钱过来,激动得热泪盈眶。“申教练,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申屠龢把钱交给小豹子的父母,“快去给小豹子交手术费吧。”
小豹子的手术很顺利,几个小时后,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告诉众人手术成功了。申屠龢和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知乘月看着这一幕,笑着说:“这就是‘以逸待劳’之计,我们先掌握金链子的证据,然后再给他致命一击,让他不得不乖乖就范。”
“还是公子厉害!”申屠龢佩服地说。
众人在医院待了一会儿,然后回到了茶馆。宗政?给大家泡了茶,不知乘月喝了一口,说:“现在小豹子的事情解决了,但那个青铜盒子和《山河社稷图》的事情还没解决,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你说那幅图里真的藏着镜海市的兴衰秘密吗?”濮阳龢好奇地问。
不知乘月摇摇头,“我也不确定,但既然有人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得到它,说明它肯定不简单。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那幅图,不然被坏人得到,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警察已经把盒子带走了,我们怎么找啊?”亓官黻问。
不知乘月想了想,“我们可以去警察局问问情况,看看能不能了解到一些关于盒子的信息。不过我们不能直接去问,要想办法迂回一下,比如假装是关心案件的市民,或者提供一些线索,趁机打听盒子的情况。”
众人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决定第二天一起去警察局。
第二天一早,众人来到警察局门口,不知乘月让大家在门口等着,自己一个人进去打听情况。过了一会儿,不知乘月出来了,脸色有些凝重,“警察说那个青铜盒子已经被送到文物局去鉴定了。”
“文物局?”申屠龢皱起眉,“那岂不是更难接触到了?”
不知乘月摇了摇折扇,目光沉了沉:“也未必。我刚才旁敲侧击问了负责此案的警官,他说文物局那边牵头鉴定的是沈老教授——这位沈教授是业内出了名的‘老顽固’,只认文物不认人,而且最恨有人为了私利破坏古迹。”
濮阳龢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从沈教授入手?”
“没错。”不知乘月点头,“我曾在一次古籍交流会上见过沈教授,他对前朝的字画典故很感兴趣。我们可以以‘提供玄机盒相关线索’为由,登门拜访,说不定能从他口中套出些关于《山河社稷图》的消息。”
宗政?有些犹豫:“可我们连盒子都没仔细看过,哪来的线索啊?”
不知乘月看向奶奶灰男人,后者立刻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我昨天偷偷给青铜盒拍的,上面的花纹我记了个大概,还画了张草图。”说着,他把一张画着复杂纹路的纸递了过去。
不知乘月接过纸,仔细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够了。这花纹里藏着前朝的‘水纹密码’,是当年皇家用来标记重要器物的,沈教授一看就懂。”
几人商量定了,当天下午就备了些茶叶和古籍拓本,直奔沈教授的住处。沈教授的家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门口堆着几箱刚收来的旧书,屋里弥漫着墨香和旧纸的味道。
听闻几人的来意,沈教授推了推老花镜,接过奶奶灰男人画的草图,眼神瞬间亮了:“你们真见过这玄机盒?这水纹密码我只在古籍里见过记载,没想到真有实物!”
“是啊,”不知乘月顺势说,“只是那盒子被人争抢,还差点损坏,我们担心里面的卷轴会有闪失,所以想问问教授,鉴定结果怎么样了?那《山河社稷图》……真的在里面吗?”
沈教授叹了口气,放下草图:“盒子确实是前朝的玄机盒,但里面的卷轴已经不见了。”
“什么?”众人都愣住了。
“我们打开盒子时,里面只有几张空白的残纸,”沈教授眉头紧锁,“而且盒子的锁扣有被撬动过的痕迹,应该是早就被人动了手脚——抢盒子的人,恐怕是白忙活一场。”
亓官黻挠了挠头:“那谁把卷轴拿走了?难道是送盒子的人?”
奶奶灰男人连忙摆手:“不是我!我拿到盒子时是封死的,我根本没打开过!”
不知乘月沉思片刻,突然看向沈教授:“教授,您说的空白残纸,上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记?比如淡淡的墨痕,或者微小的孔洞?”
沈教授想了想,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透明的塑料膜,上面拓着残纸上的痕迹:“你们看,这残纸上有很淡的朱砂印记,拼起来像是半个‘镜’字。”
“镜?镜海市的‘镜’?”宗政?脱口而出。
不知乘月点点头,折扇“唰”地展开:“看来这《山河社稷图》的秘密,就藏在镜海市的某个地方。那半个‘镜’字,说不定就是线索。”
正说着,沈教授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后,他脸色骤变:“不好了!文物局刚才打来电话,说存放玄机盒的仓库被盗了,盒子不见了!”
几人心里一沉,申屠龢猛地站起来:“肯定是之前抢盒子的人干的!他们知道卷轴不在里面,又回来偷盒子找线索!”
“不行,我们得赶紧去文物局看看!”不知乘月收起折扇,语气急促,“盒子上的水纹密码还有其他信息,要是被他们拿去,后果不堪设想!”
几人匆匆谢过沈教授,直奔文物局。到了地方,只见仓库门口围满了警察,地上散落着几个破碎的监控摄像头,仓库里的展品被翻得乱七八糟,装玄机盒的玻璃柜已经被砸得粉碎。
负责此案的警官告诉他们,盗贼是凌晨潜入的,手法专业,没留下任何指纹,只在地上发现了一枚黑色的蛇形徽章——和之前抢盒子的灰色西装男手杖上的徽章一模一样。
“蛇形徽章……”不知乘月喃喃道,“是‘蛇影堂’的人。”
“蛇影堂?”宗政?疑惑地问,“那是什么?”
“是一个专门倒卖文物的地下组织,行事狠辣,”不知乘月眼神凝重,“他们既然盯上了《山河社稷图》,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我们得比他们先找到卷轴。”
他蹲下身,捡起一块玻璃碎片,看着上面反射的阳光,突然眼前一亮:“我想起了!前朝有记载,《山河社稷图》是用‘水浸纸’画的,只有在特定的光线下才能显现出图案——而镜海市最符合‘特定光线’的地方,就是老城区的‘镜湖’!”
几人立刻赶往镜湖。镜湖在老城区的中心,湖边种满了柳树,湖水清澈,倒映着岸边的古建筑。不知乘月让众人沿着湖边寻找刻有“镜”字的石碑,果然在一棵老柳树下找到了一块半埋在土里的石碑,上面刻着半个“镜”字,和残纸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就是这里!”不知乘月蹲下身,用手拂去石碑上的泥土,石碑的侧面有一个小小的凹槽,正好能放进玄机盒的锁扣大小。
“可盒子被偷走了啊!”濮阳龢急道。
不知乘月却笑了:“不用盒子。蛇影堂的人以为必须用盒子才能解开秘密,却不知道这石碑才是关键——那半个‘镜’字,只要用湖水浸湿,就能显现出另一半。”
亓官黻立刻找来一个瓢,舀了湖水浇在石碑上。随着湖水慢慢渗透,石碑上的半个“镜”字旁边,果然渐渐浮现出另一半,拼成了一个完整的“镜”字。而“镜”字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孔洞,阳光透过孔洞,在地上投射出一道光斑,正好落在湖边的一块青石板上。
申屠龢走过去,撬开青石板,面果然放着一幅卷轴——正是失传已久的《山河社稷图》。
“找到了!”宗政?激动地小声喊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几辆车停在湖边,蛇影堂的人拿着刀和棍子冲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那个灰色西装男。
“把图交出来!”灰色西装男恶狠狠地说。
申屠龢把卷轴递给不知乘月,自己则挡在众人面前,摆出格斗姿势:“想拿图,先过我这关!”
濮阳龢和亓官黻也拿起身边的树枝和石头,做好了战斗准备。不知乘月则拿着卷轴,慢慢后退到湖边,眼神警惕地看着蛇影堂的人。
双方正要动手,突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是沈教授报了警,他担心几人遇到危险,特意联系了警方。
蛇影堂的人脸色一变,灰色西装男咬牙道:“撤!”一群人转身就往车上跑,却被赶来的警察团团围住,一个个被按倒在地。
看着被戴上手铐的蛇影堂成员,申屠龢松了口气:“终于解决了。”
不知乘月把卷轴递给赶来的警官:“这《山河社稷图》是国家文物,应该交给文物局保管。”
沈教授也随后赶到,看到卷轴,激动得热泪盈眶:“太好了!终于找到了!这可是国宝啊!”
几天后,文物局为《山河社稷图》举办了专门的展览,镜海市的市民都赶来参观,宗政?的忘忧茶馆也因为这次事件,成了老城区的“网红打卡地”,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喝茶,听几人讲玄机盒和《山河社稷图》的故事。
这天,茶馆里又坐满了客人,宗政?正在给客人斟茶,申屠龢、濮阳龢、亓官黻和不知乘月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飘落的桂花花瓣,手里端着温热的普洱茶。
“没想到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濮阳龢喝了口茶,笑着说,“以后应该不会再有麻烦了吧?”
不知乘月摇了摇折扇,眼神望向远处的镜湖:“不一定哦。这世间的秘密,就像茶馆里的茶,一杯喝完,还有下一杯——说不定,还有更大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呢。”
宗政?笑了笑,给几人添上茶:“不管有什么秘密,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不怕。”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几人的脸上,茶香混合着桂花的香气,在茶馆里弥漫开来,伴着巷子里的吆喝声,又是一段热闹而安稳的市井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