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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他们偷不走的呼吸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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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尝试,用自己受过训练的身体,去复制那段被植入的“错误呼吸”。

她必须完成这个校准,否则她与“系统”的连接就会中断。

然而,那0.1秒的延迟,恰好突破了她肉体所能控制的极限。

她无法完成,身体的本能和组织的命令在她的体内疯狂交战,最终,她双眼翻白,痉挛着瘫倒在地,口中涌出白沫,地板上留下一滩混着唾液的湿痕。

诱饵已经生效,现在,是时候投放真正的毒药了。

我趁着夜色,再次潜入了刘翠花的院子。

她的房门总是虚掩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我没有进去,只是悄悄将一张小小的棉布,从门缝塞到了她枕头底下。

那张棉布上,浸透了我的血。

在放血之前,我用金手指精确控制着自己的心跳,让它以一种极为特殊、复杂但稳定的节奏跳动了整整十分钟——每一次收缩与舒张,都被编码成一段独一无二的生理密语。

这块棉布,不再是简单的血液样本,它是一个“情绪信标”,一个用我林晚照的心跳节奏,浸染过的、独一无二的标记。

那一夜,我蜷缩在阁楼角落,听着风穿过瓦缝的呜咽,数着心跳,等待天明。

第二天,我躲在暗处,观察着哑姐的一举一动。

她看起来萎靡不振,脸色惨白,脚步虚浮,但依旧挣扎着完成了洗衣的工作。

在归还晾干的衣物时,她走进了刘翠花的房间。

我看到她几乎是立刻就锁定了枕头的位置,鬼祟地翻找着。

当她摸到那块棉布时,她的身体明显一僵。

她将布片凑到鼻子前,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神情贪婪而又恐惧,像一个濒死的瘾君子,在吸食最后一剂能让她活下去的毒品——她的胸腔剧烈起伏,鼻翼翕动,仿佛在嗅闻某种只存在于她神经末梢的讯号。

我靠在墙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你以为你在偷走她的呼吸,偷走她的沉默吗?

你错了。

你偷不走她用三十年孤独和痛苦磨练出的,那种沉默的重量。

你只能模仿,而我,将用我自己的心跳,污染你的模仿,让你们整个系统都感染上我的病毒。

黄昏,残阳如血。

村口那棵老槐树下,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沙砾打在脸上,带着粗粝的触感。

刘翠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里,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像一尊被岁月侵蚀的石像。

哑姐也来了,她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步走向刘翠花,两人相隔三米,对峙着。

就在全村人好奇的目光中,刘翠花缓缓抬起了她的双手。

那不是任何一种我所知的手语,也不是简单的模仿。

她的动作极慢,慢到仿佛能看清每一寸肌肉的牵动,每一个关节的旋转。

她的指尖在空中划过,一道无形的轨迹渐渐成型。

一瓣,两瓣,三瓣……

那是完整的,拥有九片花瓣的莲花图案。

哑姐的瞳孔骤然紧缩,那是一种混杂着惊骇与不解的眼神。

她像是接到了某种无法抗拒的指令,也下意识地抬起手,在空中模仿着刘翠花的动作。

一瓣,两瓣,三瓣……当她画到第四瓣时,她的手型突然歪斜了,手臂的肌肉出现了一丝不协调的僵硬。

就是现在!

我躲在远处的墙角后,双眼死死锁定着哑姐的手。

金手指以前所未有的功率高速运转,捕捉、分析、记录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那0.5秒的肌肉延迟,那零点几毫米的手型偏差,在我的脑海中被无限放大,变成了一串串清晰无比的数据流。

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我的鼻腔中渗出。

我用手背一抹,是血。

过度使用能力的副作用开始显现,太阳穴传来阵阵针扎般的刺痛,耳膜后方有低频的嗡鸣。

但我却笑了。

“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低声对自己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的快意,“我知道怎么让你们这群怪物,‘听’见那些从不说话的人,到底在说什么了。”

不远处,顾昭亭按下了手中微型录音设备的停止键,镜头也稳稳地记录下了刚才的一切。

他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张手帕,声音低沉而有力:“证据链,闭环了。”

我擦掉鼻血,抬起头,望向那间亮着微光的阁楼。

哑姐的失败,陈医生的困惑,刘翠花的“表演”,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同一个核心——他们依赖于一个极其精密的,以生理信号为基础的通讯网络。

要摧毁它,就必须先彻底理解它。

我需要一个地方,一个绝对隔绝外界所有物理和声学干扰的地方。

一个可以让我将自己的感知能力发挥到极限,去捕捉那些比尘埃更细微,比呼吸更轻巧的“语言”的实验室。

世界在我的眼中,忽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喧嚣。

风声,虫鸣,远处人家的狗吠,甚至我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都成了干扰。

我需要安静,一种绝对的,纯粹的,连沉默本身都能被听见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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