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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暖心的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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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舟的风窗刚掀开,热浪就裹着焦糊味“撞”进来——像妈妈熬糊的糖稀锅,表面浮着黑渣,连风都带着扎人的刺。赤焰的温火刚冒头,立刻“咻”地缩回去:“这火‘咬’人!”他的耳尖红得像烤焦的糖稀,“上次我帮妈妈熬蜜水糕,火太大烧糊了糖,妈妈用木铲敲我手背,说‘火要像抱小娃娃——轻着点,别吓着糖’!可这次的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扑过来就挠人!”

蓝歌的冰棱“咔嗒”冻住了飘进来的火星,冰面映着她皱成小山的眉头:“火灵洲的火‘疯’了。”她用冰棱挑了点焦灰,“像我上次在冰洞外碰到的野火——烧得草地噼啪响,连冰棱都化了半根!之前水灵洲的水是‘燥’,现在火灵洲的火是‘狂’——连自己要‘暖’什么都忘了!”

绿芽的藤条卷着片烤焦的桂花瓣,藤尖抖得像妈妈晒的干豆角:“它在‘疼’!”她把桂花瓣凑到鼻前,焦味呛得她打喷嚏,“像我上次被火烤了藤尖,疼得卷成小拳头,连露水都吸不进去!这花瓣本来要做桂花香饼的,现在变成‘炭花瓣’,连香都没了……”

阿鸿的电弧短棍扫过航线图,青蓝光里,火灵洲的火影像团炸开的红绸缎——没有形状,只有刺人的热:“火的魂是‘暖’。”他回头看艾妮,她正用软布擦双子母环上的焦灰,“像妈妈的糖稀锅——外婆传下来的铸铁锅,锅底刻着小桂树,妈妈每天用它熬糖稀,火要‘守’着:早上五点生木柴,六点调温,七点搅糖稀,直到糖稀变成琥珀色,像外婆的耳环;如果火急了,糖稀会糊,锅会裂,连‘暖’的味道都没了。”

星之舟刚落地,青石板就“滋滋”冒起白烟——小焰抱着裂成四瓣的糖稀锅,光着脚跑过来,裤脚沾着炭灰:“哥哥!我的糖稀锅‘炸’了!”他的头发像团烧卷的干草,眼泪掉在锅沿上,“妈妈说这是外婆传给她的,要‘守’着,等我长大给我熬糖稀——今天早上我帮妈妈生火,刚把木柴塞进去,火就‘呼’地窜上来,锅‘咔嗒’裂了!”他把锅举到阿鸿面前,裂缝里塞着焦糖,像晒干的糖浆,“妈妈哭了,说外婆的‘暖’丢了……”

赤焰的温火凑过去,慢慢裹住锅的裂缝:“我帮你‘焐’着!”他的声音放得比熬糖稀还轻,“妈妈说裂了的铁锅要‘焐’——用温火慢慢烤,像冬天焐冻僵的手,先暖指尖,再暖手心。上次我把妈妈的糖稀锅烧裂了,就是这么焐好的!”温火舔着锅沿,焦糖慢慢化了,顺着裂缝流出来,像妈妈熬的糖稀。

绿芽的藤条轻轻缠住锅柄,藤尖顺着刻痕摸小桂树:“它在‘找’!”她的小眉头皱得比上次还紧,“像我上次在林子里丢了妈妈的发带,找了半天才找到——它在找外婆的‘暖’,找妈妈的‘守’!”藤条慢慢绕着锅身,像妈妈抱小焰那样轻,“我帮你‘牵’着,别再丢了好不好?”

蓝歌的冰棱“啪”地敲在小焰的脑门上:“哭什么哭?”她用冰棱挑了点糖稀锅的焦渣,“上次你把我冰棱上的霜烤化了,这次又把锅烧裂——是不是想让我用冰棱把你冻成‘糖稀锅里的冰球’,让火‘啃’不动你?”冰棱晃了晃,溅起的水星打湿了小焰的袖口,“再急,我把你冻在糖稀里,让你跟着糖稀‘慢’——慢到学会‘守’火!”

艾妮蹲下来,用手指摸了摸锅底的小桂树:“它在‘等’。”她把双子母环的蓝光裹住锅,蓝光像妈妈的手,慢慢抚过裂缝,“像外婆等妈妈长大——等她学会‘守’火,等她熬出琥珀色的糖稀;像妈妈等你长大——等你学会‘暖’,不是‘烧’。糖稀锅要‘守’火,就像人要‘守’心——不管多急,都要慢慢‘焐’。”

阿鸿用电弧短棍碰了碰锅的裂缝,青蓝光顺着裂缝钻进去——锅身传来“嗡”的一声,像外婆的老木铲敲锅沿的声音:“锅要‘养’。”他把短棍放在锅柄上,“外婆的木铲用了二十年,铲柄磨得发亮,因为每熬一次糖稀,都要摸一遍;妈妈的糖稀锅用了二十年,锅底的小桂树还在,因为每烧一次火,都要‘守’着——‘慢’不是笨,是‘暖’的根。”短棍的青蓝光扫过锅身,裂缝里的焦糖慢慢化了,像妈妈用木铲搅糖稀的节奏。

小焰盯着锅底的小桂树,忽然伸手摸了摸:“这是外婆刻的!”他的手指沾着炭灰,指甲缝里都是红,“妈妈说外婆年轻的时候,用这锅熬糖稀,给村里的孩子吃,说‘糖稀要暖,就像人要暖——不管多急,都要慢慢熬’!”他把锅贴在胸口,心跳声像妈妈搅糖稀的声音,“外婆的‘暖’没丢,对不对?”

蓝歌抱着胳膊站在旁边,冰棱尖在手心转了转:“算你有点记性。”她用冰棱挑了枝桂树条,插在锅柄的裂缝里,“上次你把桂花瓣扔在火里,这次居然知道‘找’——是不是被锅的‘炸’声吓醒了?”冰棱晃了晃,桂树条粘在锅柄上,像外婆刻的小桂树开了花,“再乱生火,我用冰棱把你冻成‘锅柄上的桂树芽’,让你跟着锅‘守’——一辈子都别跑!”

风又刮过来——这次糖稀锅没裂!小焰跳起来,举着锅喊:“妈妈!你看!糖稀锅好了!”他跑过去,往锅里加了勺桂花蜜,妈妈的手布满烫伤的红印,接过锅时,糖稀的温度顺着指缝渗进去,润得烫伤印慢慢淡了,“像外婆在的时候一样!”风里的火不再像之前那样狂,而是沉下来,像妈妈的糖稀锅放在灶上的味道:“外婆的‘暖’没丢!”小焰仰起脸,眼泪还挂在脸上,却笑出了小酒窝,“妈妈说,糖稀锅要守火,就像我们要守彼此——不管多急,都要慢慢熬。”

绿芽的藤条缠着锅沿,晃了晃:“艾妮姐姐!糖稀的味道像外婆的桂花香!”她把藤尖凑到锅边,吸了点化了的焦糖,“像妈妈用糖稀锅熬的桂花糖,甜丝丝的,暖得藤尖都展开了,像我上次喝了妈妈的梨汤,喉咙里甜了一整天!”

赤焰盯着锅里的糖稀,咽了咽口水:“糖稀串?”他凑过去闻了闻,“是不是把糖稀裹在山楂上,咬一口‘咔嚓’响,像妈妈熬的蜜?”他回头看小焰,“小焰,下次我帮你做糖稀串好不好?用我的温火,像妈妈熬糖稀那样——慢,却甜!”

小焰点头,脸上的笑像团暖融融的火:“好!我给你留最香的桂花瓣!”他跑进屋里,端出个老木铲——铲柄刻着外婆的小桂树,“这是外婆的木铲!上次妈妈用它搅糖稀,说‘铲要守锅,像我们守外婆’!”

阿鸿用电弧短棍拨了拨灶里的火,青蓝光里,火苗慢慢聚成温柔的形状:“火的魂是‘暖’。”他回头看艾妮,她正望着满街的灶火——那些原本狂躁的火,现在像妈妈的糖稀锅火,稳稳地烧着,像外婆熬的糖稀,“不是要烧得旺,是要烧得‘柔’;不是要烫得疼,是要暖得甜。外婆的木铲没变成铁铲,却守了二十年糖稀;妈妈的糖稀锅没变成铝锅,却暖了一辈子——‘暖’不是软,是不管怎么变,都别忘了自己要‘守’的东西。”

艾妮笑着摸了摸小焰的头,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风里的桂香:“对呀。”她望着满街的糖稀锅,那些原本裂着缝的铁锅、木铲,现在都熬着琥珀色的糖稀,像妈妈的糖稀锅,“火的魂不是‘狂’,是‘暖’——像妈妈的糖稀锅,暖糖稀,暖手心,暖烫伤的手;像灶火,暖桂饼,暖流浪的狗,暖每一个‘需要’的生命。”

星之舟要起飞时,风里飘来糖稀的香——小焰举着糖稀串跑过来,串上裹着琥珀色的糖稀:“哥哥姐姐!你们要记得‘暖’哦!”他把糖稀串递到舷梯上,糖稀的表面凝着外婆的字:“暖糖,暖手,暖初心。”风里的火越来越柔,像妈妈的手拍着后背:“你看,火灵洲的火慢慢‘暖’住了。”

艾妮回头看阿鸿,他正握着操作杆,青蓝光里,下一站的影像像团厚实的土——闪着稳当当的光,像妈妈的土炕:“下一站是土灵洲?”她笑着问。阿鸿点头,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航线图:“土的魂是‘稳’。”他望着窗外的火灵洲,灶火正暖着岸边的桂树,“像妈妈的土炕,稳糖稀锅,稳烤饼炉,稳每一个‘慌’的角落。”

星之舟越飞越高,火灵洲的灶影越来越小——风里不再有狂躁的火,只剩糖稀的香,糖稀串咬开的“咔嚓”声,像妈妈搅糖稀的节奏,把“狂”的火,慢慢“暖”成了“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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