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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农家小福宝的对照组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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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太拄着拐杖来瞧,盯着赵福宝手上的茧子——那双手以前偷东西时总攥着拳头,现在却能捏着细如发丝的金线。

她想起这丫头小时候总抢别人的窝头,其实是自己总把干粮藏给孙子,心里像被针扎了下。

“这丫头,总算走上正道了……”赵老太抹着泪。

赵福宝听见了,端杯热水过来:“奶,以后别藏粮食了,家里够吃。”

赵老太愣了愣,接过水杯,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哎,奶奶知道错了……”

年底,大哥带了好消息:“乡村织户法律援助站批下来了!在县城司法局旁边,以后咱村人遇着合同纠纷,不用跑断腿了。”

他笑着补充,“我请了李同志当顾问,她路子广,能帮咱联系销路。”

林仲秋看着大哥意气风发的样,再看车间里赶订单的赵福宝,炕头上给孩子讲故事的娘,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的故事,已有了最圆满的结局。

除夕夜,全村人聚在打谷场吃年夜饭。

新做的“水显纹”桌布铺了满地,蘸着雪水,显出层层云纹花影。

赵福宝唱了首孤儿院学的歌,跑调跑得厉害,可没人笑,连最严肃的张师傅都跟着打拍子。

林仲秋坐在娘身边,捧着热米酒,看远处烟花在夜空炸开,映在每个人笑脸上。

赵建军举着酒杯走来,身后跟着赵福宝和柱子、丫丫。

小家伙们手里拎着“水显纹”边角料做的灯笼,映得小脸通红。

“姐,新年快乐!”大哥声音响亮,“明年,咱把纺织厂开到县城去!”

“好!”林仲秋笑着举杯,米酒的甜香混着烟火气,在冬夜里散开。

远处的织布车间里,机器静静立着,像在回味一年的忙碌。

月光透窗照进去,落在刚织好的“百鸟朝凤”上,凤羽仿佛轻轻颤动,带着所有关于温暖、成长和希望的故事,驶向新的春天。

开春的雨下得黏糊糊,打在纺织厂玻璃窗上,像给机器蒙了层纱。

林仲秋站在回廊里,看赵福宝带着姑娘们跟新电动织机较劲——这批家伙是去年利润换的,滚筒转得比老款快三成,缠的棉纱泛着珍珠白,是村里新收的棉花弹的,绒头足得很。

“小花姐,你看这张力中不中?”赵福宝隔着雨帘喊,扳手转得飞快,蓝布褂袖子挽到肘弯,露出小臂上淡粉色的疤——去年冬天染坊炉子倒了,火星子溅到棉纱堆上。

她抱着浸了染料的棉纱往外冲,胳膊被燎了片疤,现在姑娘们总说:“这疤比花好看,是福宝姐的勋章。”

林仲秋走过去,指尖搭在震动的滚筒上:“再松半格。”

她摸了摸潮乎乎的棉纱,“天阴着,线受潮变重,太紧容易断。”

又指了指机器铭牌,“省城师傅说这电动织机的电子提花针准得很,能把明矾浆水线按花样排得整整齐齐,比手工织的花纹边缘利落三成。试织时咱用桑蚕丝当经,棉纱当纬,保准‘水显纹’遇水更透亮。”

“中!”赵福宝眼睛亮得像雨里的星星,转身冲姑娘们喊,“下午学提花针法!谁学不会,今晚张师傅蒸的红糖馒头,就归我独吞!”

姑娘们笑着扔线轴砸她,车间里的雨声都带上了甜味。

林仲秋望出去,远处麦田被洗得发绿,去年栽的桑树抽出嫩芽——是她跟蚕种场要的苗,等桑叶长起来,就能自己养蚕缫丝,不用再花高价买丝线了。

“小花!”王婶披着蓑衣闯进来,举着封信在雨里晃,“京城来的!建军寄的!”

信封盖着“北京大学”的邮戳,边角泡得发皱。

林仲秋拆开,大哥的字比以前遒劲:“小花,我在学校办了‘乡村织锦义卖会’,你的‘水显纹’被老教授看中了,说想推荐给国家礼品厂。要是成了,咱村的布能走出国门……”

信末画了个歪笑脸,说暑假带教授回村,让她备好新花样。

林仲秋把信按在胸口,雨珠顺着睫毛滚下来,滴在信纸上,晕开个小小的湿痕。

雨刚停,李梅就踩着泥路来了。

军绿色胶鞋裹着泥,帆布包鼓鼓囊囊,往桌上一倒,滚出几瓶进口染料:“地质队朋友带的,说能染‘极光色’,试试融到‘水显纹’里?”

赵福宝举着银蓝色染料对光看:“这色儿!织在凤凰尾羽上,遇水准像落了星星!”

“正想这个。”林仲秋翻出大哥寄的教授手稿,上面画着浴火的凤凰,“老教授说,要把‘涅盘’的意思织进去,送给外国友人,让他们瞧瞧咱中国手艺。”

李梅凑过来看,突然指凤凰翅膀:“加道金线试试?我认识兵工厂的人,能弄来细如发丝的黄铜线,软得能缠指,还不褪色。”

“那可太好了!”林仲秋翻出染料配比表,“福宝调浆时加两滴银蓝,我去煮金线——用桑蚕丝裹三层,保准又韧又亮。”

赵福宝调第一缸银蓝染料时手一抖,倒多了半瓶,染出的棉纱黑沉沉像墨团。

她急得直跺脚,林仲秋往缸里掺了三倍清水,又丢了把槐树叶煮,水才慢慢透出虹彩——“你看,手艺就是在错里磨出来的。”

灶膛火苗“噼啪”响,李梅添柴时说:“上次铁矿那事,多亏你看出篡改的零,我现在升副所长了,以后给你们弄钢材,进价!”

“那可得给够数。”林仲秋正裹金线,指尖捏着细如牛毛的黄铜丝,“张师傅说要再添十台织机,明年好扩厂。”

“包在我身上!”

赵福宝突然“哎呀”一声,染液溅在手上,慌忙去擦,却见银蓝遇手温变成淡紫。“小花姐!你看!”她举着手跳。

林仲秋眼睛一亮:“温变的!正好绣凤凰肚子,手摸上去变色,像有体温似的!”

三个人对着染缸笑,灶火映得脸通红,倒比染料还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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