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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红线缠魂:偏执鬼夫夜夜撩(四)枯花锁罪,白影惊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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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栖心民宿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了。然而,突然间,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如同划破黑夜的闪电,猛地撕裂了这片宁静!

这声尖叫来自东厢的“听雨轩”,那声音异常刺耳,仿佛是一头濒死的野兽在绝望地哀嚎,穿透了薄薄的晨雾和古老的木墙,在寂静的庭院里激起阵阵瘆人的回音。

孟婆,这位年迈的妇人,正坐在吱呀作响的竹椅上打盹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惊醒后,她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她那布满血丝的浑浊老眼瞪得溜圆,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死死地盯着“听雨轩”的方向。

与此同时,孟婆的心脏在她干瘪的胸腔里像擂鼓一样狂跳不止,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心跳声在耳边嗡嗡作响。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那个豁口的破陶碗,仿佛这个破旧的碗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碗里残余的浑浊液体晃荡着,散发出顽固的酸馊味。

“鬼!鬼叫啊!那怨鬼杀过来了?!”孟婆的声音突然响起,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嘶哑而又充满了恐惧。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让人毛骨悚然。

孟婆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宿醉般的惊悸,仿佛昨晚那场混乱恐怖的“意识炼狱”还深深地印刻在她那老迈的神经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无法从那场噩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隔壁床铺的乐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惊醒,他像触电一样猛地坐起身来,原本俊美的脸上此刻毫无血色,眼底是同样浓重的惊惶和疲惫。他那昂贵的酒红西装被揉得皱巴巴的,上面沾满了灰尘和汗渍,仿佛他昨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

乐合的第一反应是去摸枕边的东西,当他摸到那块屏幕碎裂、彻底黑屏的平板时,他稍稍松了一口气。然而,紧接着那凄厉的尖叫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刺耳,让他的头皮一阵发麻。

“不是鬼叫…”乐合的声音干涩发紧,桃花眼死死盯着声音来源的方向,不是问心阁,而是…“听雨轩”的门口?“是…是赵老丈?!”

两人惊恐地对视一眼,连滚带爬地扑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

门外回廊的景象,让两位见多识广(?)的神仙也倒抽一口冷气!

房客赵怀真瘫倒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身体佝偻着,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他枯瘦如柴的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布满老年斑的脸庞因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变形,眼球可怕地凸出眼眶,几乎要挣脱松弛的眼皮束缚!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再也发不出像样的尖叫,只有濒死的窒息感。他身上的灰色汗衫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嶙峋的骨架上。

而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在他紧紧掐住自己脖子的右手手背上,靠近虎口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异常清晰的印记!这个印记仿佛是被高温灼烧后烙印上去的一般,深深地印在他的皮肤上。

那是一朵干枯蜷缩的康乃馨图案,其边缘呈现出黑褐色,宛如被火烤过一般。这朵康乃馨看起来毫无生气,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水分和生命力,但它却又像是一个活物,在赵怀真剧烈颤抖的手背上微微蠕动着。

更可怕的是,这个印记散发出丝丝缕缕冰冷绝望的怨气,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升腾而起的。这些怨气如同一股黑色的烟雾,正沿着他手臂的血管脉络缓缓向上侵蚀。

随着怨气的侵蚀,赵怀真手臂上的皮肤也开始发生变化。原本健康的肤色逐渐变得苍白,而血管则在皮肤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就像是被某种剧毒侵蚀了一样。

“诅咒!是那怨鬼的诅咒!”孟婆失声尖叫,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她熬了几千年的汤,见过无数沾染怨气的魂魄,但这种能将自身执念印记如同烙印般强行打入活人血肉、并侵蚀生机的恶毒手段,绝非普通怨魂能为!这需要何等强烈、何等扭曲的执念?!

乐合也吓得魂飞魄散,俊脸煞白:“怎么办?!快…快救人啊!”他下意识地想用仙力,手腕上那青金色的栖心禁制印记却冰冷沉寂。失去法力的无力感再次如同冰水浇头。

“救?拿什么救?!”孟婆看着赵怀真手背上那蠕动的枯花印记和向上蔓延的青黑,又急又怒,“老娘的汤废了!法力没了!这玩意儿…这玩意儿在吸他的阳气!”她猛地想起什么,浑浊的眼睛瞥向问心阁的方向,充满了怨毒,“都怪那姓齐的!扣着那怨鬼不放!现在好了!害死人了!”

“闭嘴!”一声清冷的叱喝如同冰锥刺破混乱。齐风雅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回廊尽头,月白色的身影在微明的晨光中显得格外肃杀。她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地上痛苦挣扎的赵怀真和他手背上那刺眼的枯花印记。

她一步踏出,身影如同瞬移般出现在赵怀真身旁。没有半分迟疑,她并指如剑,指尖凝聚着一点纯粹到极致的月白星辉,快如闪电般点向赵怀真手背那蠕动的枯花印记中心!

嗤——!

仿佛烧红的烙铁浸入冰水!一股带着焦糊味的青烟猛地从印记中心腾起!赵怀真发出一声更加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那枯花印记如同活物般剧烈扭动、挣扎,怨气疯狂反扑!试图侵蚀齐风雅的指尖星辉!但齐风雅指尖的月白光芒稳如磐石,带着一种净化万邪的凛冽气息,死死钉在印记核心!

“锁!”齐风雅清叱一声。指尖星辉骤然扩散,化作无数道细密坚韧的月白光丝,如同天罗地网,瞬间将那扭动的枯花印记连同其蔓延的青黑怨气死死缠缚、压缩、禁锢在赵怀真手背方寸之地!

青黑色的怨气如同被囚禁的毒蛇,在光网内疯狂冲撞,却无法再向外侵蚀半分。那枯花的形态也被强行凝固,不再蠕动,只留下一个清晰的、仿佛陈旧疤痕般的烙印。

赵怀真的抽搐渐渐平息,掐着脖子的手也松开了,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和虚弱。手背上那被禁锢的枯花烙印,如同一个丑陋的伤疤,散发着冰冷的余悸。

齐风雅缓缓收指,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一分,一丝极淡的血气在她唇边隐现。她冷冷地扫了一眼旁边目瞪口呆、心有余悸的孟婆和乐合,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看好他。印记只是暂时封住,根源未除。”她目光投向问心阁紧闭的木门,那里,牛潇怨魂的气息变得极其微弱,却又透着一股被强行激怒后的、更加不稳定的暴戾。

孟婆和乐合被那眼神看得一哆嗦,下意识地点头,哪里还敢有半分抱怨。

城市另一端,奢华的公寓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紧紧拉着,隔绝了外界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药味(安眠药)和一种…神经质的、混合着昂贵香薰的恐惧气息。

马莹莹蜷缩在客厅巨大的真皮沙发角落,像一只被拔光了刺的刺猬。她身上裹着厚厚的羊毛毯,却依然在无法控制地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金纸,眼下的乌青浓重得如同淤伤,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血痕,干裂起皮。她手里死死攥着一个空了的小药瓶,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着死白。空洞的眼神失焦地落在对面巨大的液晶电视黑屏上,那里映出她自己憔悴、惊恐、扭曲的倒影。

茶几上,手机屏幕无声地亮着,显示着一条刚发出去不久的短信,收件人依旧是鲁泰州:

“泰州…救我…我感觉他要来了…就在窗外…在看着我…我知道…他恨我…他要带我走…求你…快回来…”

短信的字里行间,充斥着精神彻底崩溃边缘的呓语和绝望的求救。

突然!

“砰!”一声巨响!

厚重的公寓大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壁上!

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仿佛是从寒冷的室外直接踏入了屋内,周身还萦绕着丝丝寒意。这个身影如同山岳一般,稳稳地矗立在那里,给人一种不可撼动的感觉。

随着他的出现,光线也从他的身后汹涌而入,照亮了整个玄关,同时也照亮了沙发上那个蜷缩着、微微颤抖的身影。

这个身影正是鲁泰州,他回来了。他那刚毅的面庞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像是被雕刻出来的一样,冷酷而坚硬。他的浓眉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心中有千头万绪,而他的眼神则锐利如鹰隼,带着一种能够洞穿一切的冰冷和……压抑到极致的风暴。

他的目光,如同两道闪电,在第一时间就准确无误地锁定了沙发上的马莹莹。。

马莹莹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一颤,空洞的眼神聚焦在门口的丈夫身上。那一瞬间,她的眼中爆发出巨大的、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希冀光芒!“泰州!”她带着哭腔嘶喊,挣扎着想扑过去。

但鲁泰州没有动。他锐利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一片狼藉的客厅——摔碎的青瓷花瓶,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片,还有…马莹莹手边那个空了的安眠药瓶。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马莹莹那张写满恐惧和绝望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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