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2 / 2)
经历这次交谈后,吕白尽管表面平静,内心却难以平静。
夜不能寐的他决定出门走走,来到明天拍摄地点的老槐树下,意外发现王阿强正在树上独自抽烟远望。
这一幕让他颇感意外,但他知道这是王阿强特殊的情感表达形式。
此刻的王阿强仿佛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成为了他心中的“树先生”
。
王阿强拥有敏锐的观察力和卓越的听觉,他的真实身份下隐藏着塑造各种角色的天赋。
即使转换身份为树,他也能展现出树特有的颓废纠结的气质。
他的演技仿佛请神附体,将角色人格融入自身,演绎的角色无比真实,让人难以察觉表演的踪迹。
一个深夜,吕白并未因王阿强的行为感到惊讶或恐慌,反而轻松地爬上老槐树,与他并排坐在树上抽烟。
两人处在四下无人的环境中,王阿强仿佛陷入回忆,他提及自己的大哥带回了一个女子,被村里人称作大嫂。
尽管大嫂深受村民喜爱,但她和大哥的感情遭到父亲的反对,导致了家族内部的冲突。
亲眼目睹大哥被父亲对待的那一幕,使王阿强的内心受到重创。
因此,树的形象在他心中悄然发生变化,逐渐变得颓废纠结。
这一切无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弟弟一直催促他找老婆的事一直没有进展。
作为一个大龄留守光棍,他目前一无所有,甚至连工作都没有。
对于普通人来说,他可能无法找到伴侣。
尽管阿姨们可能不愿意嫁给他这样的人,但命运仍然带来了希望。
王阿强遇到了一个盲女,尽管她的工作性质并不明确,但两人之间的感情逐渐加深。
双方家庭对此表示满意,似乎一切都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电影的剧情并未按照这种发展模式展开。
王阿强的生活始终深陷泥潭之中,生活并没有因为表面的平静而真正好转。
吕白没有改变剧本的走向,树的生活仍然充满了挑战和困难。
村里有个与树交好的年轻人小庄,一天不慎骑车刮到了村长儿子的豪车。
村长儿子愤怒不已,欲动手打人,此时树在场,试图调解。
树向村长儿子二牛求情,表示小庄是自家朋友,愿意赔偿损失。
但二牛并不领情,讽刺树没有面子和地位,只是一个被欺负的弱者。
周围人见状,上前劝阻二牛,最终小庄赔偿了损失,平息了这场**。
树明白周围的人对他的尊重只是出于嘲笑,但他常常自欺欺人,幻想自己在村里受人尊敬。
二牛的嘲讽让他清醒,认清自己处于社会底层的事实。
树在发小的婚礼上心情较好,并试图寻求工作机会。
发小答应给他一个机会。
树因此多喝了几杯,鼓足勇气去找二牛理论,要求二牛对占用他家田地的事情给出说法。
树家田地被二牛的工厂占用一半已久,母亲多次催促他去争取权益。
然而之前树一直不敢面对二牛,这次他借着酒胆,终于鼓起勇气站出来为自己和家人争取权益。
若以简洁而有力的文字重新叙述上述内容,则如下:
他是村里最弱之人,而二牛则是最强者,身为村长之子,事业有成,拥有工厂及豪车。
相较之下,树自幼被欺压,虽心中积怨,却胆小怕事。
婚宴上,树鼓起勇气向二牛提出土地被占的问题。
二牛虽理亏却盛气凌人,树一句未完,二牛便施以重拳。
清醒后的树意识到自身无力对抗二牛,鼻青脸肿的他选择下跪道歉。
这一跪令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树的软弱与矛盾性格显露无遗。
二牛虽困惑却无奈接受树的道歉,这场冲突也因此结束。
树的这一举动成为剧情的重要转折点,对后续剧情产生了深远影响。
导演吕白宣布全组休假三天,三天后回村集合。
剧组的成员们欢呼雀跃,吕白却另有考量。
他深知王阿强的状况正在恶化。
王阿强在夜晚常常独自前往村口老槐树下,一蹲就是数小时,这行为异常。
吕白试图通过聊天唤醒他的正常人格,但效果甚微。
如今王阿强连人格都似乎被囚禁在黑暗的牢狱中,只剩下树的人格在操控他的身体。
吕白担心电影拍摄会加重他的状况,因此决定暂时停工三天。
与此同时,他还接到一档名为“功夫嘉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