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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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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元叹了口气,不住对自己说现在苦思实在无益,反正天亮后自己会再行拜访的。那个时候,自己不就可以清楚而定了么可想虽是这样想,心头却依然无法释怀。忽然间他冷汗直淋,觉得自己真的极有可能全错了:要是眼前这花月影真的就完全是另外一个面貌相似之人,自己可如何有脸去向魏家交代

琴儿在卧眉山中虽然不学什么武功,但身在望帝之侧,到底也还是知些皮毛。无论怎么样,她也不可能被几个流氓地痞欺负成那样。现在这个姑娘完全看不出是不是有武功在身,万一真的丝毫没有,那却如何是好

这花月影的身世说的明明白白,乃是齐地破落之家,而且听魏颉说时似乎觉得此事很是清楚。魏颉不是昏乱无防之人,而且当时尚未被迷,极可能还留心过,觉得其所说是实,这才肯松口的。自己就这么一眼就要死死认定,是不是过于武断自己明日再见,或许依然觉得她就是琴儿。可要是她真的不是,她心中之冤可怎么个难受法

昭元越来越觉得,若花月影的确不是琴儿,自然是自己之丑丢得没边;可她要真是琴儿的话,那么魏家只怕会有真正的大麻烦。他默默回想魏颗魏颉父子之间的隔阂情形,心下不禁暗暗担忧。要知什么事都好商量好解决,惟独这种事乃是最伤感情之事,历代因此而父子成仇、破家亡国者数不胜数。尽管他无论如何也不愿去认为,琴儿是故意要来害魏家的,但是若真是她的话,那么却又实在不能不把她当年的突然离去,和她现在的突然到来联系起来。如果真是琴儿,她到底要做什么她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昭元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害怕起来。先前,他还一心希望花月影就是琴儿,可是现在,他却又巴不得她们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自己宁愿去丢这个面子,宁愿被万人嘲笑。他甚至都不敢天亮之后前去对证,几乎都起了立刻卷铺盖离晋的想法。

琴儿虽然年纪比自己还小,但自己一向觉得她从小就似比自己要年长得多,也稳重得多,绝不会真有什么一眼定终生的幼稚。尽管许多人事后都说她看上魏颗是眼力高超,但要是自己是她,却决然不会真做此想。魏颗虽然英雄,但魏颉绝非纨绔子弟,更是无数少女梦想要嫁的少年英雄。况且魏颗只此一子,训导极严,日后无论官职地位,还是封于令狐的食邑,显然都是一股脑的被他继承。无论是从情还是从利来看,也无论这花月影是不是就是琴儿,嫁给魏颉实际上都包括了嫁给魏颗的全部好处。她难道就真的是最想嫁给魏颗么

昭元一想起这其中的吊诡可怕,再加上极可能就真是琴儿所为,就几乎头痛欲裂。她真的是最爱魏颗吗如果不是,她又为什么要挑拨魏颗父子之间的关系如果她就是琴儿,以她本性之善良,怎么可能变成这样就算是,变成了这样的琴儿,还是琴儿么

外面已是鸡叫声声,昭元却丝毫不闻,脑中只如万马奔腾一样无法控制。他忽然发觉自己竟然也似乎有些昏乱之象,心下一惊,连忙抓起一物狠狠砸了自己一下。

一阵疼痛和耳鸣之中,他才稍稍清醒了些,急忙不住地想:“不可能是琴儿的。我和琴儿从小一起长大,琴儿禀性温柔善良,那是根本装作不来的。她怎么可能变成如此说不定就是如我和我那叔伯兄弟一样的情形。我能有如此相似的人,别人为什么不能有我还是准备好丢脸罢。不过不管如何,此女是不是真心喜欢魏颗,还需小心再意。我天亮后还是应该去一趟,也算是帮他们弄清些事,赎些我的失态之过。”想到这里,他心情平复了许多,居然安然睡去。

醒来之时,已有人来报,说收到一封请柬。请柬自是魏颗来致谢,也同时代为魏颉的冲动致谦,还请昭元过府详谈。昭元微感失望,知道那女子并未离去,那么她极可能就不是琴儿了。其实自己心中最想的是那女子不告而去,自己便免了无数麻烦。可魏家对此已有备,那女子纵然是琴儿,现在又想走,却又怎么可能

昭元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更加好好在神态上划了化妆,收拾完毕出了馆门。他等了一会,忽然心中一动,踱到自己夜探狗洞大打出手的那座馆舍,问那他们主人何时回来。那门人恭恭敬敬说公子来得晚了些,家主已经先打道回府了,只留下几个随从在此继续收拾。

昭元虽明知最大可能就是如此,但还是微觉失望。过不一会,车马已备,他不疾不缓登车而去,因为自己到底还是使臣身份,不可过于随便。那魏家之仆乘马在前领路,不一会就到了魏颗之门。魏绛魏颗二人早已出迎,却是不见魏颉。

四人先说了些台面之话,便即入了正门正厅。魏颉已迎出厅来,直向昭元躬身谢道:“小子昨夜承蒙公子照顾,却还出手伤人,实在有愧。”昭元见他恢复常态后更是一表人材,风神俊朗,只是似依然愁苦深藏,心下更觉那女子有问题。昭元想到这里,便还礼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只是在下昨夜眼拙,竟然不知自重以致失态,还有损贵宅,尚请海涵。”魏颉连忙称不敢,便延请他入客席坐定。

家人呈上茶来,众人先饮一巡,便归正题。魏颗拱手道:“昨夜小犬深夜饮酒不归,心智已及凶险之境,若非公子救助,只怕今天非死即狂。晋楚本来相争,但公子依然施此大德,实在令人钦敬。三兄弟中,独我魏颗不能如大哥三弟那样开枝散叶,只此一子,可说是一生所托。公子的大恩大德,实难相报。”

昭元道:“这却不用。我虽是楚人,但两国相争乃是意气王霸之争,只在战场,这等平日之人之事,又有何可忌这等举手之劳乃是人伦之义,在将军看来是大德,在我却不过伸手小助。此事是人便会帮,并非只是在下一人。将军如此说,反而令在下不好见人了。”

魏绛道:“公子太谦了。昨夜误会,说到底乃是因为小侄一时激愤,以己之心度公子之腹,以为人人都会迷惑其间不能自拔,才使公子难堪。颉儿,你来向公子好好致歉。”魏颉立起身来又向昭元拱手深深一揖,道:“此是在下之错。公子是高人,不与在下计较,但在下却不可自以为无过。”

昭元忙道:“不敢不敢。其实是在下有错在先,才得如此。我们彼此彼此,也不用再谢罪来谢罪去的了。”魏绛道:“公子胸怀宽广,自引为咎,我等皆是好生相敬。我等细细而思,觉公子气度沉稳,少年老成,锋芒深藏不露,绝不是妄言妄语之辈。公子说这位花月影花姑娘与公子一位故旧极似,想来绝不会是空口妄言。因此,我等才请公子过府细商,以释大家之疑。”昭元听他说“深藏不露”,心头一凛,面上却还是装作没听见。

魏颗道:“本来女眷并不轻易见客,但公子身份不同,眼光不同,不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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