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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流已经越来越将他们带向旋涡之中心,渐渐将他们吸得没入水中。昭元只是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却丝毫也不影响他的粗暴,因为这一切本来就是本能。他甚至根本就没有感到丝毫窒息之感,只觉喉头发直,脑中如同被什么东西塞得象是立刻就要撑爆,和跨下一样撑得极是难受。他那颤抖着的手忽然一扯,那宫云兮纤腰间的丝带立刻一松。
宫云兮全身一震,全身剧颤,香舌更缩,却仍未能摆脱昭元那猛烈的疯狂。昭元双手将宫云兮搂得更紧,而且搂得更加靠下,自己双腿却忽然放开了宫云兮那一条被他放肆轻薄了许久的玉腿,整个身体都紧紧要和她的身体对应紧贴。
那旋涡越来越急,他们也已经堕落得越来越深,已经将他二人卷入了水底。那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岩隙,只是随水而行,四面都全无一物,似乎就在极快地通向生命的尽头。昭元脑中全无半点死亡的感觉,他只觉怀中人儿的香舌忽然不再回避自己,已经任凭自己轻薄了。她檀口中的香津似乎要缓解昭元的疯狂,浇熄他的欲望,可是却偏偏使得昭元心头之火更加织烈,更加疯狂。昭元极力纠缠着她的香舌,极力得要将她的腿腰搂得和自己贴紧,可是他无论怎样疯狂,也始终都无法再对怀中的人儿做进一步的亲密。
他忽然间似乎恍然大悟,猛然一下扯松了自己的腰带,整个人都如同被释放了一般。他双手一用力,两人的躯体立刻纠缠在了一起,尽管还有宫云兮玉腿的最后羞缩和纠缠想要阻拦他,可他却终于还是疯狂地向着那冥冥中本能所指引的方向前进。跨间之物和她冰肌玉骨的体贴所传来的温柔,更加比其他所有的一切还要美好无数倍,令他更加凶猛地将她最后的内衣撕破。他的神智已经完全昏迷,不知是因为那种本能的幸福还是因为被水所憋,总之他已经完全被本能所驱使,不顾一切地在那美好欲望的实现过程中走向了死亡。
第八卷孽欲魔踪第七十四回疑成大错何迷茫二
忽然间,昭元头部剧震,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股痛彻肝脑的疼痛传来,使他神智突然清醒过来。原来他竟然还在水中,乃是被水中一处突出来的岩壁重重撞了一下,剧痛之中,欲念也早已全消。他似乎立刻便觉出宫云兮已不再挣扎,心下大惊,但又觉她身体犹温,尚有微弱脉搏,这才微觉放心,本能地全力上浮。他似乎忽然间意识到那碱水虽然已经稀薄,但却依然可以刺痛他的眼睛,而且胸中也已闷得炸裂般的难受。于是他急忙闭上眼,紧紧抱住怀中已然完全昏迷、丝毫不再挣扎的宫云兮,极力上浮。
那水被昭元搅动出万千气泡,但他终于还是浮上了水面。他大大地出了一口气,这才来得及转目四望。原来这周围已经与自己被旋涡吸引下去时完全不同,四面全无人迹,但自己所处之处也一样地靠近一处高大岩壁,而且大有河流的流动之感。
昭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随即极力压抑住心头惊异和脑后剧痛,一下窜到岸边,将宫云兮平放在石上,先查她脉搏和呼吸。他觉宫云兮虽然生命迹象均极微弱,但毕竟还是未死。而且宫云兮的肺中似乎跟自己一样,并未呛多少水,主要应该是被憋晕。
昭元急忙用急救之法施为,一面挤按她的心脏,一面捏住她鼻,口对口吹气。坚持了片刻,终于觉出她脉搏渐渐转强,忽然身体微微一动。昭元知道这是复苏的基本景象,但还是坚持又吹了几口气,直到她眼睛也在眼睑下转动了起来,才缩回自己身体,静看其反应。
宫云兮忽然身体一颤,但眼睛却一时还未睁开。昭元知她已无大碍,终于松了一口大气。但他才一回过神来,忽然心头又极是窘迫:自己和她口对口吹气之情景,虽是情急之救,却也是实在令人无法启齿。
忽然间似有冷风吹来,昭元这才觉出自己大腿处竟然微有凉意,立刻又想起自己临死时的疯狂,更是羞惭无地。等他急忙结束停当,才又想起宫云兮的衣服也已被自己扯得松脱,急忙又手忙脚乱替她紧好衣裙。昭元心下扑扑乱跳,满脸更是涨得通红,竟然情不自禁地不敢离她过近,反而一连后退了几步,这才微觉惭愧之感小了许多。脑后剧痛之余韵也在这时阵阵袭来,竟然依然痛得惊人真难为自己开始时居然还能压制住
宫云兮哇地一下,吐出几小口清水,但还没有睁开眼睛。昭元几乎不敢看她,但却又不得不看住她。虽然由于自己的死死亲吻,她和自己其实都没呛什么水,但想起自己和她最后在那昏迷中的疯狂情形,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所能做得出来的事。
此时危险不再迫在眉睫,那许许多多道德礼法立刻涌了上来,压得昭元无可抵抗。他只觉自己实在是禽兽一头,竟然在最后关头亲手毁了自己一生的自尊、骄傲和做人的原则,几乎就恨不得立刻撞崖而死。可是无比的痛悔中,却似乎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替自己辩解:自己到底做出了禽兽之行没有那个时候自己已近昏迷,是否真还能继续如果并未继续,那么自己便终于也还算是没有禽兽得一干二净。
可自己那个时候完全就是为本能所驱使,而本能本来就不需要太多神智的。蛇虫之类死而不僵,尚能伤人;自己那等疯狂之下,又只一线之隔,却又怎么就能刚好停留在那一线之后昭元想来想去,一会觉得自己就是禽兽,一会又觉自己还不能算完全的禽兽,思前想后,却终于还是无法确定。
他忽然想起其实真正最能明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