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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丝卡轻轻掠了掠因慌乱而散至额际的几缕秀发,樱唇微微张合喘气,一颗心如同被月亮追赶一样,拼命想跑却又注定无处可逃。她心头是羞是喜是痛是悔这些都已经完全无暇去分辨了,因为她的身心,早已经在慌乱中被昭元的男子气息逼得疲于奔命。
他虽然昏迷了,可是他会记得,梦幻中的他曾经被自己搂抱过么他会记得他曾经得到过他怎么也得不到的温柔么他会记得他甚至曾经得自己香舌之眷顾么
伊丝卡小脸上阵阵发烧,几乎都恨不得昭元真正死去了才是最好,因为只有这样,这些问题永远不可能来逼她面对。那延迟到现在才发作的樱唇温柔,以及香舌紧贴的羞涩,都加倍地羞起她来,似乎要狠狠惩罚主人先前对它们的忽视。
当初在鲸背上时,昭元是多么地想要跟自己的香舌更深入地亲近啊。可即使自己当时还未能完全从对他的“海神”敬畏中完全恢复过来,也依然是紧守玉齿之门,说什么也不让他再进半步。而当时的他,似乎也始终都没敢再多想。可是现在,自己竟然用从来没有被亵渎过一丝一毫的香舌去主动亲近他,主动让他亵渎自己不但令他大获温柔,居然还得不到甚至还生怕得到他因此而起的半点感恩,这岂非太过岂有此理
莫名其妙失守玉门的羞恼,一波波地从她舌间和心间朝全身扩散,令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和灵魂,都充满了无可逃避的羞涩和失落。她檀口中的香津迅速而来,似乎要忠心护主,替主人洗去这份尴尬、恢复少女的纯洁。可是那被香津洗融而下、并被带入身体的男子气息,却让她有一种更为羞愤的、被异物侵入自己那冰清玉洁的秀美躯体之感。
更加令她气恼的是,那股昭元之舌、应于己舌的震颤,竟然象是能够散发无穷无尽分身似的。那股震撼在一点点钻入她身体的同时,竟还跟自己体内的羞涩里应外合,令她更是难以抵受,也无可面对。
伊丝卡的脸儿在发烧,她的樱唇在发烧,她的香舌在发烧,她的心灵更加在发烧。鲸背上的初次欹旎,这多少日月的深深之爱和深深思念,已经令她经受不起任何昭元的扰动和温存了。不管这些是昭元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无论是昭元能感觉到的还是不能感觉到的,都是昭元的错,昭元的可恨,昭元的无耻,不是么
伊丝卡甚至都有些气愤:他为什么不是清醒之态那样谅他也不敢对自己这样。就算就算对自己这样了,他也一定能感受到这刻骨温柔,永远对自己顶礼膜拜,感铭于心。
伊丝卡越想越气恼,禁不住想要狠狠踢昭元一脚,以泄对他不知体念温柔的气恼。可是她才要抬脚,却忽然想起,昭元曾经说过他最喜欢被自己踢的,顿时又是全身阵阵酥麻,羞涩无及。那腿上曾经被他跨依纠缠的震撼,令她的整双玉腿都一下下地颤跳着。那种让人无可饶恕的轻薄感,早已令她无法再驱动它们一分一毫,简直就象是它们已经被昭元给夺走了似的。刹那间,她简直对昭元无比的痛恨:就算你是无意的,可这是对我啊,你怎么能这样唐突
她一遍遍地骂着昭元,一遍遍地恨着昭元,也在一遍遍地念着昭元,一遍遍地回味着昭元。她更情不自禁地将那双美丽的纤腿纤足缩得不能再缩,似乎即使那家伙本身已经昏迷,即使那家伙已被自己点了所有能点的穴道,也依然还能对自己无礼。
天链映射下,简直连地面都象是在闪着七彩奇光。一切的美丽映衬着伊丝卡的纤足玉腿,更加显得它们纤巧秀美,引人暇思,似乎既是在展示着她的美丽和骄傲,又象是在为某人的唐突和“邪念”辩护。伊丝卡的脸儿已经越发的红了。昭元现在是什么看不到感不到的,可她却还是拼命想要将自己的腿缩藏得最深最深,甚至恨不得它们干脆就不存在于这个世上,免得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羞恼,更免得带给那个该死家伙无穷无尽的亵渎邪念。
伊丝卡终于慢慢站了起来,那早已被酥麻感占领了的玉腿微微颤抖着,更加显得她的整个身体无比的秀美绝伦,却又无比的柔弱无助。是不是只要昭元呼吸稍微再恢复一点,就能将自己吹倒这种危险无疑是在一点点地靠近,自然更加令伊丝卡惊惶和羞急。她想要跑到外面的石台上去,远离昭元,不见昭元,也不让他感受到自己,可是却又根本迈不开步。那种昭元就象是长在了自己身上、自己也象是被他关在了心灵的感觉,已经令她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身心的撕裂。
伊丝卡的纤手忽然重重拍了一下那被引入歧途的可怜双腿,这才暂时夺回了那已被昭元劫持了的神思。她咬了咬银牙,二指小心翼翼抓住昭元后领,生怕跟他接触,轻轻拖着他朝外面走去。地面上那些镜子般光洁的钟乳渐渐不那么光洁了,导致了昭元的身体被拖得不住颤动,渐渐有跌碰之感。伊丝卡的芳心被这些跌碰撞得狂跳不已,既似心疼他,怕他受苦,又似是怕他的身体借这些跌碰来碰触自己的玉指。这一路虽然还没有十几丈,可是对伊丝卡来说,却实在无异于惊心动魄的千里历险。
终于,她已经将这个家伙拖到了外面的开阔处。黎明前的晨雾越来越浓了,似乎令她有了一丝的安慰:最好这些雾浓得伸手看不见五指,那样他就看不见我了,我也看不见他。可是自己舍得让他一辈子不看见自己么他都已经为自己不惜撞壁丧命了,自己能一辈子不看见他么
第十一卷天缘何归第一百零四回魂兮鬼兮何彷徨五
这一连串的问题袭来,让这本来就已万分羞急惶惑的绝代美神,更加无法自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将他拉到这靠近外面的地方来。也许是因为在洞里面的时候,自己二人更象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在这里,却预示着自己敢坦然面对天地一切,更显得自己二人根本没有难言之私可自己又为什么希望雾越浓越好呢难道自己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伊丝卡无可回答这个问题,也无法忘却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