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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屛左右看看,消遣他:“我觉得我们中间要隔张帘子,这样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也就不会败坏了各自的名声。”
秦子洲嗤笑她:“掩耳盗铃。”
安屛直接对温长莺告状:“王爷他吃我豆腐呢,侧妃娘娘您怎么不管一管”
温长莺一声缠绵悱恻的:“王爷”
“闭嘴”秦子洲直接一个眼刀过去。
温长莺:“是。”
安屛嚯嚯奸笑:“侧妃娘娘,看样子您不怎么得王爷的欢心啊,以后能够顺顺利利身下皇孙吗”
温长莺瞬间变了一张面孔,咬牙切齿道:“我相信,如果你入了睿王府,别说皇孙了,能不能活着还是个未知数。”
安屛道:“侧妃娘娘说笑了,我一介平民,怎么可能入那远在天边的睿王府。”
温长莺很想问一句:“当真”可也知晓,这是不是安屛说的算,只闭嘴等着秦子洲的诊断。
不一会儿,秦子洲放下手来,安屛立即问:“怎么样,我还有救吧”
秦子洲瞄她一眼,犹豫道:“说没救也没救,说有救也有救。”
安屛心里一拧,颇有种意料之中的悲壮:“是要那长白山峰顶的天山雪莲,还是千年乌龟王八身上的龟壳,别是要心爱之人的心头血啊这类的吧”
秦子洲更加犹疑,等到安屛耐心即将告罄,这才慢悠悠的道:“都不用。”
“那要怎么解毒”
温长莺首先反应过来,连忙问道:“你真的中了毒”
安屛眨眼:“对啊,是你家王爷亲口跟我说,我中毒了,半年之内没吃解药就要七孔流血而亡。”
“难道王爷没有告诉你毒药的名字吗”
安屛眨眨眼,问秦子洲:“王爷,这问题应该你来回答。”
秦子洲面色不动,只说:“既然是我生命垂危之时最重要的倚仗,我怎么会轻易告诉外人那毒药的名字。”
温长莺一想,也是,不过:“王爷历来喜欢立马见效的毒药,这半年”
秦子洲打断她说:“那时候定然是我见血封喉的毒药都用完了,只留下那慢刀子磨人的次等药丸。”
安屛想起那被骤然毒杀的黑衣人,冷不丁的打了个颤:“别打岔了,王爷,您直接说,怎么解毒吧。”
“是不是解毒后,你我就两清了”秦子洲不愧是官僚主义,说话慢吞吞,说一句含半句,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狠角色。
安屛见对方始终不给个答复,干脆道:“对,解毒后,王爷您与小女子就路归路桥归桥,互不相干了。”不甘心,又忍不住补了一句,“当然,您老人家若是看在小女子一家人照拂了您好几个月的份上,给我赏赐个占地千倾,不,百倾的府邸,或者直接划给我几千几万亩良田,顺道给我做个靠山,让我也能够在这南厉横着走的话,那就更加好了。”
秦子洲早就知晓她的性子,等她说完,也笑道:“这很容易。我想,解毒后,你不想要这些好处我也会强行塞给你了。”
“嗯”难道解毒的方法太奇特,太过于匪夷所思,导致王爷的智商又倒退到五岁,对安屛言听计从了
“其实,”秦子洲慢悠悠的道,“解毒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我的第一滴精血即可。”
“精血”温长莺惊呼。
“第一滴”安屛疑惑,琢磨来琢磨去,“这精血不是心头血吧第一滴是怎么个意思”
“很简单,”秦子洲再一次强调,“解药既是我与人交合时的第一滴精”
精精精
“噗。”
还第一滴
“噗噗。”
安屛捂住自己的血盆大口,扫向某人的下半身,泪流满面:“敢问王爷,您的第一滴精精,还健在吗”
秦子洲望向安屛,笑得为讳莫申。
“雅蠛蝶”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大家晚安
16、养条虫13
安屛沉默的与秦子洲对视了一眼,转头问温长莺:“睿王是把我当成了傻子吗”
温长莺也觉得那解毒方法过于匪夷所思,不过,她从小一心就都在睿王身上,对方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哪怕心里不相信,面上也是绝对的支持者,听到安屛取笑睿王,一边恼火安屛目中无人,一边又欣喜她这样的性子绝对在睿王面前讨不到好处。
当下直接就反呛声回去:“你本来就是傻子。”
安屛:“呵呵。”
温长莺问她:“你笑什么”
安屛道:“笑你也是个傻子。”特意又皮笑肉不笑的对温长莺扯出“呵呵”两声怪笑,再也不愿意搭理这两人,提着抹布走了出去。
秦子洲在背后问:“你不想解毒了”
安屛头也不回:“人生自古谁无死啊,早死早超生。”
秦子洲又道:“会七窍流血而亡。”
安屛偏过头,清晨的阳光在她侧脸削出一片金属的利芒:“真到了那一天,我会自己了结自己。”
秦子洲呼吸一滞,第一次觉得安屛这性子偏激得很,容不得旁人一丁点的威胁。再一思索她平日里的一举一动,又觉得她对安老爷子和茵茵照顾得很,这人有弱点,不该是不惜命的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