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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看着眼前只是自顾自的抽着旱烟,并未理会两人的老者,林晓心中了然。“如此说来,那这酒楼岂不是一直在亏本”
“谁说不是呢九华城那边也是知道这里的情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专门的人送来些银子补贴,不然的话,这酒楼早就关门大吉咯。”
语毕,那位大娘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叫了句,“哎呦,你看我这脑子,小兄弟你来了,也没给你倒点水,你先坐,大娘进去给你倒碗水。”说着便转身挑起帘子进了厨房。
过了会儿,大娘端着碗热水递给林晓道,“人老了,这记性也不好使了,小兄弟你来了好半天,都忘了招呼你了,你随便坐啊。”
“无妨的,大娘。”林晓接过碗,笑了笑,一口将碗里的热水喝了个干净。
一路赶来,林晓从离开商队时带的水早就已经喝完了,方才说话时就已经感到口渴。此时喝了一大碗水,身上的疲惫也稍稍有所缓解。
“大娘您怎么称呼”此时坐在凳子上,林晓才突然想起来,聊了半天了,只从大娘嘴里听到眼前的老者姓刘,却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大娘。这也是林晓从小长在山上,没怎么与人打过交道的缘故。
“我姓张,你叫我张婶就行了。既然小兄弟你来接管这里,明天我就找人给老刘家乡捎个信,到时候会有人来接他回去的。”张婶从柜台里取出账本,递给林晓道,“这是账本,以后就由你来保管了。待会儿我上楼去给你收拾下房间,你现在饿不饿,婶子给你做点面吃”
“我还不饿,谢谢你了张婶。”眼前的张婶虽然爱唠叨,但是人心地善良,也令初来此地的林晓心中一暖。一想到自己即将做这清风楼掌柜,林晓突然想到,刘掌柜要走,不知道这张婶会不会一起走。若张婶也跟着走了,以后连个做饭的都没了。
“张婶,你不会也要离开这里吧”林晓虽然也能做点饭,但也就勉强能吃。说到手艺,那是一点也没有。
“婶子早年家乡遭了旱灾,一家子人都饿死了,后来被木掌柜收留,派到这里来。这一过就是十来年,这里就是婶子的家了,还能去哪里”张婶暗叹一声大致说了说自己的过往。
“抱歉”没想到张婶还有如此悲惨的往事,林晓倒不是有意问起的。
“想必你一路赶来,也累得够呛了吧。婶子先帮你收拾屋子,你先住下吧。”张婶收起心思,笑了笑,领着林晓往楼上走去。
林晓轻手轻脚的踩在木质楼梯上,听着那“咯吱”声,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将楼梯踩个窟窿。
第10章要账本章字数:3107最新更新时间:2013071417:30:000
烧了些热水,洗漱过后,接连跋涉了两个多月的林晓身心俱疲,倒在床上陷入了梦乡中。
梦中,依然是那个雾气蒙蒙的空间,依然是那个美丽的身影,依然是那深邃的眼眸。林晓努力的压制着想要抓住她的冲动,等待着女子那未说完的话。
女子走近林晓身前,抚摸着他的脸颊喃喃道,“你要好好活着,头疼的时候,就”
“啊”身心俱疲的林晓今日睡的太早,以至于忘了凌晨那精神力外溢的事。就在梦中的女子快要说完后面的话时,林晓突然被脑袋中的阵阵胀痛所惊醒。
林晓急忙转头咬住枕巾的一角,以防自己待会儿抽搐的时候不小心咬到舌头。同时,左手从枕头下抓住青竹杖,右手则紧扣床沿,努力的承受着脑袋中无边的胀痛。
不同于九华山上林晓住处那张结实的红木床,如今睡着的这张床木质并不太好。林晓只是稍稍用力便抠下了一把木屑。
此时林晓面色涨红,额头不断的渗出豆大的汗水,手臂上也是青筋暴起,身体更是不住的抽搐。
过了一会儿,只听“呲啦”一声,抽搐中的林晓竟然将枕巾的一角给咬了下来。而此时,那磅礴的精神力似乎也冲破了阻隔一般向外涌去,同时,左手的青竹杖也微微变热,吸收着从眉心流出的精神力,胸口那颗第二心脏也跟着急速跳动,疯狂的吸收着外溢的精神力。
林晓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饱受精神力折磨的时候,一名身着黑衣的年轻女子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床前。
黑夜之中,女子蒙着面纱,看不清楚长相,但是那柔顺的长发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则颇为养眼。单凭这些,即使长相不好也能打个七八分了。
黑衣女子只是静静的站在床前,不动声色的看着陷入抽搐中的林晓,过了一会儿,嘴中轻声说了句,“有意思”,便转身从窗户飞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中。
良久,林晓吐出嘴里的那块枕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肌肉松弛下来。
“头疼的时候,就会怎么样”等待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克制住冲动,想要等梦中的女子说完话,却遇到这种情况。林晓不甘的叹了口气,皱眉思索着梦中女子的话。
只从女子那只言片语中林晓便能感觉到,这个梦并不是无意义的,确切的说,应该是某种启示。梦中的女子显然知道自己有头疼这个毛病,而且也知道怎样才能治疗它,只是自己却没能听清楚。
林晓苦思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带着些微不甘再次陷入沉睡中。只是越想梦到那名女子,却偏偏什么也梦不到。
清晨,林晓习惯性的醒了过来,简单的洗漱过后有些无所事事了起来。以前在九华山,林晓总是一大早起来就劈柴挑水,此时到了后院,发现张婶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看着已经劈好的柴禾和满满的水缸,林晓不知自己该干些什么。
想到自己以后就是这清风楼的掌柜了,总不能继续让这酒楼如此破败下去。因此,林晓开始做起了木工,修缮房屋。
如此忙活了一上午,才将酒楼中那些坏掉的窗户修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上午没吃饭,也觉得腹中饥饿,便停下手中的活走下了楼。
刚刚走入大堂,便感觉到气氛一阵诡异。只见两名女子隔了一桌相对而坐,左边的女子一袭黑纱,面容绝美似仙女一般,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仿佛是要勾魂夺魄一般。右边的女子则一身白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