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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怕自己爱的人变心、走掉、不要她了。
什么才能让她有安全感,那就是当初,当初让她认识马人的人。
马人很想朱锋,见了他,也就想起了一切。
当一个人真的在爱时,他也就失去了自信。
接着,甚至可能失去自己。
最后马人觉得,见不见她已不重要。
知道了她的心,就一切足够。
知道了,也许只要一声叹息,也许只要一句话,一个语气,就能表达这种心迹。
更或许,一句话也不用说,就能感觉到彼此的一切一切。
就很美很美很幸福很幸福。
这就是真爱吧,这就是缘吧。
生活在城市中的男女,常会迷失自己。
眼睛莫不盯着帅哥美女,看也看不足,而是朝三暮四、喜新厌旧。
最后是空虚。
用光了,用光了就没了。
人对幸福的感受也是如此。不仅是钱要节约,有福,也要懂得珍惜。
可是有几人能看破
假如有机会,都想红杏出墙,结果只能是害人害己。
这样就不可救药。
一生只爱一个人,而且矢志不渝,我能做到,这不是童话。
也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幸福。
天真第六十四章爱情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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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显示屏发呆,不知该写什么。
依然是阴天,依然是下雨,似乎没什么好记的。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颓废。
他的生活平静多了,但是也可能是他失去了性欲。
据说,要做一个超凡的人,首先要能抽刀自宫,要有这种意志和本领,他觉得他有。
生意平平,不好也不坏。上街买了豆腐和蘑菇,看到街上十分热闹,每个人似乎都在忙,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心事。
中午,来了一只比台长略大的狗,浑身发臭,大概是掉到了粪坑里,和台长互叫,震得说话都听不见。马人用棍子把它打走了。
一个叫韩童谣的女生,和涵一班,马人让她和一帮小孩来家玩游戏,让她捎点东西给涵,还送她们两个汽球和几个泡泡胶。她们玩的游戏马人根本看不懂,但她们玩得很熟,马人感到和她是完全的两代人了。
那么,白小璇呢昨天马人看了她空间相册里的全部的照片。今天和她聊天,她还是吃得吐、洗澡、上厕所、化妆、悠悠的心。在沈阳,那么远,又好象那么近,温软中有锋利。总之,象一把炉火纯青的刀。
有的人,很容易心领神会,有的人,累死你也互相靠近不了。
他还看了两个电影,一个潘长江主演的,一个王超导演的。后面的那部,他是在下午放学后,静静地看完的。上午看的时候,看着看着睡着了。那种静极了的,几乎象是呆滞的镜头和画面,那种原生态的写实的风格,那种隐藏在缓慢安静背后的激情和张力,那种象是上帝一样冷酷和先知先觉的眼睛,看得人只觉得:是呀,生活就是这样的,似曾相识。可是为何就被忽略了呢
马人觉得,什么时候他能也时刻保持这个导演的眼光去观察生活,他的作品就是有价值的,不然就是垃圾。
今天也有点没来由地烦躁、敏感,吃饭时到处找不到了汋子,台长没来由地乱叫,就更让它心烦。马人觉得,它虽然是一只狗,但是就象一个人:你打它,它还是来。你不理它,它就冲你叫。你喂它,它高兴。但再好的东西它也很快就饱了够了,因为它小,但一会儿它又饿了,它就还要冲你叫。你说烦人不烦人。马人想,有时候,凡是能住在一个屋檐下成为一家人的都有类似的特征,全看你是不是装聋作哑,稳如泰山。和它计较,能让你气疯,你有时恨不得一脚踢死它。
人说,人老惜子,马人现在常常感到,爱自己的孩子也是一种天性、本能和需要,而且得不到满足时,也会很难受。难道说真的老了不成
他总是觉得自己挣钱太少,但是他又觉得在关键的事上,起决定的根本作用的还不是钱而是人,因为钱是控制在人的手里。钱是死的人是活的。他觉得,他还是:第一、为了盼盼和她一家,第二、为了涵。其次才是为了别的事。他现在就是变得这么现实,这么鼠目寸光。他知道,要不是为了她,他就可以提前把一年的电费网费先交上,把心装肚里,虽然只不过是一两千元。但是现在对他来说,也只能是哪紧顾哪。
中学好象有点反常了,早晨和傍晚鹿亚章都在大喇叭里哇啦哇啦地说什么,放的歌也很不连贯。
至于网上就更不用说了,有时连个人影也不见,一切好象都见鬼了。
那条蛇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怪异,不过椅子不知是拥护还是他坐得断了一条腿,但是只是开裂了,还能坐。
他好象谁也不想,谁也不用他想。他觉得,摆脱了那种强烈的思念,真是莫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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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很早鹿亚章就在广播里说叫打扫卫生,后来证实是县教育局要来检查。张恩横在厕所里硬说和他是一门的,是亲的,比和向阳家还亲。他们都问马人的生意如何,他只能说很好,然后去进了点货。李之强也问,马人还是说好。不过上午来看,也确实还行。他让王小侠给涵捎了一个面包。
天气很晴朗,正做饭时,马人忽然想给盼盼打个电话。一打,也竟然通了,但他很快放下电话,一会儿盼盼打过来,响一声又挂了。马人打过去,和她说了几分钟。
本来,马人是想确定给她家两千了事,她哥婚前给一千,结婚那天再上一千。但是,今天从盼盼的语气来看,这样是不行的,是不够的。
马人一边吃饭一边想着这个事,他想,看来至少要给她家一万,这是个节骨眼,孬不掉。不给,就是孬。
所以,要尽快筹到一万块钱。
他这样想时,感到自己很久以来有意无意地回避这个钱的数目,实在是太天真。难道真情就不需要钱了吗不,更需要。不然真情从何体现出来呢用一句粗话来说:“伸脸给人掌,只怕人也不掌。”
他这样想明白时,感到找到了关键。
作为他的身份,一个女婿半个儿,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和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