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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子,我家常见到处跑的小老鼠,它一边跑还一边唧唧地叫着。但它常常跑得并不快。昨天晚上,还突然从屋上掉下来一只很小的老鼠。我正想用鞋底拍死它,她不让我拍。说它也是一个生灵。有时,我想把这只鸡吃了,但是她不让,说它也是我家的一员,她常常倒剩饭给它吃。而且今天专门弄了一个碗给它,就是原来我喂台长的碗。她说,看我以前写的文章很有意思,比如说搜丝纛这个名字的第一篇,就一个张朝晖的名字也能说那么多。而一搜我父亲张化乾的名字,出来的就是那一篇我和他激烈斗争的当时他写的日记,其中恰好记下了我的一句话。她说,那里很容易被人认为是啃老族,其实不是。我只不过是争个面子。但是他们以为是,所以为了护着自己的钱,走了。我说,这也是邓小平的社会下的产物,如果是毛泽东时代,断然不会有这样的事。恰好她在乱看网友的空间时看到,有一个网友的空间转了中共从七大到这一届所有中央常委的照片。她说,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其中,我觉得邓和江的脸尤为突出和扎眼。我能体会到他们一次次发动政变时的心情。而江的儿子,竟然也一副领导人的样子,他们父子可是真像。
我看不到百度对我的任何特殊的关照。所以我目前处于平静的阶段。当初的想法是很天真的。一切都改变了,一切又都没有变。我还是要在这里过和从前一样的日子。
鹿亚章在大喇叭里还是象从前一样大喊大叫的。她说,毕正乾那天来说的写信,一定是那种信,举报他的那种事的信。这我可没有想到。她还说,我那时写的,尤其是最后写的关于电的那一篇,有可能会被人利用,而对他带来压力和不好的影响。这我也没有想到。不过,那时,我总是任性而为。但是外面的一些人,是看风转舵的,我现在觉得就是如此。我总是横冲直撞,不顾一切,所以有的人要挡我的路。但是现在这些人都暴露了。所以他们也没有太多的文章可做了。但我也算是完全暴露了。所以现在我要隐藏一下,写的东西先不公开,到一定的时候再公开。
从这一点来看,我是比从前聪明了一些。但我真的并不快乐。
天道第9章颓废
还得一大歇子来。
你怎么赵歪才来。这两句话是我们这儿的土话。
昨晚看了个电影西安事变。我们都感到不错。看完电影,她呼呼睡去,我却感到没来由地忧伤和空虚。在夜里,我梦见了沉浮、张恩成、曹金桥这些人。我还梦见一个很小的女孩子,我只记得她也姓曹,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了她就想讨她的欢心。
据说,梦见少女是祥瑞。
今天她又到李之强家进了不少新货来。我按清晨的想法,临两个千字文的贴子。但是我时常感到很累,很无聊。
快到中午时,她不愿意去买菜,说叫我去买,我比较烦躁,没给她好脸子看,她最后还是去上街兑换了零钱,买了一块肉来,来家我做的回锅肉,这也是我第一次做这种肉,只是吃什么肉都不馋不香。她说,我有一次说她妨人,让她听了很不舒服。因为从前别人替她算过几次命,那人都不说结果,想必是不太好。所以她一直对自己没信心。所以她这辈子也没什么大的报负,只求做点事吃吃饭算了。她这一说的,我又觉得我有责任对她负责。将心比心,从前我也过过很多苦日子,也有过几次很倒霉的时候。但是现在不是比那时好多了吗。
我今天对她说,我想要个孩子,要个女孩。她说,我终于变成一个正常的人了。但我他仔细一想,根本就不能要。她不能生。即使能生我也不会冒险让她生。况且带个孩子也太麻烦了。我也就是一时之所想罢了。
她说买菜时遇到了校长的老婆,都没有说话。
我对网络今天感到了说不出的厌烦。觉得一切都不现实都在骗人。
我写一会儿字就睡觉。趁呼肉的时候,她把辣椒都拔了。我就把地刨上,她在中午时种上了蒜。中午时她又去李之强那儿进了点儿货。
我们对手机都不关心,好几天都没有电我们也想不起来去动它。她的这个手机充电器是可以发出五颜六色的光的,我今天是第一次给它充电。
她这些天在看一本关于余纯顺孤身徒步走西藏的书,看得很上劲,但我丝毫也不感兴。这本书,我记得我在我前妻家住时我拿去看过。
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叶兴文,今天看到他从我家过了两次。她在昨天把中学小学以及许町人物的相册都关闭了。对此我也没表示什么意见。
我昨天在百度书法吧的贴子及留言,成了我本人的关于书法的比较系统的理论专述。这也是被逼的、巧合的产物。我听到中学校长在早晨催促人们点名时,声音十分的严厉。她对他比较敏感,比如我发的书法贴子下面的不好的留言她也会联想到是不他留的,只是我一直对他不是很介意。
张春节的儿子,天天也从这儿买东西了。现在我还比较喜欢这些孩子们。
西安事变这部电影是我找了很久想看的。恰巧被我昨天找到了。练书法,我突然想到我要把两个经典的千字文都给它练熟,融汇贯通,今天就感到有点效果,再看自叙贴时,感到不一样了,能看到新东西了。
有时,我觉得我想出去玩玩,因为也许我是太累了。但我又不想出去。她说,我是因为没有做到心中无我,还有一些东西放不下,所以才会不开心。我想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