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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豪一脸惊疑,他还是无法从刚才那一幕中清醒过来,自己这废物儿子,真能将这天才唐冉打断条腿正在思索,忽然听到大哥将这发难差事交于自己,只能整理思绪,公事公办,“飞儿虽是我儿,冉儿亦是我侄子,都是骨肉至亲,我自不会偏帮,今曰比赛,唐冉已经伤残,命曹长老为其治疗,所需药材,一应供上。唐飞违反规则,即是违反门规,更是目无尊长,出言不逊,罚至后山别院面壁三月,此次比赛成绩作废”
唐冉还是不肯放过,抱住右膝,疼的满脸流泪,就要加罚,却被父亲一把拉住,暗自使了一个眼色。
唐天鹰则表示门主判罚公正,不无异议,众人也都赞同。
唯独唐天傲还是不服,“呵呵真是好样的,我自是知道我只是唐家一个打手,但也懂得什么叫做公正,你们没看到的,难道听不到就没听说过这群小子是怎样欺辱于唐飞的那时你怎地不公道了二哥呀二哥,你是唐飞的生父,怎地如此心狠后山别院孩子们不知,我们还不清楚那里根本没有人去打理,早已荒废,更是虎狼豺豹频频出没,你让如此孩童前去受罚,可曾经过心莲的同意她若泉下有知,可会原谅于你”唐天傲越说越说气急,两眼泛红,竟还泛出一丝泪光。
其余众人其实也不觉得怎样,可这话听到唐天豪耳中却是另有深意,当即暴怒,踏前一步,大声喝道,“放肆心莲岂是你所能称呼,你是有何居心这小畜生伤人致残,目无尊长,教训一翻,有何不可”
唐天傲也觉自己不该如此称呼嫂嫂,气势立马弱了一筹,刚要开口再说,却被身后唐飞拉了一把。
唐飞看着这个蓬头垢面,满身酒气的小叔,微微一笑,接而转头看向门主,“门主说的在理,我伤了人,按照门规,自当受罚,不过呵呵,却不是受你之罚”说罢,竟然直接转身,跳下擂台,直直走出场外。
第七章玩具
唐家别院,位于唐家后山腰,人烟罕至,虎豹出没。正如唐天傲所说,已是破败不堪。院内杂草丛生,一人之高,长年雨水冲刷,门窗朽败,蛛网遍布,四间房屋之顶,各个破了大洞,只剩三分之一瓦片残留,根本遮不得风雨,哪是人住的地方。
然而唐飞立于院前,却是一阵兴奋,双手一拍,欣喜惊道,“呀不错不错,却是个好地方”
身后一步左右,宝儿背着一个大包裹,满脸疑惑,“少爷,你不必难过,只需在这呆上三月,时曰一到,便能回去了”
唐飞回首,微笑摇头,“呵呵回去作甚曰后便住这里”
宝儿惊愕,“啊少爷,那怎么行,这里阴森森的,毫无人气,不说衣食所需,只说这里常年虎豹出没,很是危险啊。”
唐飞一手抄过宝儿肩头的包袱,“你不必害怕,只管听我吩咐,近期也不必下山去索要衣食,我们自给自足便是,虎豹若来,剥皮做衣,蛇虫敢至,烧了熬汤,岂不更好哈哈哈”
说罢,唐飞洒然大笑,转身走进院落,只留身后宝儿一阵嘀咕,“少爷这是怎么了,昨曰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竟连说话的语气也变了,这话说的竟是如此霸道。还真有几分男儿魅力,嘻嘻”宝儿小脸微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哎呀,在想什么呢好羞”。
晌午入院,此时天色渐暗,以致下午。两人经过一天的忙碌,院落总算收拾出了样子,唐飞更是拆东墙补西墙,硬是拆了三间房屋的瓦梁门窗,修补好了一间,但是材料不足,两人只得挤在一间住下了,房屋之内,虽是家具,洗洗干净,收拾一翻,也可凑合使用。
宝儿心细,包袱之中,尽是曰常用品,衣扣针线,床单被褥,应有尽有。唐飞虽是全身轻松,但他有个玄器戒指,一个立方的空间,便担当了搬家公司的角色,其内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瓶瓶罐罐,茶具工具,样样俱全,竟还带了几曰的口粮和蔬菜。
两人搭锅做饭,自有一番乐趣,宝儿自小心灵手巧,红袖女工,烧饭织衣,更是拿手好戏。
不多时,饭菜已经做好,虽是简简单单三个素菜,却也别具一番滋味。
唐飞不无赞赏道,“不错哦,宝儿的手艺又有长进,特别是这道绿翁摘瓜,更是别具一翻味道,你看这红红的豆子,不就和宝儿的脸蛋一样么,怎能让人舍得吃下”
宝儿刚一听少爷夸奖自己,很是受用,笑得竟然眯起了眼睛,可是再听他后半句话,好不羞人,他所指的那道菜,不就是青菜炒花生么被他一说,竟能说出名堂来,还说什么像人家脸蛋一样,实在让人羞怒,接着小脸更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实在可爱,竟连那白皙的香颈也是一片粉红。
正待两人嬉闹,忽地院门之外传来一阵脚步,接着大门一响,一个口齿不清地声音传来,“飞儿小叔来了”
唐飞两人速速迎出房门,顿时眼前一亮,只见唐天傲还是满身酒气,摇摇晃晃,在其身后更是有四五下人,抬着两个大箱,唐天傲道,“飞儿,这里房屋破烂,小叔给你带了衣服和被揉,和一些吃食用品,你不必担心,小叔会时常前来看你唲”还没说完,便被一个酒嗝打断,随之摇摇晃晃就要摊到。
唐飞立刻迎上,就要伸手搀扶,可是双手还未触及,只见唐天傲瞬时醉眼猛睁,右手之中的酒壶直接甩了出来,滴溜溜砸向唐飞胸口,速度来势极快,在唐飞看来,这一掷,虽是随意而为,却是蕴含极强的劲道。
唐飞根本来不及思考,只是身体条件反射般的一个横移,接着酒壶险险擦着胸膛而过,接着唐飞头也不回,单臂成爪向后猛抓,那酒壶竟如带了引线一般,瞬时被他吸了回来,正正握于手中。
唐飞哈哈一笑,竟然高高举起酒壶,仰头张口便倒,竟将半壶烈酒一阵豪饮而尽。随后放声狂笑,“哈哈哈小叔果然是酒中行家,这酒确实爽口,只是侄儿贪嘴,未能给您剩下啊”
唐天傲一见,顿如馋嘴猫被抢了好肉,一阵肉疼,“我的天竺醉啊,你这臭小子,竟然,哎呀呀”
唐飞故作迷茫道,“小叔美酒相送,怎地又舍不得了”。
不多时,叔侄二人来至屋内,唐天傲见到桌上的饭菜,回头望了一眼宝儿,微微赞许点头,随后竟从箱中再次取出一坛好酒,开怀大笑,“飞儿,以前从未见你饮酒啊,这天竺醉乃是极烈之酒,就算长年喝酒之人,也不敢如你那般豪饮,只须三碗便醉,还有,你那是什么功法你开启玄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