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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家伙,跑啊,他们又不一定能追上你。”
可是杜临楼没跑。
他握紧了他手里的刀,似乎残月弯刀就是他的世界。
随后杜临楼看了离火城一眼,他知道祈洛歌在城南,而他在城北。
一南一北,一生一回。
新的一年来了,祝愿大伙平安,幸福。
元旦了,祝愿大伙在的一年里腰缠万贯好不好
坐在电脑前,闭目回想了去年发生的一些事情,发现每个月都有一些事情依旧记得,同时,有些事情已经变的模糊,那些旧事不谈也罢,多往前看不是对于未来,也有一些希冀,不过在这里暂且不表,等过段时间在好好的理一下思路
昨晚看了跨年晚会,奔着德华去的,还有小齐,一个人喝点小酒,的一年就就这样到来,看完电视坐在被窝里看书,没想一看竟然看到了早上八点,回来坐在电脑前看几年前写的私密日志,看到很早之前写的一句话,结果瞬间头大无比
不要让梦想胎死腹中,这一年,我初来郑州,很穷,也很善良,每个好孩子都有女朋友,唯独我没有
那夜的雨水淋的我犹如落汤鸡,我就像没人要的孩子一样,苦苦的哀求她不要离去
现在想来,我竟然还记得写下这句话的心情,不由的感慨万分
如果说这城市就像洪流的话,这几年我在游在其中,所见只有惊心的背叛与不忍的别离,我为了争得一些东西,被人鄙视嘲讽,经过无数次的白眼冷遇,终于生出了一身百毒不侵的鳞甲每天在这个城市里不断的学习,学习遗忘,学习冷漠,学习冷血,久而久之,每一个鳞片都变成了刀
弱者死,强者食,都市即是丛林,要么杀人,要么被杀,永远没有中间道路
我可以紧紧的握住手里的刀,却握不住一滴真心的眼泪
成熟就意味着堕落,人生无非是一个渐渐庸俗的过程
我无以抵抗,只有与日残忍
似乎终于找到了我要的东西,有时我会为之开心,但多的时候,我宁愿自己从没来过
这就是我今天要对大伙说的话
人们吃快餐,赚快钱,求快活,有学问的晒学问,有身段的晒身段,还有人晒爹、晒祖宗、晒屁股、晒脐下三寸,什么都没有就晒晒无聊
这就是人间
跑题了
我要请假来着别骂啊,身体真扛不住了,现在在电脑前做半个小时整个背部,特别是肩胛骨的地方疼的难受,晚上睡觉翻身都要酝酿半天,医生说受凉了,风湿,一直贴着膏药吃着中药呢
这算是职业病么
整个背部我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不能常坐,一疼我还忍不住想叫,一叫还特淫荡,现在整个楼层都怀疑我天天搞基来着
这个月的不能像以前那样稳定了,不过我会尽快调整好状态的
s:谢谢你们一年来对我的厚爱,像jrong,石头,峰哥,五哥,雪儿等等,挨个抱你们一下,顺便舌吻一口啊你们干嘛啊,求你了,不要啊,疼
第四百一十一章血仍未冷
雪一片一片,随风飞舞的雪花落在杜临楼的发间,肩膀,还有一些飘进他的脖颈,只是很快化作了水渍,虽然天气冰冷,但是杜临楼握到的手依旧很稳,他的目光穿过雪影落在了渐行渐远的钱多多一行人身上,落在了上千年屹立不倒的离火城上,落在了那些来不及处理的尸体上,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离火城的西方,就在他的目光定格的时候,他脑中出现了一个画面容易让人忽略却又最温暖的家。
杜临楼已经忘了自己上次在杜府玩耍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对于那个空旷且陌生的地方,在他的记忆里一直都是没落的,就在陆天行命他掌管麒麟军的时候,他回去过一次站在破败的大门前,他看到了跌落的匾额,散落一地的瓦片,还有那些早已死去的青松。
随后他边默默转身离去。
像公孙家一样,炎国建国初的那些世家都在历史的车轮下被碾的粉碎,再也不见之前的繁荣。
这样想着,杜临楼的目光微垂,看了看手里的残月弯刀后就走向了帐篷,帐篷内有温热的烈酒,有可口的羊肉,还有燃烧的火炭,来到之前自己坐的位子,杜临楼左手握到,右手拿着酒杯自斟自饮了起来。”呼伦青寒摇了摇头。
“如果他愿意臣服的话就饶他一条性命吧。”看着中了一剑,脸色有些苍白的杜临楼,莫逍有些心心相惜的说道。
听到莫逍的话,呼伦青寒轻声嗯了一声,接着边向前走去:“杜临楼,你若求饶,大汗可以饶你不死。”
“我没打算活着离开。”杜临楼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可是要杀我,你们恐怕也要付出一些代价。”说完,杜临楼便扬起黄泉刀向左边的一个修道者砍去自从受伤后,杜临楼一直用的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这一刀也是,一柄长剑刺在了杜临楼的肩膀,而杜临楼残月弯刀上的刀气则把一个修道者震的吐血后退了两步。
雪越下越大。
血依旧在流。
没有哀嚎,没有离开,杜临楼一次又一次的挥舞着手里的残月弯刀。
刀不离手,刀在人在。
沿着离火城的西城墙走着的钱多多这个时候忽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北方的他只能隐约看到一些零星的火光,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的他此刻除了紧紧握了握拳头之外,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自己心头的烦躁祛除。
“杜临楼如果跑的话,应该没人能拦得住他。”翟荣光见钱多多停住脚步,就回头走了两步来到钱多多的身边说道。
“他是将军,怎么会逃”钱多多苦笑。
“走吧,赶紧把消息告诉主母,说不定还有办法。”翟荣光说着从钱多多的手里拿过包袱,却被钱多多拒绝,“里面都是银子。”说完钱多多自己就笑了起来,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我现在才真的觉得银子有时候真的不重要。”
离火城南方的军营,一阵疾风吹来,掀起了军帐的一角,看着摇曳的火光,祈洛歌的目光从刚报上来的死亡人数上移开,觉得心里有些闷的她来到了帐外,可是心